“現在你也知道,能夠流落在外物件可沒有多少,哪有這麼好收,這一行,也不比以前那麼好做生意了。”破爛侯嘆氣道。
“對了,那你說仿制和贗品這些呢?現在市場上是不是很流行這個?”何雨柱問道。
“是啊,現在就說你那個博物館,都讓多少人對這行趨之若鶩了,一個個都想著收藏點好東西,到時候發財,可現在哪有以前這麼簡單。”
“市場上很多都是燙手東西,不過,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玩這種好地方,你要是對這些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破爛侯說道。
“當然可以了,我也去長長見識。”何雨柱答應了下來,自己就知道問對人了,破爛侯經常跟三教九流人打交道,肯定有辦法。
何雨柱打算在這方面研究了以後,就給關小關弄兩件東西過去。
“明兒個早上九點,你過來找我,不要開車,也不要穿的跟個大老板那樣,就普普通通打扮過來找我就好了。”破爛侯說道。
“好。”何雨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
次日。
上午九點的時候,何雨柱準時到了胭脂胡同這等著破爛侯,穿著普通衣服,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破爛侯和他一起走過了好幾條巷子和胡同,來到了一條街道這里,這里有人在擺攤賣東西,賣的各種各樣古玩這些都有。
“這個地方叫琉璃廠,也是以前咱們四九城有鬼市,听說過沒有?”破爛侯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我以前經常去那里搜羅東西,不過那邊好東旭後來也越來越少了。”
“不過,現在這些什麼古董文玩市場都起來了,各種各樣朝代東西都出來了,魚龍混雜的,想撿漏,不像是以前那麼簡單了。”破爛侯說道。
“這條街都是做字畫和古玩的,不過能買到什麼東西,就要看各自本事和眼力見了。”破爛侯又說道。
其實不用他說,何雨柱也知道,在這里,是別想找到什麼好東西。
“你是經常到這里吧?”何雨柱問道。
“現在是,潘家園那邊我也沒少去,在這里認識了個朋友,手里有真東西,如果你想買,可以問問他。”破爛侯又說道。
“你是知道的,現在只要是好東西,我是不會在乎價格。”何雨柱說道。
“沒錯,以您何大老板身份,現在哪里需要在乎這個東西?”破爛侯笑著道。
“現在誰都知道收藏東西肯定是漲價,只要價格不是很過分,以後肯定會賺。”何雨柱笑道。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古玩店。
老板正在跟兩個東南亞人說著價格,這嘰里咕嚕說話,不知道說的是東南亞那里話。
店鋪老板看著平平無奇,可要是認真看,就會發現他是瘸著一條腿的人了。
“侯爺,您來了。”老板看到破爛侯,打了個招呼道。
“這位,是您的朋友嗎?”老板又看了看在破爛侯身邊的何雨柱,問道。
“是,他姓何,小何想在你這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破爛侯說道。
說著,破爛侯又對何雨柱說道“他叫小董,潘家園這邊,提起董瘸子,就是他。”
“何老板,侯爺,你們隨意吧,我這有客人,等會給你們賠不是。”董瘸子說道。
“沒事,先來後到嘛。”何雨柱說道。
董瘸子繼續跟那個東南亞人商量價格,何雨柱也看看店里面東西。
“你們看,就我這里不缺別人買東西,這又有兩個人,你們不願意就算了,本來就不賺錢。”董瘸子對那兩個東南亞男人,說道。
兩個東南亞男人商量了下,也就答應了董瘸子要的價格。
做成了生意,董瘸子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這些東南亞人的錢就是好賺。”董瘸子笑道。
“是啊,你那個假貨青花瓷,三千塊錢給他們,他們都覺得自己賺了,進貨價都不用三十吧。”破爛侯笑道。
“反正也不是我們龍國人,而且我們這一行,買定離手,是賺是賠,自己兜著對不對,您也是知道。”董瘸子笑著道。
“何老板,您是要點兒什麼東西?”董瘸子又看著何雨柱,問道。
“你們這都有什麼好東西,我看看。”何雨柱問道。
“我們這什麼都有,您看看,這個,馬鐙,可是唐朝時候呢,再看看,這個,陶俑,南北朝時期東西了。”董瘸子拿出了兩個東西,笑道。
“你這些,南北朝,現在這燙手呢,可真是夠熱,夠新鮮。”何雨柱說道。
“董瘸子,這個是老師傅,他收藏,比我都更多,你就不要獻丑了。”破爛侯說道。
“原來是老師傅,真是不好意思了,是我班門弄斧,有眼不識泰山,我給何老板賠不是。”董瘸子拱拱手道。
“賠不是就要有賠不是誠意,拿點好東西出來看看吧。”何雨柱說道。
他看過這點里面現在放著東西了,完全是沒有真貨在這。
誰家也不會把真貨放著在這店里面,要是有個損失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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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等。”董瘸子說道,說著就進了里屋。
“你把他這些東西買了,省得他賣給外國人。”破爛侯說道。
董瘸子今天是用假貨忽悠住不懂的人了,可要是懂得人來了,說不得也要拿出點這弄東西。
這也是破爛侯為什麼帶著何雨柱過來,因為他有實力,能夠把董瘸子手里東西買下來。
董瘸子手里有不少真東西,他自己也是個識貨人,不會把東西便宜賣了。
不然,破爛侯也不能帶著何雨柱過來,因為自己買不起這麼多。
董瘸子從後院里面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個錦盒,這是一個北宋瓷器,定窯紅瓷,成色看著很不錯,極其難得好東西。
何雨柱看著這個東西,雄渾飽滿,平底實足,型體修長,“是個好東西,釉面溫潤如玉,顏色鮮艷……”
听到何雨柱對這個東西品評,董瘸子點點頭,“何老板,果然是老師傅,厲害。”
“這定窯紅瓷,我要了,你說個價格。”何雨柱大手一揮道,擺出不差錢樣子,董瘸子心里大喜過望,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萬?”何雨柱問道。
“沒錯,這個價格要是您願意,拿走。”董瘸子點點頭,說道。
“沒問題。”何雨柱直接就答應了,他知道董瘸子是個識貨的人,以後這里說不得會有其他好東西,自己不講價,以後好東西就肯定會留著給自己。
這定窯紅瓷再過個幾十年,賣個上百萬,兩三百萬甚至是四五百萬都是完全值得。
“您是打算給我拿現金過來,或者是給我轉錢?”董瘸子問道。
“轉賬,你給我一個卡號,我現在就讓人把錢打給你。”何雨柱說道。
他可不會身上帶著這麼多現金,五萬塊錢也有一兩斤重量了。
“好。”董瘸子拿出紙和筆,給何雨柱寫了個電話,並且告訴他,旁邊那里有公用電話。
何雨柱去找了公用電話給這個董瘸子打了個錢,他一直等電話那邊跟他說,已經把錢轉過去了,才再次回到董瘸子店里。
在董瘸子這店里,何雨柱說道“董老板,錢已經給您轉過去了,您自己問問銀行那邊,我這次來是听說,您這里做那個新東西手藝是最好的,所以想跟您請教請教。”
“我需要一批特別過得去的東西,您給指點指點。”
“你想過去到怎麼樣程度?”董瘸子不解道。
“最好是能過到機器鑒定地步。”何雨柱說道。
“我倒真是認識這麼一個人,姓崔,崔師傅,他那里真的能做出過得了機器的東西,你看看,這兩個,怎麼樣?”董瘸子說著,又跑回去後院那邊。
很快,董瘸子拿出來兩個瓷器。
看樣子是明朝時期,何雨柱看了這東西,就說道“明成化斗彩,做得很相似,細節也對了,就是這……瓷,不對,不是那個年份的,比巧手王做得都要好。”
“您說的沒錯了,巧手王您也是認識?他們倆,是師徒,巧手王徒弟,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鬧翻了,但是這位崔師傅手藝沒得說。”
“你說,收藏不了真的吧,買兩件像樣子假貨回去看看也好,你看,我今兒個賣出去那個,就是一批一批從崔師傅手上進貨。”董瘸子得意洋洋道。
“您要有興趣,我給您引薦引薦,崔師傅,崔大可,就在前牛角胡同那邊,你過去報我名字就好了。”董瘸子笑著道。
“有需要,會過去,你這里有什麼好東西,給我兩件吧。”何雨柱說道,他原本是想去找巧手王的,他出去這麼久了,居然找不到巧手王,不得已,讓破爛侯給他想想辦法。
沒想到,又冒出崔大可。
崔大可,居然又回來了,何雨柱對他最後的印象是把閻家鬧得亂成一鍋粥。
當年崔光明居然真是崔大可兒子,真是像他想那樣。
崔大可也真夠命硬,當年十年大風暴結束後,被發配去西北勞動,沒想到又能搖身一變回來四九城當老板,把閻家給弄亂成一鍋粥,弄得閻解成和秦京茹徹底離心。
听說,崔大可當年離開時候,跟不少人借了錢跑路,卷走了不少錢,也就是許大茂的錢都在于莉手里,不然也听他的話去投資什麼項目了。
何雨柱從董瘸子這店里離開時候,總覺得崔大可這個人回到四九城,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以他如今的身份,崔大可在他面前也是不夠看,他不需要為這些過于擔心。
………
晚上,關小關回到家,把何雨柱交給她兩件贗品給了自己父母,“爸,媽,我跟何大哥換了兩件東西,這兩件東西你們可以帶走。”
“但是其他的東西不可以,不然我以後沒辦法跟爺爺交代,爺爺不想把自己收藏東西流落在外面兒,我希望你們也能遵照爺爺決定。”
“好,也好,這個也很好。”關父笑著道,只要是有東西給他們,他們就滿足了。
關小關看著她爸這個樣子,心里就來氣,說什麼是要爺爺東西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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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
他們眼里心里,就只有他們自己而已,只要能給他們東西,就能打發了他們。
“你怎麼能把你爺爺東西拿出去跟人換呢,誰知道他會不會用假東西騙我們?”關母哼了聲道。
她不喜歡何雨柱,這個人,不就是做點生意有點錢老板嗎?跟她從國外回來,能比嗎?
“媽,請你不要這麼說何大哥,他是什麼人,我心里知道。”關小關生氣道,在她媽看來,何雨柱不是好人,韓春明不是好人,孟小棗也不是好人。
這四九城里面,在她媽眼里能有好人嗎?
“好了,你就閉嘴吧,是不是真東西,我們找機構看看,不就都知道了嗎?”關父道。
听到關父這麼說,關母也沒再說什麼了。
………
1986年新年也這麼過去了,轉眼間,就到了1987年夏天,這一年,夏至的末尾時候,佟曉梅懷孕了,經過檢查以後,發現是雙胎。
何曉剛好港城公司和倭國都已經處理好了,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中,他就在四九城陪著佟曉梅了,等到了孩子生下來以後,才會考慮去港城那邊。
何雨柱也沒去港城,留著在四九城,佟曉梅肚子里,他也很重視,以後這個孫子就是他們老何家繼承人了。
“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自己都沒感覺有什麼事,你們這樣反而會弄得我緊張。”佟曉梅對于全家上下都把她當做珍有動物那樣,很是不習慣。
“曉梅,你現在是三個人,可得小心點,平時吃喝這些我親自負責,別人負責我不放心,就是何曉我也不放心,他到底是一個男人,哪有女人家心細。”
婁曉娥這個準奶奶是最小心翼翼哦,生怕自己大孫子和大孫女能有個什麼閃失,何曉就只需要負責陪伴就好,其他都插不上手。
何曉連插手余地都沒有,何雨柱就更沒有了,他忙著給孩子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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