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這些樹枝和樹葉,巧妙地布置了一個簡易卻又不易被察覺的迷障。
剛布置好迷障,花月的身影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溪流邊。
她四處張望,眼神焦急,試圖尋找甦長天等人的蹤跡︰“你們以為能躲過我?我一定會找到你們,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甦長天、玄音和梅子靈躲在迷障後面,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看著花月。
花月沿著溪流追了一段,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她眉頭緊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他們從別的地方跑了?不,不可能,他們一定就在附近。”
就在花月準備離開溪邊繼續尋找時,突然,一只驚飛的鳥兒從旁邊的灌木叢中振翅而起,朝著天空飛去。
那鳥兒正是從甦長天他們布置的迷障方向飛出來的,翅膀扇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中格外響亮。
花月冷笑一聲︰“原來在這里。” 她握緊玉笛,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朝著迷障走去。
花月朝著迷障一步步逼近。
甦長天、玄音和梅子靈在迷障後屏住呼吸,緊張得能听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就在花月即將觸及迷障的枝葉時,甦長天手中緊握著水晶鼎,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突然,水晶鼎像是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微微顫動起來,緊接著,它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罩,這氣罩如同水波般緩緩擴散,將三人籠罩其中。
神奇的是,這氣罩仿佛有一種隱匿的力量,與周圍的環境完美融合,沒有絲毫突兀之感。
花月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明明感覺甦長天他們就在附近,可眼前卻沒有任何蹤跡。她眯起眼楮,仔細地掃視著周圍。
“奇怪,明明有動靜,怎麼會不見人?” 花月喃喃自語道,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甦長天、玄音和梅子靈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緊張地盯著花月。
甦長天心中暗自慶幸,同時也對水晶鼎的神奇力量感到驚訝,他用眼神示意玄音和梅子靈不要亂動。
“甦大哥,這水晶鼎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產生這樣的氣罩。” 梅子靈用極低的聲音在甦長天耳邊說道。
“是啊,看來這水晶鼎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甦長天輕聲回應道,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花月。
玄音也微微點頭,小聲說︰“希望這氣罩能一直保護我們不被發現,花月太狡猾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花月在原地徘徊了一會兒,試圖使用玉笛來探測周圍的異常。然而,她的笛聲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反饋。
她越發覺得事情詭異,心中的怒火和疑惑交織在一起。
“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我一定會找到你們。” 花月咬著牙說道,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繼續在附近搜尋起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終于,花月在徒勞地尋找了許久之後,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看到花月的身影消失在樹林深處,三人才松了一口氣。他們緩緩從氣罩中走出,感覺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這次真是多虧了水晶鼎,要不然我們就被發現了。” 梅子靈拍著胸口說道。
“沒錯,不過這也說明水晶鼎的力量遠超我們想象,我們要更加小心地保護它,說不定它還有更多神奇的功能。” 甦長天看著手中的水晶鼎,若有所思地說。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在這里休息一下還是繼續趕路?” 玄音問道。
甦長天思考了片刻,說道︰“我們先在那棵大樹下休息一會兒吧,恢復一下體力。”
于三人來到那棵巨大的古樹下。
這棵大樹靜靜地矗立在樹林中。樹干粗壯得需要好幾個人才能合抱。
繁茂的枝葉層層疊疊地遮擋住了天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樹根在地面上盤根錯節,有的高高隆起,有的深深凹陷,形成了天然的座椅。
三人疲憊地靠坐在樹根上休息,他們的身體雖然放松了一些,但心中的警惕絲毫未減。
“這次真是太險了,差點就被她抓住了。”
梅子靈心有余悸地說道,她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干澀的喉嚨,“我感覺我們就像在和時間賽跑,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
“是啊,不過好在我們暫時擺脫她了。” 玄音也長舒了一口氣。
她輕輕擦去額頭上的汗珠,看向甦長天,“你真聰明,想出了那麼多辦法。尤其是在關鍵時刻,水晶鼎也像是听懂了你的心聲一樣,發揮了作用。”
甦長天微微一笑,眼中卻仍有一絲擔憂︰“先別放松,花月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她的執念很深。我們得盡快恢復體力,然後繼續趕路。
這水晶鼎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它是對抗黑魔妖靈的關鍵。”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晶鼎放在身邊,水晶鼎在斑駁的樹影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回應著他的話語。
“對,我們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也不能讓黑魔妖靈沖破封印。” 梅子靈堅定地說道。
“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水晶鼎到底該怎麼使用,要是能找到相關的線索就好了。”
玄音皺著眉頭,看著水晶鼎若有所思,“我們不能只是盲目地帶著它逃跑,得弄清楚它的用途。”
甦長天看著水晶鼎,陷入了沉思︰“我感覺這水晶鼎和我們之前遇到的一些情況有關聯,比如稻田、麥田和高粱地的靈氣被它吸收,或許我們可以從這些地方入手尋找線索。
而且,風清劍和日虛劍似乎也和水晶鼎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系,我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三人瞬間警覺起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听到那陣沙沙聲逐漸清晰,原來是幾只小松鼠在草叢和樹枝間穿梭。
甦長天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些,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說道︰“沒事了,是一些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