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
「自從盤古破鴻蒙,開闢從茲清濁辨。」
……
「佛道之爭,始于封神之劫。」
「“天”曾降下憲言︰西行結束,佛漲道消,當為定數。」
「然,佛陀只“欲”修行,目不及下。」
「以致“西牛賀洲”餓殍遍野,災禍橫行。」
……
「任務一︰替天行道!」
「改變“西牛賀洲”當前生態,拯救凡土眾生。」
「任務獎勵︰三月七的消息。」
……
「任務二︰篡改!」
「擊殺東土取經人,截斷西行儀式。」
「任務獎勵︰“一切”。」
……
「因緣、果報。」
「忘不了。」
「人欲,才是天道!」
……
一行人看著腦海中乍現的信息,眼神瞬間發直,滿是不可思議。
誰能想到,剛降臨這處陌生地界,就被人知曉了最終目的……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讓人一時難以消化。
而就在眾人滿心茫然之際,薩姆的自主防御模塊毫無征兆地被激活,尖銳的警報聲瞬間打破平靜。
“不對!卡芙卡,這里的環境有問題!”她有些警惕的說道。
卡芙卡雙眸微眯,掃視著四周枝繁葉茂的密林,又望向遠處那沖天而起、仿若實質的黑霧,輕輕嗅了嗅,
“血腥味兒,濃得有些嗆人呢。”
姬子用尾巴撿起身旁的一塊木樁,眼楮微微眯起。
“如果腦海中的信息沒錯,這里應該是「西牛賀洲」的「獅駝嶺」。”
她沒有再選擇隱藏能力,直接將「賦生鐮」具現在了手中。
下一瞬,
「忘川」的權能發動,無形的力量以姬子為中心迅速擴散,周遭環境的「記憶」開始滌蕩。
——原本生機勃勃的叢林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染上色,漸漸沁出斑駁的猩紅。
地上干枯的樹枝、腐朽的木頭在這股力量的籠罩下,竟化作累累白骨,散發著沖天的血腥氣。
與此同時,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浮現在眾人腦海之中。
「骷髏若嶺,骸骨如林。」
「人頭發 成氈片,人皮肉爛作泥塵。」
「人筋纏在樹上,干焦晃亮如銀。」
「這便是“佛陀”的“欲”。」
……
「已記錄地標“獅駝嶺”。」
「可隨時“傳送”。」
……
瓦爾特望著眼前這宛如地獄般的場景,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陰霾。
早在知曉「墟界」存在四部州時,他心底就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如今親眼見到「獅駝嶺」的慘狀,這預感成真,讓他懸著的心,還是死了下來。
是的,瓦爾特曾拜讀過「西游記」。
正因如此,他無比清楚眾人如今的處境究竟有多危險。
不管是任務一還是任務二,一旦實施,最終都不可避免地要與那漫天神佛正面交鋒。
就憑他們這小貓三兩只,想要在這場對抗中全身而退,簡直難如登天。
甚至……都走不出這獅駝嶺!
一旁的安禾察覺到瓦爾特表情不對,有些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爸爸?”
“是想到什麼了嗎?”
瓦爾特沉默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
隨即,他便將自身關于「西游記」的記憶復制了幾分,具現成記憶小球分發給眾人。
“這是我的記憶。”
“你們融合之後,就知道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瓦爾特清楚,現在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
若是這般一無所知的走下去,自己這一行人,估計剛出“獅駝嶺”就會被團滅了。
眾人見瓦爾特表情嚴肅,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沒有拒絕這份記憶。
片刻後。
“這……”丹恆有點懵了,“也就是說,我們想要找到三月七,得想辦法跨越整個西游世界?”
流螢也有點兒汗流浹背了,“第一個任務,咱們就得對上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的坐騎,還有一個佛祖的舅舅……”
姬子倒是沒什麼害怕的情緒,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周遭血腥的場景,聲音也沒什麼感情,
“先不提任務。”
“我有些不能理解,寰宇中對佛的描述一般都很正面,那些寺廟里的高僧,思想境界也都很高深。”
“甚至,有些高僧主動行于「虛無」,只為拯救寰宇中被「虛無」吞噬的生靈。”
“但這里的佛,卻截然不同,他們竟然在主動制造苦難。”
姬子面無表情地看向眾人,
“靈山腳下血肉成泥,你們不覺得這很諷刺嗎?”
刃听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嗤笑道,
“世界皆如此,這里不過是將惡意趨于表面罷了。”
他拎起自己的長刀,眼底劃過一抹猩紅,
“我倒想看看,這五濁惡世,與仙舟相比,能惡劣到何種地步?”
丹恆無奈的辯解了一句,“仙舟沒這麼離譜。”
但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沉默了一下,旋即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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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大部分凡人不會遭遇這般苦難。”
銀狼嚼著泡泡糖,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說這些有什麼用?”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那些仙佛們肯定不會坐視我們阻止西天取經。”
瓦爾特重重地嘆息一聲,“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先去會會那三個妖王!”
“我來打頭陣!”薩姆具現出自己的武器,冷聲道,“無論生死,先把獅駝嶺解放了再說!”
“我同意!”姬子點了點頭。
“沒意見!”
“可以!”
“殺!”
眾人迅速統一了意見。
但就在這時,安禾卻突然弱弱地舉起小手。
“呃……你們有看到星寶和帕姆嗎?”
氣氛瞬間一滯。
臥槽,對啊!
星和帕姆哪去了?
瓦爾特反應極快,立刻在視網膜前的群聊上點開了星寶的頭像。
……
「瓦爾特•楊」︰“星,你在哪?”(銀河球棒俠)
「銀河球棒俠」︰“我不到啊!”
「銀河球棒俠」︰“我剛到人間界,就被一群猴子逮捕了。(帕姆哭哭)”
「瓦爾特•楊」︰“啊?”
「銀河球棒俠」︰“不說了,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銀河球棒俠已離線」
「瓦爾特•楊」︰“……”
……
“算了……”瓦爾特看著同伴關切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
“先別管她了,我們先做好自己的事吧。”
眾人點了點頭。
隨即,瓦爾特神色一板,嚴肅道,
“我來制定一下作戰計劃。”
“獅駝嶺的三位妖王,分別是——青毛獅子怪、黃牙老象精、大鵬金翅雕。”
“其中,青毛獅子怪的力量最強,還擁有吞噬神通。”
“它就交給我和安禾,我們的病毒之軀能完美克制它的一切能力。”
“而黃牙老象精的神通都集中在鼻子上,姬子女士和卡芙卡女士,就由你們來對付它。”
“最後……”
瓦爾特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金鵬擁有我們難以想象的極速,需要銀狼女士施展修改現實的能力對其進行限制。”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所料不錯,它那個名為「陰陽瓶」的法寶,只有丹恆的神性能與之抗衡。”
“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們在限制了金翅大鵬雕後,立刻奪取「陰陽瓶」的控制權,讓丹恆代為操控,用它來抹殺金鵬。”
“至于這中間的時間……就需要刃先生來爭取了!”
丹恆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計劃,“沒問題!”
刃也沒意見,他最擅長的,就是拖住敵人。
至于拖不住的情況?
呵……那就只能說明自己死了!
死了更好!
我倒要看看,那個陰陽二氣瓶,能不能將我在一時三刻化為膿水!
于是,在同伴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刃決定給大家整個大活。
“那就這麼定了!”薩姆緊握著武器,毫無感情地道,
“至于嶺中的十萬小妖,就交給我吧。”
說著,她身形一閃,飛身而起,在近地虛空中迅速具現了一長串軌道炮,炮口指向獅駝嶺全境。
下一瞬,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飽和式轟炸正式開始。
眾人見此情形,也不做猶豫,迅速向獅駝嶺腹地掠去 。
……
……
獅駝嶺的戰爭如火如荼,但南贍部洲卻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長安城內,
仙妖凡人共赴集市,奇珍異寶羅列橫陳。
天空時有仙神騰雲,祥瑞常臨,百姓在庇佑下安居樂業,處處透著繁榮昌盛。
鏡流漫步在這熱鬧的街市,目光緩緩掃過周圍的一切,眼底悄然浮現出一絲復雜的神色。
她微微猶豫片刻,輕聲開口,
“世尊,我已遍歷此世一年之久,亦在僧人口中賺下「三藏法師」的名號。”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沒有領悟您口中的「人欲」為何物?”
“唉……”
剎那間,一聲飽含悲憫的嘆息悠悠在鏡流的腦海中響起,
“我且問你,這大唐盛世,與你的仙舟相比,如何?”
鏡流沒有絲毫遲疑,斬釘截鐵地說道︰
“遠勝仙舟百倍。”
“那李唐皇室的主人,與仙舟將軍相比,又如何?”
“更是遠超一籌!”
“唉……”那聲音中多了幾分無奈,緩緩道,“答案就在其中啊……”
“世尊為何不肯明言?”鏡流有些疑惑。
“不可想、不可念、不可知。”那聲音耐心地點撥著,
“只有你自己領悟到的,才是真正屬于你的。”
“罷了,你去西天走上一遭吧。”
“切記,要多看、多想、多學,但莫要離了俗世太遠。”
鏡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應道,“弟子謹記!”
“哈哈……”那聲音忽然爽朗地笑了起來,似乎興致被徹底勾起,談興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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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還是第一個承接我衣缽的傳人。”
“啊?”鏡流一怔,滿臉驚訝,“世尊莫非從未留下過傳承?”
“當然有。”那聲音帶著笑意解釋道,“只是除你之外,無人敢應下罷了。”
“為何?”鏡流愈發驚奇。
“你可知,本座在隕落之前法號為何?”
“嗯……您之前說過,您的名字是「緊那羅」,曾是西天護法菩薩之一。”
那聲音再次一笑,“沒錯,但緊那羅乃是本座的名字,並非法號。”
“我且告知與你,本座曾被那三界仙神尊稱為,”
“——「無天」。”
鏡流一臉茫然,不解其意︰“無天又如何?莫不是犯了大能們的禁忌?”
“哈哈哈哈哈哈!”無天听著她滿不在乎的語氣,心底暢快不已,
“鏡流,莫要忘記你此時的心緒!”
“去吧,去尋找「人欲」,終結這一切吧!”
就在這時,
天空中陡然綻放出一道道絢麗的霞光霓彩,奪目至極。
一個手托羊脂玉淨瓶、面容呈現出男生女相的身影,腳踏祥雲,緩緩踏入了長安城。
……
“口瓜!是菩薩!”
“見過觀世音菩薩!”
“菩薩踩我!”
“嗚嗚嗚,媽媽,我見到活的菩薩了……”
“嘿嘿嘿……菩薩真好看……嘿嘿嘿……”
……
周遭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全都興奮得歡呼雀躍,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觀音心底卻閃過一絲不悅。
又是這般人仙平等理論,竟使得凡人無禮至此!
哼,好一個李世民!
這大唐,合該隕滅!
盡管心里這般想著,但觀音臉上依舊掛著慈悲祥和的笑容,走到了鏡流跟前。
然後……
然後就看見了一位長得比自己還好看的女子……
觀音︰“……”
好家伙,這一世的金蟬子居然是女身。
有夠離譜的。
“阿彌陀佛,見過三藏法師。”
觀音雙手合十,微微見禮,自報家門道,
“貧僧乃是南海普陀山觀世音菩薩。”
“听聞長安出現一位精通「經、律、論」三藏的大賢高僧,特來拜會,求以論道。”
鏡流看著眼前寶相莊嚴的菩薩,又下意識地瞧了瞧自己身上這一身裙甲,心底莫名泛起一絲羞澀。
“菩薩折煞晚輩了。”
“鏡流一介武夫,又怎當得起「三藏」之名。”
“莫要如此言說。”觀音開始背台詞,“南贍部洲之「三藏」雖為小乘,但也不失精義之處。”
“小乘?”鏡流直接上當,“既有小乘,可是還有大乘精義?”
“然也!”菩薩溫柔點頭。
隨即,二人便圍繞著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之事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鏡流畢竟只是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僧人,又怎麼會是觀音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她很快便在這場交鋒中敗下陣來。
然後……
就是老套路——
「我西天大乘佛法嘎嘎新、來就送佛位、給你帶仨保鏢、保證一路暢通、頂多遭點兒小磨難……」
鏡流推脫不過,便應下了此事。
畢竟,自己的老師也想讓自己去西天走走看看,正好順路。
可觀音卻不知道,鏡流壓根就不是什麼正經僧人。
于是……
……
翌日,長安城外三十里。
鏡流身著一襲素淨的衣衫,朝著身旁的唐皇鄭重地施了一禮,
“皇兄莫要擔憂,鏡流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尋常妖物,根本奈何不得我分毫。”
李二搖了搖頭,眼眶都紅了,
“皇妹為我大唐此去十萬八千里,為兄這心里啊,實在是五味雜陳,無法言表。”
“只盼望吾妹能平安順遂,早日歸來。”
鏡流能真切地感受到這個便宜大哥的真誠,可她自己卻實在沒什麼實感。
自己這個身份是李世民的妹妹沒錯,但自己是真的只來這里一年啊……
甚至都沒見過幾次這個便宜哥哥……
罷了……還是趕緊切入正事吧……
“皇兄!”鏡流抱拳,神色認真,“此去路途遙遠,且要橫跨諸多國度,有句話皇妹想贈予皇兄。”
李世民聞言,立刻屏退了左右侍從,一臉嚴肅地說道︰“皇妹但說無妨!”
鏡流思索片刻,壓低了聲音,
“皇兄雄才大略,鏡流欽佩無比。”
“這大唐盛世,如此繁華昌盛,當與域外分享之。”
鏡流的想法很簡單,她喜歡這個歌舞升平的大唐。
這里有著她曾最向往的生活。
所以,她準備讓自己的便宜哥哥擴張一下版圖。
李世民也是個人精,瞬間便了解了鏡流的意圖,沉吟道,
“天下和平已久,不可妄動刀兵。”
鏡流一听,便明白了李二的潛台詞。
他的意思是,
妹兒啊,咱打架可以,但不能毫無理由地硬打,至少得有個說得過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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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鏡流給出了她的回復。
“皇兄,你應當知曉,除武力之外,鏡流的姿色冠絕整個長安城。”
她頓了頓,將腰間的佩劍點化成女式方帕,認真道,
“而且……鏡流也可以是個……弱女子。”
李世民︰“……”
真,真就硬踫瓷唄……
不過……
打到西天……
這誘惑力有點兒大啊……
李二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內心在激烈地掙扎著。
隨即,他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走到自己的鑾駕旁,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個被布匹層層包裹的長條狀物件,然後左顧右盼,確認無人注意後,才狗狗祟祟地塞給鏡流。
“此物,拿著防身。”
“這是軒轅……?”
“噓!”李二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天,神色嚴肅地說道,
“此物,可佑皇妹安然于仙神之間。”
“但莫要對外言說,自己知曉便好。”
鏡流蹙眉,“那你怎麼辦?”
唐皇傲然一笑,腰桿挺得筆直,朗聲道,
“朕,乃人皇!”
可話剛說完,他的腰桿便又恢復到了原本舒服的位置,然後狡黠地笑了笑,
“實際上,那物件可與皇兄的玉璽跨萬里聯絡。”
“到時候,就倚仗皇妹的消息了!”
鏡流聞言,深深地看了李二一眼,再次抱拳,“就此別過!”
說罷,便跨上了身側的白馬,向著西方疾馳而去,只留下一路飛揚的塵土。
李世民望著鏡流遠去的背影,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還是放心不下啊……
在他的認知里,自家妹妹性格上突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定是覺醒了宿慧。
可即便有著宿慧,有著過人的武力,面對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仙神和妖怪,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不過是徒勞掙扎罷了。
因此,他才將自己的人皇佩劍給了鏡流,希望能保她平安。
這般想著,李世民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望向西方,喃喃道,
“希望你們能老實點兒吧。”
“不然……”
“我大唐的兵鋒,也未必不能屠遍靈山!”
……
……
和其他降臨「墟界」的人不同,
此時的星寶滿心郁悶。
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公為啥給自己送到花果山。
謝邀,剛下飛機,就被一群猴子抬回了山洞。
此刻,星寶輕輕摸了摸懷里那只毛茸茸的小金絲猴,目光疑惑地落在面前的老猴身上,眼底滿是迷茫。
“你是說,你家大王在很久之前就告訴過你。”
“如果有一天,一個灰發、看著不太像人類的雌性掉進了花果山,一定要把她留下來,還得讓她成為花果山的新大王?
“正是如此!”老猴興奮的連連作揖,“大王果真聰明絕頂呀!”
星寶︰“……”
好家伙,孫悟空能預知未來?
哪個版本的孫悟空啊?
老登以前也沒講過這版本的故事啊!
“你等會兒嗷!”星寶往嘴里填了個葡萄,“就算我答應了,然後呢?”
“你家大王還說啥了沒有?”
老猴兒一臉茫然,撓了撓頭,“沒了啊!我家大王就只告訴我,讓我擁立您為新大王。”
“也就是說,我只要當個大王就行,之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不?”星寶追問道。
“是啊!”老猴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看來……那猴兒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星寶陷入了沉思。
已知,自己是老登的媳婦。
就算平時鬧得再厲害,也沒有哪個大能敢輕易來招惹自己。
而現在,自己成了花果山的新大王,這些小猴兒就都成了自己的屬下,受自己的庇護!
這麼一看……
悟空有點兒東西啊!
嘖嘖。
雖然感覺其中似乎有點被算計的意味,但星寶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畢竟,是自家老登把自己送到花果山的,想必他也是希望自己能庇護一下這些猴兒。
想到這兒,星寶伸了個懶腰,慵懶道,
“我一會兒給花果山布個結界,你們就在這兒好好生活吧。”
老猴兒一听,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大王,您要離開花果山嗎?”
“沒錯!”星寶嘴角勾起,“我要去見見你們前任大王,順便捋一捋它的猴腦,看看它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至于你們嘛……”
她想了想,沉吟道,
“我的力量基本可以阻止所有第二階段的大能……”
“假如有一天,花果山突然降臨了一個陌生人。”
“你就跟 這麼說。”
“——這位前輩,有一位姓周的帥哥,請您去「自在天界」跟他比劃比劃。”
“啊?”老猴一懵,“我這麼說真不會被打死嗎?”
“放心,你要是被打死了,那人指定比你更慘。”星寶笑著回復道。
“行吧……”老猴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好奇道,“大王,自在天界是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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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嗎?”
“咱活了這麼多年,還沒在三界六道听過這個名字呢。”
“沒听過就對咯∼”星寶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老猴兒的腦袋,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聲音在空中回蕩,
“無知,才是福啊……”
——
——
——(好想寫流螢轟炸靈山啊,但那劇情太顛了,不好圓)——
……
……
(正文小劇場)
(時間點,列車組前往「墟界」的那一刻。)
……
帕姆感知著來自無窮高處那三道令人心悸、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視線,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它從未見過如此偉岸、強大的存在。
僅僅是那不經意瞥視過來的目光,就讓它整個身體都僵硬得無法動彈。
帕帕帕帕……
誰來救救我帕……
就在帕姆害怕到幾乎崩潰的時候,莫名地,又有兩道視線投射到了它的身上。
一道視線中滿是欣喜,另一道則略顯生氣。
生氣的目光在帕姆頭頂具現了一張哭臉面具,替它遮蔽了那三道視線。
而欣喜的目光則直接向帕姆伸出了罪惡的小手,將本該前往人間界的它,拎到了其他世界。
于是,
……
萬靈界•靈息天。
帕姆看著花海中那九條尾巴的女人,耳朵都立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是仙舟那個天舶司的接渡使?!”
“喲!”停雲眼楮一亮,直接抱起了帕姆狠狠地rua了一遍,
“帕姆居然還記得小女子呢∼”
“可真讓小女子開心!”
帕姆︰“……”
丸辣,是這個早就想養我的女人帕……
我應該是遭重了帕……
停雲沒有在意帕姆的心聲,而是貼心的為它換了身粉色小裙子。
隨即,便抱著它來到了自己的行宮。
開始了投食大計!
沒錯,臨行之前,星寶之所以問帕姆想不想跟眾人一起去,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它的意見,而是在給它一點心理準備。
停雲已經覬覦帕姆很久了。
而犧牲列車長就能討好停雲的機會,星寶怎麼可能錯過呢?
所以……
帕姆︰生活不易,帕姆嘆氣。
星寶︰列車長一路走好!
當然,這一幕也全都被周牧看在了眼里。
但他並沒有太在意停雲飼養帕姆這件事。
他更在意的,是歡愉為帕姆出頭這個行為背後所隱藏的巨大信息量。
「據虛構史學家記載︰帕姆疑似開拓星神與歡愉星神的孩子。」
「阿哈之所以要炸列車,就是阿基維利不給阿哈帕姆的撫養權!」
周牧對此表示高度認同。
他就覺得這事兒挺真。
怎麼,不信?
你不信也沒用!
只要我信了,那就是真的!
生死之王、三生織命、至高神性。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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