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池的表情陰晴不定。
他確實很相信自己父親的實力,也不認為有人能從父親那里偷走他的的力量。
之所以知道不單是感覺到了這些蟲子軍團上有他父親力量殘留的痕跡。
而是這股力量被做了標記。
【盜竊】。
其他人可能無法理解,但作為被它父親創造出來的生物,很容易分別出父親力量的不同性質。
說是【盜竊】,但實際上不如說是【讓盜竊】。
父親絕不可能犯錯,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有意義的。
也正是這樣,這些蟲子身上的力量都被做上了標記。
所以背後控制這些蟲子家伙是敵人。
也不知道控制蟲子的人現在躲在什麼地方。
漫天飛舞的蟲子不時凝聚起來,阻擋住伯池的一次次攻擊。
這反倒讓燭得到了一絲喘氣的機會。
他此刻面色戒備,身上冒著赤紅的火焰,被一群蟲子圍在中心。
似乎是因為感覺到了燭的敵意,又或是他周邊的溫度實在太高,這些蟲子並沒有靠近他。
燭也並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自己確實是被幽救了一命。
但這不代表對方就是出于好意救下自己。
邪惡陣營的神就沒有正常的。
同為一脈的他最是清楚。
不過他現在身受重傷,一邊受到伯池的襲擊,一邊又有這些蟲子的虎視眈眈。
燭也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有這麼慘烈的一天。
“幽,你做什麼!?”
森的分身在大肆咆哮,他分出來枝葉正在被漆黑的蟲子們啃食著。
盡管他能不停的重新生長出新的枝葉,但他生長的速度,竟還沒有那些蟲子啃噬的速度快。
不僅如此,這些漆黑的蟲子里面,有一些奇怪的蟲子還將細長的針嘴插入樹干之中,將不明的體液注入進來。
這讓他再生的速度變得更加緩慢。
“我跟你並無利益上的沖突,你卻要來針對我?”
森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你是想要向我發起神戰嗎?幽!”
沒有人回應他的吼叫聲。
他長出來的龐大身體被密密麻麻的蟲子們覆蓋。
像是一個深陷沼澤的野獸,正在拼命的掙扎。
但無論怎麼掙扎也只會越陷越深。
他殺死了一批又一批的蟲子,卻依然無法從中逃脫出來。
“幽!”
像是發出臨死前的不甘與憤怒的吼聲一般,他最終被淹沒在了蟲群之中。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蟲群竟是成群結隊般的出現在了這里。
即便是因為在戰斗中死去的蟲子也沒能完全退場。
因為在它們的尸體身下,竟是有無數蟲子從地底下涌出。
天空中的是飛舞的飛蟲。
那底下都是一些類似于蜘蛛和毛毛蟲一樣的爬蟲類。
它們紛紛破土而出。
朝著這些蟲子的尸體爬去。
密密麻麻,將整個地面都覆蓋成一片漆黑之色。
形成了漆黑的蟲潮。
它們來到蟲子的尸體上,開始瘋狂的將地面上的蟲子吃進肚子。
本身蟲子們形成了蟲潮就已經給人一種極度惡心的感覺,現在這種同類相殘的視覺沖擊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它們如蝗蟲過境一般,所到之處一片荒涼。
正確的說,它們在吃完之後,卻又留下了白的蛋型狀物。
那是一顆顆蟲卵。
剛剛出現的蟲卵,下一刻又生出了裂紋。
一只只漆黑的蟲子從白色的蟲卵里鑽出,帶著綠色的粘液。
眾人看的心中發涼。
死去的蟲子成為其他蟲子的食糧。
然後又生產出新的蟲卵。
蟲卵卻又誕生出新的蟲子。
仿佛無底洞一般蟲子軍隊,不僅實力強勁,而且無窮無盡,若是出現在戰場之上確實令人頭痛。
這些蟲子並非只是沖著伯池而去,也朝著顏常清等在場之人視為敵人。
幽在知道了命運之後,鐵了心要保住夜。
他倆的命運已經綁在了一起,即便幽壓根不想理會夜之國度這邊,他此刻也別無選擇。
有關改變命運的研究迫在眉睫。
他不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現在這里聚集的都是夜之國度的敵人。
雖然神戰尚未正式打響,但已經可以視為前兆。
既然要保住夜之國度,那麼就勢必會對上這些人。
那麼此刻把他們當成敵人一同解決了也沒什麼問題。
倒不如說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們留下幾個,反倒之後還能增加一點勝算。
蟲潮洶涌。
將幾個在場的勢力全部視為敵人,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
天上飛的,地上爬的。
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它們甚至放大了自身原本的大小,雖然只有巴掌一般大小,但依然相當駭人。
更何況它們都已經結成軍勢,各自朝著不同的目標前進。
蟲潮朝著他們襲來。
不少人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被這群蟲子逮住,巨大的蚊子的口器插入種族的脖頸之間。
只是瞬間就被吸成了人干。
蜘蛛們噴出了蛛網絆住雙腿,它們噴出毒液,將噴中的人都瞬間腐蝕。
昆蟲們大肆進軍,一時間將整個斗獸場變成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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