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會。”
宋鶴卿蛋疼道,“你不是雜役嘛?怎麼變成內門弟子了?”
“老宋,不是哥哥說你啊,你真混不出頭的。”顧听風鄙夷道,“你在地界就窮的和鬼一樣……這到了仙界,你還他媽這麼沒出息。”
他說完以後,掏出了一枚令牌擺在了桌子上。
“唔?”
宋鶴卿、秦楚以及李慕白皆是湊了過去。
令牌是黑字銀底的,上面篆刻了三個大字——九天閣。
“怎麼樣?看到沒有,這就是九天閣內門弟子的令牌。”
顧听風仰著頭,眼神卻一直在瞟甦萱。
“你這令牌是假的……”
甦萱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妹子……你可別胡說八道,這令牌怎麼可能是假的?”
顧听風勃然大怒。
“這令牌,真是假的。”
甦萱撇撇嘴,右手一揮,一枚同樣銀底黑字的令牌就擺在了桌子上。
“唔?”
宋鶴卿急忙把兩枚令牌擺在一起,開始對比了起來。
“不是,老宋……上面是什麼字啊?”秦楚好奇道。
“小篆……”
宋鶴卿無奈道,“老顧啊,你這令牌怎麼是簡體字?”
撲哧!
甦萱忍不住笑了起來。
“九天閣誕生于數千年前,那時候……大家不用的都是小篆嗎?”
“這……”
顧听風頓時臉色慘白,“我被人白嫖了……”
“臥槽。”
宋鶴卿立刻把頭低了下去,猛掐著自己的大腿。
“你……這令牌是哪來的?”甦萱小心翼翼道。
“是你們九天閣丹藥堂堂主李道仁的女兒給我的……”
顧听風低了頭開始抹淚。
“這……”
甦萱欲言又止。
“我說甦姑娘,這都什麼時候了,我兄弟都被人騙色了……你怎麼還支支吾吾的。”宋鶴卿無奈道。
“騙……騙什麼?”
甦萱瞪大了眼楮。
“那畜牲……睡了我一個月,可一分錢都沒給啊。”顧听風悲憤道。
撲哧!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嗯?”
顧听風咬牙看了他們一眼。
眾人立刻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和他對視,畢竟他現在的情緒可不穩定。
“我們九天閣丹藥堂的堂主……不姓李,更不叫什麼李道仁。”
甦萱嘆氣道,“而且,這令牌到處都有賣的,一枚靈石兩個。”
“不是,你先等等……”
宋鶴卿瞪眼道,“你們就讓別人這麼賣你們的假令牌?”
“不是,我們九天閣風景好,所以……也算是仙界的旅游區,這旅游區賣點紀念品不是正常的嗎?”甦萱苦笑道。
“媽的,我不活了……”
顧听風大吼一聲,就轉身從而二樓跳了下去。
“嗯?”
宋鶴卿和他們對視一眼,皆是沉默了。
三分鐘後。
摔得鼻青臉腫,臉上還有一道車輪印的顧听風走了上來。
“兄弟,沒事吧?”宋鶴卿小聲道
“沒事?這他媽能沒事嗎?”
顧听風悲憤道,“那畜牲別讓我看到了,不然我非宰了她不可……”
“咳咳咳。”
秦楚咳嗽了兩聲,“那什麼……老顧,我們加一起都好像打不過她。”
“媽的,媽的……”
顧听風狠狠的用腦袋撞著桌子。
“要不……我給你們出個主意怎麼樣?”甦萱輕笑道。
“什麼主意?”
顧听風等人皆是來了精神。
“你們……把他賣給我,我幫你們加入九天閣?”
甦萱指向了宋鶴卿。
刷!
顧听風等人立刻側頭看了過去。
“不是,你們眼神這麼無良……你們想干什麼?”
宋鶴卿話還沒說完,三柄長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宋,沒轍呀。”
顧听風嘆氣道,“我們現在實在是走投無路了……要不,你從了她吧。”
“對。”
秦楚也無奈道,“老宋,犧牲你一個……”
啪!
李慕白抬手就一巴掌。
“畜牲,這他媽能叫犧牲嗎?”
“對對對。”
秦楚急忙改口,“不是犧牲……就是,你和這妹子一起走,以後會很有前途的。”
“不是,兄弟……我們可都是地界來的,你們就這麼對我?”宋鶴卿苦著臉道。
“唔,有什麼特別的嗎?”
顧听風詫異道,“我們雖然是一個地方來的……但是現在不是活不下去了嘛,你從了她,我們都可以進入九天閣當內門弟子,多好啊。”
撲哧!
甦萱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是,你們想等等。”
宋鶴卿蛋疼道,“萬一……她也是騙你們的呢?”
“這……”
三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
顧听風才大義凜然道,“妹子,你憑什麼說可以幫我們加入九天閣?”
“很簡單呀。”
甦萱右手一揮,三枚令牌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你們現在可以挑選一個人……拿著令牌去九天閣試試,我在這里等你們。”
“我去。”
宋鶴卿立刻站了起來。
“去你大爺。”
秦楚又把他按了下去,“老宋……別耍花樣啊,不然你受傷了可別怪我們。”
“不是,秦少……我們可是大學同學啊,血濃于水啊。”宋鶴卿急忙道。
“去去去,什麼大學同學不大學同學的……這是仙界,大家都是道友,別搞那種世俗的關系。”秦楚嫌棄道。
“嗯嗯嗯。”
顧听風和李慕白急忙點頭。
“哈哈哈。”
甦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
“臥槽,你們真不是人。”宋鶴卿悲憤道。
“鎭,老宋……能混到人上人的,那還能是人嗎?”
李慕白語重心長道,“而且,我們現在都是仙人了,還算什麼人呢?”
“你……”
宋鶴卿頓時啞口無言。
“別你你我我的。”
秦楚瞥了他一眼,“老顧,老李……你們倆在這守著,我拿令牌去試試。”
“好。”
顧听風和李慕白滿口答應。
“老宋,老實點啊,不然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秦楚丟下一句話後,拿著令牌就帥氣的跳下了二樓,可隨即傳來了他的痛呼聲,“臥槽……”
“嗯?”
眾人皆是趴在了欄桿上。
只見秦楚此時正趴在地上,一輛輛馬車從他身上碾壓了過去,一只不講究的龍馬,還在他腦袋上拉了一坨粑粑。
“嘶。”
宋鶴卿等人皆是戰術性後仰。
這他媽運氣也太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