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就以為是哪個大神看這孩子體弱,過來給孩子打災想把孩子撂倒…然後圈點錢...】男鬼干笑兩聲,指著干姐說道︰【還有!她…她也沒給我們反應的機會啊!直接就沖過來了!】
我被氣的臉色漲紅都快上不來氣了,對著干姐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我干!弟馬你這臉色咋這麼差呢!】
干姐邊走過來邊說道。
我和黃金對視一眼,後者對我點了點頭,站在我肩膀上掐著腰,對著干姐說道︰【你等回家的,你看碑王咋收拾你就完了!】
干姐小聲嘟囔著︰【我那不是想做好鬼好事嘛...收拾我干啥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要是堂口其他老仙都像你這樣,隨便出去閑逛打著做好事的旗號,那不亂套了嗎!再說你當時倒是給弟馬打個心通啊,通知一下啊!你想嚇死誰!你個大棒錘!】
黃金跳到干姐肩膀上,苦口婆心的說道。
我沒理會他們,站起身看向老頭︰“老頭,你出去打听打听,誰不知道我周鐵是個既年輕又帥氣的正義大神!你剛才罵的多髒!多髒!你沒調查清楚你就沖我開炮,這是對我心靈和人格的極大侮辱!”
還在一旁推搡的賈迪和中年男人,听到這話,也停下手頭的動作,賈迪湊上前問道︰
“鐵哥,剛才發生啥了?”
我將事情經過跟他說了一遍,賈迪昂著頭看向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看著沒有,侮辱侮辱!奇恥大辱!!”
中年男人看向老頭,後者對他點了點頭,中年男人對我甕聲甕氣道了個歉,老頭也看向我︰“是我誤會你了。”
正當我和賈迪要走出屋的時候,老頭再次開口︰“你有人師嗎?”
“有啊,都死多少年了。”我沒停下腳步,繼續往外走。
“那你不用拜我為師,就給我磕個頭,我傳你一道法門。”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老頭︰“你想傳我啥法門?”
“續命...”說到這老頭混濁的雙眼直勾勾的看向我︰“我這續命方式和正常大神不同,我不用經過地府,如果這人突然死了,人身只要是完整的,我可以讓他再活一天,交代好遺言,這法門我連自己兒子都沒教,但老頭子我今日就想傳授于你。”
我當時一點不吹一秒都沒猶豫, 嚓我就拒絕︰“不學。”
說完後,我拉著賈迪就要繼續往外走,老頭急了從炕上跳下來,拽住我的衣服︰“為啥不學?”
“老頭你看我像不像個智障?”我冷眼看向老頭︰“一這是我們第一次踫面,如果不是這場誤會,我們永遠不會認識,也就是說你我素不相識你上來就要傳授我法門!這對勁嗎?”
“二,咱倆這次見面並不愉快,而且我有自知之明,天下沒有免費的餡餅和午餐,你不收錢不要東西,讓我隨便磕個頭就教我法門?我頭瓖金邊了?磕一下能掉金渣?”
“三,要是這法門沒有副作用或者真是個好東西,你咋不教你兒子呢?非得教我個外人?”
老頭要開口說話,但我直接甩開他的手打斷道︰“別跟我說啥你我之間有緣,你跟你兒子不比跟我有緣?要是沒緣他咋能當你兒子呢?
也別跟我說不教他,是因為他沒有慧根,剛剛你可說了不經過地府!那就是不用仙,完全靠人操作!你直接現在教他,讓他熟能生巧,讓他死記硬背不就好了?
況且話又說回來他沒慧根,你怎麼知道日後他兒子沒慧根?他孫子沒慧根?我歲數小不代表我沒大腦,我不吃你這一套。”
說完,我帶著賈迪離開。
上了車後,賈迪看向我︰“鐵哥,你這防範意識太強了!那老頭說的我都心動了。”
“做事之前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這老頭和中年男人給我感覺很差,而且要是整件事都是被他們設計的呢?”
賈迪倒吸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他們根本不是去看守什麼小孩,是早就偷偷跟著干姐了,然後做出一些行為故意讓干姐誤會!再把干姐抓起來!這都是他們設計的!目的就是把你引過去!”
我沒說話,隔著車窗看向老頭的家,隱約間看到幾個虛影站在那,像是在盯著我...
“師父!”
早上九點,我剛醒身邊的手機就響起急促的鈴聲,接起後還沒等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任康嗷的一聲。
我被嚇的一激靈,心髒撲通撲通的跳,沒好氣的對著電話喊道︰
“干啥!有屁放!”
任康憨笑兩聲︰“我這有個活,這活太大了,我自己整不了,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子!鐵鐵∼師父∼”
“完犢子玩意!出馬這麼多年了!那咋干活還得搖人呢!”
電話那邊的任康說話開始磕巴︰“師父這個事吧…他吧…這事吧…非常的復雜!極其的復雜!尤為的復雜!真不能怪我!”
原來。
有個姓劉的老板,雖說不算特別特別特別富有,但財力在任康當地也算是數一數二排的上號的。
他一共有兩任媳婦,原配出車禍死了,第二任媳婦得病也死了,劉老板剛開始沒往玄學上想。
後來在一個飯局上,劉老板認識了個姓張的大神。
張大神說他命犯婚煞,而且他八字佔的不對,所以兩任妻子才會死亡,總而言之意思就是這倆媳婦都是讓劉老板克死的。
劉老板剛開始沒信。
但當天回到家,他就開始做春夢,一個月三十天,他要是睡個午覺,得夢三十多場,根本停不下來!
劉老板一看鏡子里自己那慘白慘白的臉,心想這他媽不是要給自己整死了嗎,沒招了找到了那個張大神,說大師你給我破破吧。
張大神收了十萬塊錢,說沒問題老鐵,錢到位不管啥煞都干碎,然後他就讓劉老板回家等消息吧。
劉老板這一听,這不妥了嗎!這不找到大師了嗎!一點沒停留,給完錢馬上就回家了!
一天沒消息,兩天沒消息。
就在第三天,劉老板要坐不住的時候,張大神打來了電話,聲音十分虛弱,他說活干完了,自己被煞氣入體!估計命不久矣!
劉老板心里愧疚啊,又打了五萬塊錢過去,說大師你別慌,吃人參咱論筐!
听到這,我沒憋住笑出聲,只因為黃金在我耳邊低聲罵道︰【啥玩意煞氣入體,我看他是戀酒貪色,那兩天沒少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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