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等許斌一走,迅速關好門,閃身進入空間。在田間,看到了光著身子、渾身帶傷正割著麥子的李梅花。
周言走上前,冷冷地說︰“你全家已經犯罪潛逃了,把你丟下不管了。”
接著逼問道︰“說,你們家的海外關系和全家可能出走的路線。”
李梅花一開始嘴巴緊得很,不僅什麼都不說,還張嘴想罵周言。周言怒上心頭,狠狠甩了她兩個耳光,隨後指使那兩個男人,將李梅花的手腳叉開綁起來。
周言每問一句,若李梅花不回答,那兩個男人就用極盡凌辱的手段折磨她。
終于,李梅花實在承受不住這般折磨,哭著喊道︰“我們家和哪邊有關系”
周言面色陰沉,繼續對李梅花逼問道︰“說!他們可能出逃的線路和聯系人!”然而李梅花此刻已是眼神渙散,除了痛苦的呻吟,一問三不知。
隨著折磨的持續,李梅花原本嬌美的身軀已沒有一塊好肉,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和斑斑血跡。
周言見實在問不出什麼東西,心中雖滿是不甘,但也只能作罷,向那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男人心領神會,將手腳被綁的李梅花放了下來。
“繼續干活!”周言冷冷地命令道。對于這個平日里養尊處優,連家務都很少沾手的嬌小姐來說,如今被迫在這田間無休止地勞作,這種身心的雙重折磨,可比直接殺了她還要嚴重。
李梅花癱倒在地上,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怨恨,但在周言的威懾下,她只能掙扎著起身,繼續勞作。
周言雖沒能從李梅花口中挖出更多線索,可單憑“和哪邊的關系”這一信息,再結合種種蛛絲馬跡,心里已然有了幾分猜測,大致判斷出他們的去向。
當下,周言便向廠里申請出差名額,對外只宣稱是去福城進海貨。廠里批準後,周言順利登上了前往福城的火車。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周言時刻保持著警惕與冷靜。心里明白,李首長一家既然是蓄謀出逃,肯定會喬裝改扮,行事小心謹慎,絕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暴露行蹤。
所以一路上,並未過多打听,只是默默觀察著周圍的人和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李首長一家有關的細節。
火車在軌道上疾馳,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飛速閃過。周言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看似望向窗外,實則在留意車廂內其他人的動靜。思緒也在飛速運轉,思索著到了福城之後該從何處著手調查。
周言一到福城,便直奔當地碼頭。心里清楚,碼頭作為人員和貨物流動的關鍵樞紐,定能尋得一些線索。
于是,佯裝成一心想去灣灣的人,主動與船工、碼頭工人攀談起來。
一番交流後,周言得知這里每個星期都有船暗中從事偷渡生意,只要給夠錢就能成行。
然而,不巧的是,這幾天海上有台風,近期並沒有出海的船。周言暗自猜測,李首長一家大概率還在碼頭附近,尚未離開。
周言邁進碼頭附近的招待所,徑直走向前台,將證件遞向負責登記的大姐,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
大姐接過證件,一邊熟練地登記,一邊開口說道︰“姑娘,你運氣還算不錯,台風剛過去,現在天氣清爽多了。”
周言順著話茬回應︰“是啊,大姐,我一到這,就感覺空氣格外好。不過听您這麼說,台風是不是對您這兒生意影響挺大的?”
大姐不禁嘆口氣,說道︰“可不是嘛,好多客人因為台風改了行程,這幾天招待所冷清不少,沒什麼人住進來。”
周言從口袋掏出一把糖,放到前台,熱情地說︰“大姐,您吃顆糖。我這次來是進海貨的,路上還擔心台風耽擱事兒呢。您這兒平時天氣好的時候,是不是客人挺多的?”
大姐接過糖,剝開含進嘴里,神色舒緩了些︰“那可不,天氣好的時候,各地來的客人絡繹不絕,周邊城市談生意的,還有不少游客。但這台風一來,大家都怕不安全,就來得少了。也就像你這樣做海貨生意著急的人還會來。”
周言裝作不經意地問︰“大姐,您這兒平常住的人形形色色,最近有沒有踫到啥特別的客人呀?”
大姐思索了會兒,說︰“特別的客人……倒也沒太留意。就前幾天有幾個看著像一家人的,操著外地口音,不過也沒太特別的。”
周言心里一動,追問道︰“外地口音?是哪兒的口音呀?是不是北方的?有幾口人呢?”
大姐搖搖頭︰“具體哪兒的口音我也分不清,反正不是咱本地的。幾口人……我也沒細數,就記得行李挺多的。咋啦,你認識?”
周言連忙笑著擺手︰“不認識不認識,就是好奇問問。我尋思著要是能踫到同行,還能交流交流經驗呢。”
隨後,周言見從大姐這兒問不出有關李首長一家的信息,便結束了對話,拿著房鑰匙往房間走去。
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李首長一家沒住在此處,那他們到底藏在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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