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里,吳明便開始了自己的潛修。每日里不是服用丹藥修行,提升自己的修為。
就是在煉制各種符 ,用來換取靈石。或者就是在學習各種法陣禁制,以期早日學會腦海中的神秘禁制。
然而,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吳明的境界並沒有得到明顯的提升。不過,盡管如此,他丹田里的真元量卻有了一定程度的增長。
雖然距離築基中期巔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這也是符合常理的。
畢竟,對于普通的築基修士來說,要想從築基中期突破到築基中期巔峰,沒有幾十年的潛心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此同時,吳明之前發出的傳訊終于有了回應。
崔氏家族表示,他們家族的寶庫中恰好有一枚白頭雕的尾羽。
這個消息讓吳明興奮不已,他立刻決定親自前往崔氏家族的族地拜訪。
經過一番周折,吳明終于見到了崔氏家族的族長,並成功地獲得了這根珍貴的白頭雕尾羽。
至此,吳明已經收集到了七翎扇的五件主材,只剩下最後三件材料尚未集齊。
不過,這已經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進展了。
吳明心中暗自慶幸,只要再找到剩下的三件材料,他就可以開始著手煉制這把傳說中的七翎扇了。
得到白頭雕尾羽後,吳明並沒有急于離開崔氏家族,而是在族地中稍作停留,與崔氏家族的眾人交流了一番。
在這期間,他也算是對于家族修行的方式有了極大的了解。
離開崔氏家族後,吳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繼續埋頭修煉。
在接下來的半年里,他一直過著悠閑的生活,專心致志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然而,這種平靜的日子終究還是被打破了……
這一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吳明如往常一般,在自家府邸中靜心修煉。
他緊閉雙眼,調整呼吸,感受著周圍靈氣的流動,沉浸在修行的世界里。
然而,就在他全神貫注之際,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伴隨著輕微的破空之聲,一支飛劍如流星般疾馳而來,直直地插入了他面前的石桌之上。
吳明心中一驚,立刻睜開雙眼,看向那支飛劍。只見那飛劍上面閃爍著淡淡的靈光。
他連忙伸手接過飛劍,靈識探入其中。
“吳道友,有天瀾鳥的尾羽的消息了,這批材料正在運往我們族地。”
玉簡中傳來黃文彥的聲音,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听到這個消息,吳明的眼楮一亮,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
天瀾鳥的尾羽正是他一直苦苦尋覓的七翎扇材料,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有了新的線索。
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收拾好行囊,準備立刻啟程前往鳳鳴城。
鳳鳴城位于白鄴縣城以西兩千里外,是一座繁華的城池,而黃氏家族的族地就在這座城內。
吳明踏上飛劍,日夜兼程。經過一天多時間的奔波,他終于抵達了鳳鳴城。
“黃道友,真是好久不見啊!”
吳明面帶微笑,聲音爽朗地說道。
他的目光落在黃文彥身上,眼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黃文彥連忙拱手還禮,微笑著回應道︰“吳道友,別來無恙啊!快請進,我帶你去見見我們黃氏的族長。”
說罷,他熱情地拉起吳明的手,一同走進了黃氏族地的會客廳。
一進會客廳,吳明便注意到一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正坐在主位上。
此人面容清瘦,透著幾分書生氣質,眉宇間卻又不失威嚴。
見到吳明進來,他當即站起身來,快步迎上前去。
“五弟,這位想必就是青雲宗的吳道友吧!”
中年人看著吳明,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吳道友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宇不凡啊!”
吳明謙遜地笑了笑,拱手說道︰“道友過獎了,吳明見過黃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中年人趕忙擺手,笑著說道︰“鄙人黃文忠,現暫居黃氏族長。吳道友太客氣了,黃某一直期盼著你能來我黃氏做客呢,今日總算是把你盼來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雙方先是一番寒暄客套,彼此間的距離也在這短暫的交流中拉近了不少。
隨後,他們才緩緩坐下來,開始進入正題。
“黃道友,吳某接到道友的信息後,可是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呢!不知道友所說的東西現在究竟在何處啊?”
吳明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開口詢問道,言語之中透露出絲絲期盼。
然而,听到吳明的問話,中年人黃文忠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他沉默不語,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吳明見狀,心中不禁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黃文彥站起身來,滿臉無奈地對吳明說道︰“吳道友啊,真是不好意思,今日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怕是見不到那件東西了。”
吳明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緊緊盯著黃文彥,追問道︰“黃道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中途出了什麼變故嗎?”
黃文彥嘆息一聲,緩緩說道︰“唉,不瞞道友,就在你到來之前大約兩個多時辰,我們突然接到消息,我族弟子在運送這批貨物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不明勢力的襲擊。不僅那批貨物丟失了,就連負責護送的弟子們也都死傷慘重啊!”
說到這里,黃文彥的臉色有些憤怒,顯然對這件事感到十分悲痛。
“什麼?道友的族人遭遇了襲擊?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兩位道友還請節哀順變啊!”
吳明听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凝重,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這鳳鳴城附近可都是黃氏的勢力範圍,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自己一路緊趕慢趕,就是為了能夠及時趕到這里,卻還是晚了一步。
想到這里,吳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惱。
“那道友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吳明不由問道。
“現在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黃文彥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