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
二大媽在知道自己家老大和老二都要去勞改，整個人氣的差點沒暈過去，就這麼點事情，至于嗎？
“老劉，你能不能去再說說，他們都還是孩子，才多大，能知道什麼，再說也不是故意。”二大媽懇求著劉海中。
“說什麼，還有什麼可說的，這兩個畜生，把我的臉面都給丟盡了，一路上回來，我還跟別人說不可能是我們家孩子做的事，結果呢？”
“啪！”
劉海中暴跳如雷的說著，又是一藤條的抽打在劉光齊和劉光天兄弟倆身上。
本來對于老大，他是不舍得打的，這次是真的氣極。
院子里的人平時都覺得劉海中對孩子太過于嚴厲，教育孩子要講究方式和方法，出現了今晚這麼一檔子事情，大家都覺得打得好。
沒有人多管閑事再去跟劉海中說話，給劉光齊和劉光天求情，甚至還把他們倆的事情跟自己家孩子說，放鞭炮不要炸糞坑。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上廁所的時候來了個鞭炮，給自己弄得掉進糞坑里，更不願意自己家孩子被放去勞改。
劉海中過年不用去上班，正好是閑著，這一打，就把劉光天和劉光齊兄弟倆打了一整晚。
………
次日。
大年初二，何雨柱吃過早飯就騎車出去，現在四九城一路上大街小巷都還是很熱鬧，年味依舊很足。
“叮咚……”
何雨柱提著不少的禮品來到婁家的門口這，年前的時候就跟婁半城說好了。
今天過來就是要確認下過來提親的日子，再商量商量辦婚事。
出來開門的是婁曉娥，看到何雨柱帶著這麼多東西過來，而且她是知道今天來是要做什麼的，不免有些羞澀。
“柱子哥，新年好。”婁曉娥扭捏著打了個招呼。
“你也新年好，我給你爸和你媽，還有你都帶了不少東西。”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里。
“來，進屋吧，屋子里有地暖燒著，我爸媽都在屋子里等著。”婁曉娥關門大門鐵柵欄後，招呼何雨柱進屋。
現在婁家已經沒有佣人了，只能是婁曉娥出來給人開門了，家里地方太大了沒辦法，還隔著個院子。
進屋後，屋子里果然是燒著地暖，屋子里四季如春，外面卻是冰天雪地。
“柱子，新年好，來了，喝些熱水暖暖吧。”婁譚氏知道這肯是自己未來女婿，對何雨柱自然是都已經準備好。
“謝謝阿姨，新年好，我來給您和叔叔拜年了。”何雨柱把外套掛著在婁家的屋子里進門這。
“你來就來了，還帶著這麼多東西，家里什麼都有，真是太客氣。”婁半城這時候也從屋子里出來，說道。
“禮多人不怪，這是禮數，都是應該的。”何雨柱說道。
“哈哈哈，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不用這麼客氣，來，試試，我這上好普洱，都是以前收著的，要不是你來的話，我可舍不得喝。”婁半城說道。
婁曉娥把何雨柱帶來的這些東西拿去對應地方放好，他帶過來的東西有臘肉，臘腸，大前門香煙，西鳳酒，大白兔奶糖，酥糖，油餅，瓜子，花生……
還帶了一些魚和鮮蝦，螃蟹。
很顯然後面的這三樣肯定是在鴿子市買的，而且還是不便宜。
何雨柱看著這桌上的茶溫度還燙著，很顯然是婁半城剛才在听著門鈴響，估計是他來了才開始燒熱水泡茶。
老丈人對自己還挺不錯的，讓何雨柱頗感受寵若驚。
“來，柱子，這個是我和你叔叔給的拜年紅包，祝你新的一年學習和工作都順利，萬事順意。”婁譚氏拿出一個紅包遞給他。
“謝謝阿姨，謝謝叔叔，我祝你們二老身體健康，一帆風順，闔家歡樂。”何雨柱沒客氣，接過了紅包，這都是長輩對晚輩的心意。
“不客氣，中午就留下來吃午飯吧，吃完午飯商量好事情，你再跟曉娥出去好好逛逛，我這都已經做飯了。”
“手藝雖然比不上你的那麼好，不過我也是譚家人，你就將就將就吧。”婁譚氏笑道。
“哪能，您應該等我來做飯，怎麼好勞煩您。”
“不麻煩，不麻煩，大過年的，哪有還要讓你上門來做飯的道理，你就等著吃吧，你還想吃什麼也可以跟我說。”婁譚氏又說道。
“媽，你偏心，還說不麻煩，你從昨天下午就在準備熬湯的材料，我平時想要吃什麼，可還要求你好久，還要給你做了家務，你才讓我吃。”
“爸，你也是偏心，平時這麼好的茶葉都是舍不得拿出來喝。”婁曉娥佯裝不樂意道。
“你這個小饞貓，我要是應了給你隨便做飯一次，你就得天天像是下館子一樣在你媽這點菜了。”婁譚氏笑道。
“我沒什麼愛吃的，您做什麼我就吃什麼。”何雨柱說道。
他雖然有一手好的廚藝，可對于自己吃什麼的這些，卻並不怎麼挑剔。
“走，柱子，我們去樓上書房說話，曉娥，你不是要喝茶嗎，這里的茶等會兒歸你了，上樓給我們泡茶。”婁半城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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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雨柱點點頭。
兩個人今天來到書房下棋，婁半城沒有跟何雨柱說那些局勢什麼的事情，而是就在下著棋而已。
等到了中午的午飯時候，何雨柱一邊跟婁半城易家三口吃著，說著上門提親的時間，信寄到保城那邊需要1天的時間，回來也還要1天的時間。
“柱子，你能做主吧，你就決定只擺著兩桌，請些師兄弟和你師傅，還有廠子里相熟的同志們，不考慮你們家親戚，你爸不會有意見吧？”婁半城問道。
“沒事，他要是有意見，等他回來再看看有什麼親戚也可以。”何雨柱說道。
所以提親的日子就暫且定著在大年初八，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在正月里給何雨柱和婁曉娥就把婚事流程走完了。
這也符合這年代的婚戀節奏，那些相親看對眼的，當天就可以提親，甚至直接領證一氣呵成了。
富裕的就辦兩桌請親戚朋友，簡單的吃一頓飯就好，不富裕的就是買一些喜糖，給周圍親戚朋友，只要有結婚證，這婚事就是名正言順了。
午飯後，何雨柱跟婁半城和婁譚氏說好，帶著婁曉娥出去逛逛，晚上順便在外面吃飯，吃完晚飯再回去。
這會兒雖然是下午了，外面的寒氣不像是上午時候那麼冷，雖然還有些冷，但也有些暖陽照著。
這麼冷的天也阻止不了大家對新年的熱情。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婁曉娥去了北海公園的那邊，等進去了以後，發現里面和外面一樣，都是一片冰天雪地的。
就是想劃船，現在湖面上都是冰，不能劃。
那就說地面上滑冰吧，婁曉娥又不敢，這里的一個個穿著冰刀鞋，速度那叫一個快，還有各種各樣整花活。
婁曉娥都怕自己擋了別人的道，萬一被人撞飛了怎麼辦？
兩個人就只能是買了兩根烤紅薯，坐著在這公園的長椅上閑聊。
“你對咱們這門婚事怎麼看，你心里不用有負擔回答我，你要是覺得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這門婚事還可以擱置擱置，或者是你有其他考慮也可以。”何雨柱直接開門見山道。
“什麼？這婚事……是……你對我不滿意嗎？還是你有什麼其他考慮？”婁曉娥都傻眼了，沒想到何雨柱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個，頓時就慌了。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意思是現在婚姻戀愛自由，如果這門婚事是你父母要求你的話，我可以跟他們來說這事。”
“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而不是就听了父母之命而已，這麼重要的事情畢竟不是兒戲。”
“你想清楚了沒有，真的要嫁給我？”何雨柱認真的問道。
雖然他心里是知道的，婁曉娥要是嫁給他肯定會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生兒育女，操持家務，不讓他有任何後顧之憂。
有時候他是能夠感覺婁曉娥對自己的不一樣，但他還是想看看她自己心里怎麼想，是不是真的願意。
“那你是願意的嗎，你是因為我爸那麼說，還是自己想娶我？”婁曉娥反問道。
何雨柱沒想到自己還會被反問了，但毫不猶豫道︰“我自己想娶你，跟你爸沒關系。”
“那你結婚以後會對我好嗎？”婁曉娥目光盯著他看著，不想錯過他現在說話的任何神情蛛絲馬跡。
“當然，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呢？”何雨柱又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和陳雪茹的事情，不管他娶的是誰，對自己未來妻子都是有些不公平。
“那我就告訴你，我的答案了，我是願意的。”婁曉娥說道。
“而且我要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才能說出我的答案，你是怎麼想的，我就是怎麼想的，你要是是因為我爸娶我，那我也是因為我爸才嫁給你。”
“你要是以後對我不好呢，我心里肯定還是不願意的。”婁曉娥繼續道。
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那種烈性。
只要何雨柱對她不好，她就會立刻撤走的那種烈性。
那麼陳雪茹和三個孩子的事情，就千萬不能讓她知道，絲毫的風言風語都最好盡量不要讓她听到才是了。
他看慣了婁曉娥乖順的一面，卻沒有想到她是真的還有如此烈性的一面。
在夢里面的時候，她就是發現了許大茂的不忠，就直接離婚了，不過那個是倆人沒有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話，可還真說不定。
“那既然我們都對這門婚事是認可的，走吧，我帶你再好好逛逛，這一片湖等到夏天時候我帶你來這里劃船吃冰棍。”何雨柱說道。
“你說到玩的這些，北海公園也就是逛景和吃的最合適我了，今晚咱們是去吃便宜坊烤鴨，還是東來順涮羊肉，我听說這兩個地方特別好吃。”婁曉娥說起了其他的。
何雨柱站起來，跟婁曉娥在北海公園閑逛著，有一搭沒一搭又閑聊起來。
從北海公園再到天橋的那邊，去听唱戲的說書的說相聲，婁曉娥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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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時候听唱戲，說書說相聲都是婁半城把人請到家里說，少了幾分這種熱鬧的人間煙火氣。
在逛完了天橋這邊，何雨柱提出想吃老莫西餐廳，這會兒便宜坊和東來順肯定很多人，估計已經排不上號了，婁曉娥想要吃，只能是等回頭有空。
何雨柱去找她的時候，再帶著她出來吃了。
老莫西餐廳，可是現在四九城里面最好的西餐廳了，也是目前公認的最地道的。
這還是老毛子的人經營，不屬于公私合營的這些範疇，平時人家自己的物資都是從老毛子那邊運過來。
這會兒龍國和老毛子的關系還不錯，對于這些事，自然是不會說什麼，不過，平時這地方都是要預約的，還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但自從公私合營以後，那些過去的資本家都不復存在了，像是婁半城這樣還能喘氣都低調。
來這里的更多客人都成了些工人階級多或者是公私合營的小業主，就這些人能會打電話預約？
所以老莫西餐廳就取消了預約，只要這里有位置，就都可以來，當然，有電話的還是可以找他們預約。
听說易中海還帶著一大媽來過這地方長見識，回去還跟院子里的人聊過，裝的那個樣子。
劉海中是肯定不舍得帶二大媽來這，他就不是個有什麼浪漫情調的人。
閻埠貴就更加不可能了，有一分錢都要掰成好幾半的人，除非是有人請客，不然是肯定不可能花錢來。
就是別人請他來，他都要問問別人能不能直接給錢他，他不吃。
“你好，請問是幾位？”服務員問道。
“兩位。”婁曉娥說道。
“請這邊跟我過來。”服務員引著他們去了個倆人座。
這會兒過年，舍得來老莫這里搓一頓的人不在少數，還只能是找個倆人座，便宜坊，東來順，全聚德，豐澤園那些老字號肯定是連座位估計都沒有。
“你好，這個是菜單，俄文的，還有中文的。”服務員說道。<n、xoлoдhar вetчnha……”何雨柱熟練的用俄語報出了菜名。
這熟練標準的俄語，把服務員給听的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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