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從對方的嘴里听到【夜】的時候,顏常清只覺得背後一陣惡寒,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夜。
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
在上一個夢劇【孤島尋寶】之中,他就听到了好幾次。
雖然在上一個夢劇是背景板樣式的人物,但他的存在感依然很強。
甚至造成海神領地陷入夢劇的元凶,就是他手下的原干部——籂。
而現在他又在夢劇中听到對方的名字,而且掌管這座牢獄之人就是他手下的干部。
也就是說,他所在的時代是神戰前期。
起碼這個時候夜還活著。
他心思急轉,心中閃過一道靈光,忽然對目前所處的夢劇有了些許明悟。
這個夢劇發生的時代有些微妙,而且又是一個無期限的夢劇,或許在這他能見證這個世界的歷史也說不定。
最後一個夢劇,傳說夢劇的存在。
或許就是為此而生的。
也許這個世界瀕臨的毀滅,還有夢劇的形成,神戰的相關的事件,他們這些游夢者都能親身感受到。
不過目前也只是顏常清的猜想而已,他現在的重點還是如何擺脫奴隸的身份。
不過從千青的話里不難听出,他們是被關在這里的奴隸,身處夜干部的領地。
恐怕要不跑出干部的領地。
不——
或許說不跑出夜的領地,就無法擺脫奴隸的身份。
顏常清仔細思索了一下,覺得擺在自己面前的大概有三個選項。
第一,發動奴隸反叛,他趁亂與其他存活下來的奴隸一同跑出夜的領地。
第二,發動奴隸反叛,和奴隸一起佔據這片領地,將坐鎮這里的干部拉下馬。
傳聞中夜是邪惡陣營的,在他的領地之中只有弱肉強食,一但他們成功佔據了這里,夜來招攬他們的可能性還蠻大的。
第三,搭上此處主人的線,看看她是否有所訴求,如果能通過完成她的訴求來擺脫奴隸身份的話,也值得一試。
根據目前千青的描述,顏常清大概得出了這些結論,接下來就是看有沒有機會收集到主人的信息了。
目前看起來,第一條最為現實,也是里面相對來說最有可能成功的。
不過也不好說,他壓根不知道夜的領地有多大,加護能力夠不夠支持他順利逃出去。
而且統合這里的奴隸也沒那麼簡單,還要從長計議。
畢竟外援是假的,要反抗的話只能靠這群奴隸。
顏常清想了想,突然問道:“我听說夜的部下有個叫【籂】的,你有沒有听說過?”
千青微微一愣,隨後說道:“籂嗎?以前倒是听說過有這麼一個人,不過他在之前的神戰中落敗了,好像還因此受到了追殺。”
“更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當時我自身都自身難保,哪有心思關心他的事情。”
“有關他的事情,還是我調查敵情的時候,偶然听到他們提起過。”
顏常清眼楮微微眯起,對現在的時代有了更深刻的意識。
夜是死于空與海神聯手的。
而海神的隕落是在這場戰爭之後。
海神收下籂又是在與夜的戰爭的期間。
從千青的話里不難听出,籂大概十年前左右的時候就已經被追殺。
而現在是十年之後。
也就是說,順著歷史下去,很有可能在這之後再次爆發神戰,而夜會死在這場神戰之中。
嗯?
如果我能混到那個時候,我奴隸的身份是不是也會自然消失?
他甩了甩腦袋,拋去了這個念頭。
且不說他在這里能堅持多久,他對這個世界的歷史也不熟,更不知道夜隕落的神戰什麼時候會爆發。
所以這種選項從一開始就不成立。
他突然看向千青,又問道:
“千青,你不打算說說你的故事?”
顏常清之前也听他說了些許有關自己的事,自然听出他其實也不是很抗拒講出自己過去的人。
面對顏常清的問話,千青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曾是一族之長,不過如你所見,我的種族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存活,其他的人都被夜手底下的一名干部殺了。”
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種族和敵方干部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有所保留還是不想說。
因此顏常清也沒有追問下去。
不過他的態度表現的十分明顯。
“我一直活到現在,不是因為怕死。”
千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滅族之仇不共戴天,哪怕是死,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我要讓他知道,我們種族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說話一直都是有些冷淡。
說到這件事上卻是異常激動,像是壓抑的憤怒不受控制噴涌而出。
“……”
顏常清沒有安慰他,也沒說要助他一臂之力這樣的話。
因為這也不現實,他還不知道在這個夢劇之中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輕易地許諾也許只會讓讓他與目標背道而馳況且他現在壓根還不了解對方。
兩者再次陷入了沉默。
顏常清突然說道:“對了,你說一個星期舉行一次斗獸場比賽,那麼下一場是什麼時候?”
“就是明天了。”
千青的聲音再次回歸冷淡,他看向顏常清說道:“明天這個時候,就是我們一同站在斗獸場上,生死相搏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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