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跟著在破爛侯的三輪車後邊來到胭脂胡同一百三十七號，獨門獨戶的一進四合院，何雨柱手里還多了只便宜坊烤鴨，還有一瓶西鳳酒。
何雨柱是想要跟對方小酌幾杯，順便交個實實在在朋友，以後長久往來，何雨柱知道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收藏好東西的人，肯定是個高人，還能防止別人壓價。
可比陳雪茹那樣花高價撿別人那些跑路之前的古玩收藏，不知道要好多少，雖然里面的都多屬實送上門的好東西不用自己找，成本也貴很多。
而且這里面要是有一件假貨，贗品，打眼，那可就麻煩。
何雨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破爛侯雖然外表破破爛爛，但是家里卻收拾的很干淨，而且架子上還擺放著不少明清時期的瓷器，這一看就是真品。
但肯定還遠遠不止，真正的好東西肯定是被破爛侯好好的收藏著，不知道放著在那里。
“你看看這里，如何？”破爛侯頗有些得意道。
“確實是不錯，都是真品，可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普通的物件而已。”何雨柱說道。
破爛侯也不生氣，反而還點點頭說道︰“你是能看出門道來的人，來，你看看這個。”
何雨柱看了下桌子邊正有個青花瓶子，瓶子邊還放著還沒吃完的窩頭，何雨柱問道︰“這個我能拿起來看看嗎？”
“隨便。”破爛侯直接把窩頭拿起吃著。
何雨柱拿起這個青花瓶看著，立刻就知道這青花瓶來歷也不簡單了，明宣德青花纏枝花紋天球瓶，算是屋子里幾件好東西里面的之一。
此器形體高大端莊，紋飾細密嚴謹，青花色澤淡雅。
“你在我這屋子里隨便挑兩樣東西，換你手里的那個梅子青瓷器，你看怎麼樣？”破爛侯看著何雨柱很是喜歡自己屋子里這些明朝的瓷器，問道。
“不成。”何雨柱毫不猶豫道。
雖然說破爛侯屋子里這些東西都是真的，不過，比不得他手上這個南宋龍泉窯梅子青稀有，別說給他一件了，就是三件都不換，五件倒是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好了，看也看完了，以後你有空再來拜訪吧，我要休息了。”破爛侯看到何雨柱這樣，開始下逐客令，本來他是看中了何雨柱手里那個南宋龍泉窯梅子青瓷器才把人請過來。
想著用自己的好物件跟何雨柱換。
“別急，老前輩，你怎麼就著急，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何雨柱開口道。
何雨柱既然知道破爛侯這里收藏這麼多明清瓷器，還都是就這麼隨便擺著，那麼好東西可就更多了，自己要是不抓住機會買兩件回去，怎麼說得過去呢？
“你想怎麼著？”破爛侯問道。
“是這麼，我也是很喜歡收物件，這瓷器，要不然你賣我兩件怎麼樣，價格你來定。”何雨柱說道。
“不賣，你還盯上我的東西，這都是我好不容易收藏到手的寶貝，你想都不要想。”破爛侯哼了一聲道。
對于破爛侯這樣喜歡收藏的人來說，沒什麼事情，是萬萬不會舍得讓自己任何一件藏品流出去，就得在自己心里才踏實。
“我這是為你好，你想想你整天在外面跑來跑去，是吧，對家人肯定是會有所忽視，不如你就在物質方面給你的家人多一些的補償，讓他們知道你是在意他們。”
“如果精神和物質的雙重匱乏，你讓他們以後都怎麼看你，你這家里邊的物質條件就不想改善改善嗎？你平時就吃這個嗎？”
“不在自己的生活上，起碼讓自己吃得好一些，起碼多一口熱乎飯，對自己的身體也更好，不然你收藏這麼多東西又有什麼用？”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不知道，在另一部劇正陽門下里面，破爛侯的女兒侯素娥就是因為他不在家，沒有管教好，侯素娥嫁給仇人兒子。
但現在這會兒，侯素娥還是跟婁曉娥差不多大年紀。
何雨柱也是看著破爛侯這情況才說，破爛侯住著的這里肯定不是獨門獨院，肯定是跟家里人一起住。
不過，就破爛侯這樣肯定天天不著家，也不賺什麼錢，肯定不能為家里人所理解，而破爛侯平時的收入肯定也就是靠著倒騰些廢品，就這樣，能在廢品站賺多少錢？
還不夠他自己收藏東西花吧？
怎麼能顧及家里？
所以，他推測，破爛侯肯定是對家人會有愧疚虧欠心里，更何況，破爛侯不在乎家里人，總是要在乎在乎自己吧？
若是有條件，為什麼不吃好些？
“你是什麼身份來教育我？你不會是以前的資本家吧？”破爛侯問道。
何雨柱笑道︰“我可不是什麼資本家，祖上三代都是雇農，根正苗紅你放心，我現在只是在豐澤園當廚子，二廚，家里就一個妹妹，工資還有些，幾十塊錢吧。”
“我這每天還能從豐澤園帶一個飯盒，反正餓不著，手里也有些錢。”
“這麼年輕就是豐澤園二廚？”破爛侯不可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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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不信，改天您去豐澤園一趟，提一嘴何雨柱，我親自出來招待您。”何雨柱笑道。
“得，那您說，您想買多少，您能出多少？”破爛侯笑著道。
何雨柱直接伸出一根手指來。
“給一百？”破爛侯問道。
“給一千，我就拿三樣東西您看怎麼樣？”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知道，若是不下個狠些本錢的話，這樣的收藏愛好家是不可能會把好東西讓給自己，誰讓自己又踫著懂行了呢。
就說牛爺家，那些東西何雨柱也去看過，很是心動不已，給牛爺出過價，牛爺愣是不賣他，後來他還把這事跟陳雪茹說了，陳雪茹還笑話他是班門弄斧。
牛爺家里以前是大戶人家，根本就不缺錢，就憑牛也是唯一能夠在小酒館賒賬的人，就能看出這地位。
不要說何雨柱，就說陳雪茹和徐慧珍，或者大前門下那些生意人，以前誰沒有打過劃拉牛爺手上寶貝的主意，可誰也沒得逞。
“好，那你就拿三件吧，不過，你可要給錢我再說。”破爛侯說道，這事關金錢，破爛侯就緊張起來，要是讓何雨柱騙，他得心疼多久。
“得，我現在就給您掏錢，一千塊。”何雨柱半點都不生氣，現在能讓破爛侯願意讓個三樣東西給他已經是難得。
何雨柱裝作從口袋里拿出錢，其實還是從系統空間里面拿出來，遞給了破爛侯，“一千塊，您點點，點好，我就選東西。”
“你怎麼出門還帶著這麼多錢在身上，又不是出遠門，不怕踫到被搶了？”破爛侯問道。
“我就是為了怕踫上您這樣懂行的人，想從你們手上劃拉寶貝，這不就得提前準備一手，要是就因為錢和難得的寶貝擦肩而過，我這心里肯定也吃不好睡不好。”
何雨柱笑道。
“我也跟你小子學了一招，看來，這身上還是要有足夠的錢菜好。”破爛侯一邊數著錢，一邊道。
“破爛侯，你要是還有其他好東西也可以讓我開開眼，咱們倆現在也是有交情了吧？我連我在哪工作都告訴你，改明兒，你來豐澤園，我請客，怎麼樣？”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可以很直觀感覺到破爛侯很多的好東西，而且都不是一般貨，所以何雨柱很想見識見識。
“去去去，錢點了，你拿東西吧，不要再來打我東西的主意，只要不打東西主意，其他一切都好說。”破爛侯哼了一聲道。
“好，那我就選東西，明宣德青花纏枝花紋天球瓶一個，還有這明永樂青花如意垂肩折枝花卉瓜果紋梅瓶，再來個……”
听著何雨柱念叨著要拿走自己的東西寶貝，破爛侯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不過看著在手里那一千塊錢的份上還是忍著。
“明宣德青花雙耳扁壺，就這三樣東西了，你給我拿個麻袋，我裝著。”何雨柱說道。
“在那，你自己去找。”破爛侯現在根本不願意搭理他。
若不是現在的生活確實過得不容易，他自己賣紙皮那點錢就夠他平時買棒子面和打二兩酒，剩下的錢都去收藏物件兒，根本顧不上家里女兒。
這個錢回頭給她一半，剩下的錢自己省著省著，也能夠花很長時間。
何雨柱用麻袋裝好東西以後，說道︰“破爛侯，咱們後會有期，有空你記得來豐澤園找我，南鑼鼓巷95號院也可以，你就說找何雨柱，我住那中院。”
“有機會，也肯定讓你開開眼。”
“得 ，知道了，肯定去登門拜訪，慢走不送。”破爛侯說道。
“桌子上還有西鳳酒和烤鴨，初次上門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何雨柱笑道。
隨即，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離開破爛侯家里。
破爛侯看著這放著的烤鴨和西鳳酒，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他平時連二鍋頭都舍不得買，都是喝散酒，更不要說西鳳酒這樣好酒。
破爛侯打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小盅品嘗著，又撕吧下一塊烤鴨，吃著還真是有滋有味，被何雨柱劃拉走三件寶貝的心也沒有那麼難受。
剛走出胡同，何雨柱就讓何雨水在這等著他，他去找個朋友存放這麻袋里的東西包括剛買下的那只南宋龍泉窯梅子青。
其實何雨柱就是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存放進系統里。
把這些東西給存放進系統里以後，何雨柱就帶著何雨水去吃了烤鴨。
對于他們老四九城的人來說，更多的還是傾向于便宜坊這邊的烤鴨。
這一頓，何雨水吃的可謂是非常滿足，何雨柱也吃的一個勁打飽嗝。
點了一只半的烤鴨，本來說點一只，結果怕不夠吃，點了一只半，還真是吃不完就只能打包帶回去，又便宜許大茂和其他那幾個小子。
………
院子門。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來的時候，天還沒黑下來，正是傍晚的時候。
大老遠就看到許大茂在門口這跟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這閑聊著，看著年紀是跟許大茂現在差不多應該還是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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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許大茂？”小姑娘問道。
“沒錯，如假包換，我，許大茂。”許大茂說道。
“不可能，那這個學生證，之前是救我那個人掉下的，你明明沒有救過我，你怎麼會是許大茂？”小姑娘不解道。
“姑奶奶，我也沒有說我救過你吧，不過，這確實是我的學生證，如假包換，你要是不信，你也可以明天去我們學校問，你就是從我學校那邊打听過來吧？”許大茂問道。
“對，不過，要是不是你的話，那個人怎麼會有你的學生證？”小姑娘疑惑道。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有人偷了我學生證吧，得虧這是去做好事，要是做壞事，那我不就成背鍋了嗎？”許大茂懊惱道。
“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別在這問我，我學生證前段時間確實是丟了，趕緊回家吧，去去去。”許大茂嫌棄擺擺手說道，說著，許大茂還往著院子里邊看，生怕他爸媽出來。
到時候要是看到他在這跟小女生說話，那不得打斷他的腿，雖然說這小姑娘長得很好看，但這院子門口不是好地方。
“大茂，這是怎麼了？”何雨柱騎車帶著何雨水到院子門口這。
“柱子哥，這姑娘，撿著我學生證，就是暑假前，你幫我拿書袋子，我學生證在里面，不是丟了嗎，撿著我學生證那人做好事，姑娘現在找上門。”
“可這好事也不是我做的。”許大茂撇撇嘴說道。
許大茂心里也想這好事要是他做的多好，這英雄救美多麼浪漫感人。
可這姑娘找著自己的時候就說他不是救她的人。
許大茂也沒法冒認。
“是你，那天晚上救了我的人，是你。”小姑娘在看到何雨柱的時候，驚喜道。
何雨柱看了下，點點頭說道︰“我確實是救過一個人，沒想到是你，你怎麼還找上門來？學生證他自己補辦就好，不用還特地送上門。”
“我受人之恩，怎麼著也要上門來當面表達一下感謝，我叫丁秋楠，請問您貴姓？”小姑娘高興地說道。
“我姓何，何雨柱，單人可，雨水的雨，頂梁柱的柱，跟許大茂是鄰居，對了，那天晚上大柵欄燈會，那個姑娘好像也是你吧？”何雨柱現在也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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