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再犯渾，街道在這里，也到底犯渾不起來，再不情願也必須老老實實賠錢。
街道一直把這個事情處理好，讓賈張氏賠了錢，還安排人護送冉秋葉離開，承諾之後會嚴懲。
賈張氏很是不服氣，氣得晚飯都沒有吃下來，秦淮茹也沒有什麼心思吃飯，這事如果鬧得內聯升那邊知道了，扣工資通報批評，記大過和小過都可以，要是開除怎麼辦？
平時，賈張氏在內聯升跟那些人相處的不怎麼樣，秦淮茹可是知道，人家之前就是沒有個合適理由開除而已，現在找到個合適理由，豈會留這個老虔婆。
那不等于賈張氏當初花了那麼多錢買的工作，辛辛苦苦上班兩三年，錢沒賺多少，只是把她自己轉為城里戶口嗎？
還不如當初直接讓她回鄉下去，這還能省下不少錢。
“嗝……嗝……”賈東旭喝的醉醺醺回來，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在這大眼瞪小眼，“你們……你們怎麼不吃飯，我……我吃……”
說著，賈東旭就要拿起那窩頭吃起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老娘都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吃，你個沒良心。”賈張氏生氣道。
“嗝……嗝……誰……誰敢欺……欺負你？”賈東旭正要吃窩頭，結果胃里又是排江倒海，直接給吐出來。
“還不是傻柱，剛回來，就給我氣受，欺負我們家，我們沒招惹他，他反而還找上門了，怎麼，以後他是不是要把我們趕出院子。”賈張氏越說越氣，惡狠狠瞪著何家屋子那邊。
“他？他怎麼了，怎麼敢欺負你？”賈東旭的酒好像是清醒了幾分。
秦淮茹就把事情告訴賈東旭，倒也沒添油加醋，她可不希望還出去鬧事。
“媽，你說你也是，棒梗學不好，不是還有淮茹肚子里那個嗎，以後我好好培養我小兒子，嗝……嗝……棒梗，就隨便他吧，沒指望。”賈東旭想要吃窩頭，直接給吐了出來。
秦淮茹看著他吐出來的這些東西，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還不是又要自己收拾。
“東旭，你怎麼又喝這麼多，怎麼都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秦淮茹叮囑道。
“我不用你管我，讓開，讓開。”賈東旭對著自己家夜壺吐了起來，他听完秦淮茹說的那些事，要是以前的話，肯定是要跟著一起罵何雨柱。
但他現在已經沒心思管這些，隨便怎麼樣吧，他只有喝酒了，喝醉了，才會覺得沒那麼累。
“嗝……”賈東旭又是吐著個不停。
秦淮茹看著他每天都是這樣，心里覺得這個家也是只能指望自己肚子里這個，棒梗學習不好，還弄得家里欠下那麼一屁股債，這孩子怕是沒有什麼指望。
賈東旭為什麼會這樣，她心里也是很清楚，還不是這麼多年的工級都考不上去，加上棒梗弄壞了許大茂家里兩台放映機，這筆巨款還不知道要賠到什麼時候。
還不是他們想耍賴就能不還，街道在盯著。
可那是自己的兒子，不還又能怎麼樣？
這個家，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秦淮茹覺得，如果賈張氏舍得拿一些錢出來，賈東旭肯定不會這樣。
要賈張氏給錢，那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
賈東旭喝醉酒，就這麼睡著了，嘴里還說著夢話，罵著何雨柱跟許大茂，他心里是恨著這倆人，只可惜，沒能有機會收拾這倆王八蛋。
………
次日。
何雨柱上門去給陳雪茹家里做飯，還親自買了食材。
陳瑾和陳瑜這對龍鳳胎，兩年的時間已經長高了不少，也能認識了很多字，粉雕玉琢的小小人兒，看樣子是被照顧的很好的。
陳雪茹還能虧待了自己的孩子不成。
等到明年秋天的時候，就可以去上小學了，兄妹倆是56年出生的人。
相比起陳雪茹這個當媽的，他這個當爹的面對這兩個孩子虧欠了很多，還是用物質無法衡量補償的。
“何叔！”倆孩子看到何雨柱都很高興，絲毫沒有半點陌生。
何雨柱當初在他們小時候可是常來家里，也不算是外人，陌生人。
“來，給你們帶的餅干糖果，很久沒見你們倆了，都長這麼高了，听你們媽媽說，能認很多字，那我能不能考考你們？”何雨柱問道。
他打算今天白天一整天都在這好好陪陪倆孩子，看到了他們，何雨柱身上也有種莫名的親近。
“考我，何叔，我認識可多字了。”妹妹陳瑜急忙道。
“才不是，前些天在慧珍阿姨那里，你就比不上我，還是我認的字多。”哥哥陳瑾哼了聲道。
“我已經趕上你了，你才贏了我一次而已，之前都是我贏了你。”陳瑜不服氣道。
“好了，我來考你們，誰最厲害的話，誰就可以得獎勵。”何雨柱大手一揮道。
兩個孩子都爭著搶著要何雨柱提問他們。
陳雪茹在里屋帶著小女兒，看著何雨柱跟兩個孩子如此的親近玩鬧，心里就感覺做夢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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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娶不娶她，對于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最要緊的還是三個孩子。
………
晚上，幫著陳雪茹哄了陳瑾和陳瑜兄妹倆睡覺，又帶了會小女兒以後，美色當前，何雨柱還是樂不思蜀。
陳雪茹剛好也是又休養生息了，兩個人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情濃繾綣之時，兩個人都恨不得和對方的身體血肉融合在一起。
“呼……”
何雨柱在又一次沖鋒後，解決完戰利品，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神情。
“你干嘛，前天晚上就算了，現在還這樣，你就不怕我又給懷上了。”陳雪茹有些擔心道。
“怕什麼，有了就生下來，我會對他們好的，信我，我心里也是惦記著你們娘幾個。”何雨柱哄著道。
“不要，生了三個了，你當我是什麼，要生，你就找別人生去。”陳雪茹哼了聲道，話雖然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再次纏了上去。
何雨柱熱情的回應，很快就重新掌握主動權。
爆出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甦。
又是到了要除夕的時候，南鑼鼓巷如同往年的一樣，每個院子門口都掛著大紅燈籠，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熱鬧不已。
年禮的那些都已經準備好，等著到時候何雨柱去走親訪友即可了。
何大清很開心，今天是他親自下廚。
婁譚氏，婁曉娥和何雨水在逗弄何曉，何大清在忙著做飯，作為一個老廚子，也不需要何雨柱幫忙打什麼下手，所以，他反而閑著。
何家的晚飯自然是準備了大魚大肉等各種好吃的，就連婁譚氏也被接了過來一起過年，等過完元宵了以後，她就會出發去港城，這一出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好了，八菜一湯，九個菜，寓意我們都長長久久。”何大清從早上忙活到了現在，總算是把菜給做好了。
“親家，真是麻煩你了。”婁譚氏說道。
“不麻煩我們家本來就是廚子出身，做菜不是應該的嗎，來，你嘗嘗我這手藝怎麼樣。”婁半城招呼道。
“大家都動筷子吧，這麼多菜呢，親家真是費心了。”婁譚氏說著，就開始動筷子。
何大清到底是是當了半輩子出事，在四九城里面也有幾分名氣，手藝還是很不錯，加上食材好，香味估計全院人都能聞著了。
東坡肉，夫妻肺片，麻婆豆腐，獅子頭，剁椒魚，炸蝦球，香酥雞，爆炒腰花，蓮藕排骨湯。
湯是婁譚氏給炖的，這麼多個菜，還不算家里準備的餃子餡，這在以前肯定怎麼著都得是大戶人家了。
何家這頓年夜飯吃的也是其樂融融，是真正的團圓，就差婁半城還在港城了。
婁譚氏听完何雨柱說的港城那邊的情況，對于婁半城找的這個女婿也是很滿意，幸虧是他們家曉娥嫁了這麼個人。
晚飯後，何家人在這里听著收音機的聯歡晚會，一邊在閑聊著家長里短，倒是也熱鬧。
許大茂去電影院那邊家屬樓，跟他父母去過年了，許富貴老兩口當年在何雨柱去港城不久後也搬去那邊，這邊的房子就留給兒子結婚。
有房子，工作也很不錯，平時下鄉的話，還能有些額外收入，加上在外面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瞞的很好，許大茂在這一片的媒婆里面是很吃香。
他有著自己的高要求，那就是非得長得好看，脾氣也好的姑娘。
挑挑揀揀兩年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娶了第一個相親的于莉。
“篤篤篤……”
“進來吧。”何大清好像是知道是誰，開口道。
打開門，門口這站著的是閻埠貴，之前因為房子的事情，何雨柱對這個人很介懷。
閻埠貴一直想著跟何雨柱修補關系，能夠從何家繼續要到好處。
“柱子今年也在家過年了，團結了，老何，你要的對聯，我給你寫好了，你看，要不要我幫你一起貼好。”閻埠貴看到了何雨柱，訕訕的笑著道。
何雨柱本來還挺高興，見著他，臉色就冷了幾分，婁曉娥拉了拉他胳膊，笑道︰“對，今年他可算是回來了。”
說著，婁曉娥就問他，“柱子，你說對聯是讓閻老師幫咱爸貼好，還是你來幫咱爸一起貼？”
“當然是他跟我一起貼，他現在在家，自然是不能麻煩你，老閻，我給你拿雞蛋。”何大清說著就去廚房里拿雞蛋了。
送走了閻埠貴以後，重新關上門，何大清看著何雨柱拉著的臉，“你也別擺著個臉色，閻埠貴那個人確實是喜歡算計，你有脾氣也是應該。”
“但你也不想想他到底是紅星小學老師，到時候咱們這片的孩子，軋鋼廠子弟，都是去那里上小學，你還能讓你兒子去機關單位小學，還是去大院子弟那些？”
“別到時候你兒子在那招惹了什麼人，那也是不好的，老師教的還不是差不多，你妹妹在紅星小學，成績不是也挺好嗎？”何大清振振有詞道。
“他現在才多大，要你想那麼長遠的事情。”何雨柱哼了聲道，按照何曉上小學的時間算，那到時候閻埠貴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還能在學校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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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何大清的話卻是沒說錯，前些天，他也跟陳雪茹談了陳瑾和陳瑜兄妹倆上小學的事情，最後還是決定安排到紅星小學。
去機關單位小學和大院小學那些，完全不是他們能攀得上，他們這樣的人家最重要的現在還是低調。
…………
賈家。
“媽，我還要吃肉，吃肉。”棒梗看著家里沒有幾塊肉，吃完了以後，又跟秦淮茹鬧了起來。
“吃什麼，你還好意思要吃肉，要不是你這個掃把星，非要去搗鼓許大茂他們家放映機，老子用得著現在還幫你擦屁股。”
“現在全家都被你拖累了，都被你害慘了，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逆子。”
“吃吃吃，老子打死你。”
賈東旭今晚也喝了酒，又听到棒梗還想要吃肉，想到自己這一年到頭在廠子里忙得團團轉，結果，還是要幫這渾小子還賬。
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一年到頭都剩不了幾個錢。
“嗚嗚嗚……”
棒梗被罵了，嚇得立刻就哭了。
“你還敢哭是吧，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都是因為你這麼個晦氣東西，當年惹的事，現在還沒給你收拾好。”賈東旭越說越氣，說著就直接打棒梗了。
“別打，別打了。”秦淮茹看著他還真要動手，急忙要攔著。
但那里能攔得住，賈張氏這時候心里也有氣，再寶貝孫子，說起來賠放映機的事情，心里也還是會埋怨。
………
後院里。
劉家正在吃年夜飯，誰知道就听到中院賈家傳來打孩子的聲音。
“肯定是為著之前過年放映機的事情，賈家如果早打了棒梗，棒梗怎麼敢闖出這麼大禍，現在才想著打孩子，晚了。”劉海中哼了一聲道。
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就把一家子領導的很好，幾個兒子都很是乖順，在他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理念下，那個在他跟前不是老老實實的。
“賈家這些錢還不知道要賠到什麼時候，以後日子可怎麼過？”二大媽唏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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