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虎家境貧寒,一心想靠博弈博出人頭地,卻總是輸多贏少,還欠了一屁股債。
霍俊龍心中叫苦不迭,但很快他便冷靜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他決定利用自己在現代學到的魔術與心理學知識,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闖出一片天。
此時,博弈局繼續,霍俊龍看著桌上的紙牌,嘴角微微上揚。
他運用精湛的魔術手法,看似隨意地摸牌,實則早已在暗中控制牌序。
幾輪下來,霍俊龍連連獲勝,面前的銀元越堆越高。
“這小子今天怎麼回事?手氣這麼好!”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皺著眉頭,懷疑地看著霍俊龍。
霍俊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運氣這東西,說來就來。各位,還要不要繼續啊?”
就在這時,博弈場的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闖了進來。
為首的是博弈場保安洪豹,他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
“都給我住手!有人舉報你們聚眾博弈博。”洪豹大聲吼道。
眾人嚇得臉色蒼白,紛紛起身想要逃跑。
霍俊龍卻鎮定自若,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逃跑只會加重嫌疑。
洪豹的目光落在霍俊龍身上,看到他鎮定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你小子,怎麼不跑?”洪豹走到霍俊龍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霍俊龍不卑不亢地說︰“大哥,我沒做虧心事,干嘛要跑?再說,這不過是幾個朋友之間的小消遣,算不上聚眾博弈博吧。”
洪豹听了,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小子,有點膽識。
跟我回博弈場,把事情說清楚。”
霍俊龍跟著洪豹來到博弈場,心中暗自琢磨著應對之策。
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借此結識博弈場里的人,或許能為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發展打開一扇門。
博弈場大廳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博弈客們的呼喊聲、骰子的滾動聲交織在一起。
洪豹帶著霍俊龍來到博弈場老板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洪豹推開門,霍俊龍跟著走了進去。
房間里,一位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他眼神犀利,不怒自威,正是博弈場老板甦震天。
“老板,這小子在外面聚眾博弈博,被我抓了個正著。”洪豹說道。
霍俊龍連忙上前,恭敬地說︰“甦老板,實在對不住。
我們只是幾個朋友小聚,沒想到擾了博弈場的規矩。
我願意接受懲罰。”
甦震天看著霍俊龍,心中對這個年輕人的冷靜和禮貌有些贊賞︰“哦?你想怎麼懲罰?”
霍俊龍靈機一動,說︰“甦老板,我略懂一些博弈術。
不如讓我在博弈場里表演一番,如果能讓老板和各位客人滿意,就請饒了我這一次。”
甦震天听了,饒有興趣地點點頭︰“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要是表演得不好,可別怪我不客氣。”
霍俊龍深吸一口氣,開始展示他的現代魔術博弈技。
他手中的紙牌仿佛有了生命,在空中飛舞、變幻,時而消失,時而又突然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在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甦震天也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
表演結束,博弈場里響起熱烈的掌聲。
甦震天站起身來,笑著說︰“小子,不錯。
從今天起,你就留在博弈場,為客人表演。”
霍俊龍心中大喜,連忙道謝。
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民國世界的第一步,已經成功邁出。
霍俊龍留在博弈場後,很快就憑借獨特的博弈術表演吸引了眾多博弈客的目光。
他每天都在博弈場大廳的小舞台上進行表演,精湛的技藝和風趣的互動,讓原本喧鬧的博弈場氣氛更加熱烈。
博弈客們圍在舞台周圍,眼楮緊緊盯著霍俊龍手中不斷變幻的紙牌和骰子,時不時發出陣陣驚嘆和歡呼。
洪豹雖然身為保安,但對霍俊龍的表演十分著迷,只要一有空,就會站在台下觀看。
他看著霍俊龍在舞台上自信從容的模樣,心中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又多了幾分。
一天表演結束後,洪豹走上前去,拍了拍霍俊龍的肩膀︰“小子,行啊!每次看你的表演都覺得新鮮,你這手藝到底跟誰學的?”
霍俊龍笑著回答︰“洪大哥,我這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平時就喜歡研究這些新奇玩意兒。”
洪豹哈哈大笑︰“你這腦子可真靈!對了,看你一個人在洋城灘闖蕩,無依無靠的,要是不嫌棄,以後就把我當大哥,有什麼事盡管開口。”
霍俊龍听了,心中一暖。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能有這樣一位豪爽仗義的大哥,實在是難得。
他連忙說道︰“那可太好了,洪大哥!以後還得多多仰仗你照顧。”
從那以後,霍俊龍和洪豹的關系愈發親近。
洪豹經常帶著霍俊龍在洋城灘四處閑逛,給他介紹這座城市的風土人情,也幫他結識了不少朋友。
霍俊龍也會在閑暇時,教洪豹一些簡單的魔術技巧和博弈術心得,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
有一次,博弈場里來了幾個鬧事的地痞。
他們輸了錢後,不但不肯罷休,還在博弈場里大吵大鬧,甚至動手砸東西。
其他保安見狀,紛紛圍了上去,但這些地痞十分凶悍,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
洪豹得知消息後,立刻帶著霍俊龍趕了過去。
看到洪豹來了,地痞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喲,洪大保安,你來得正好。
今天要是不把我們輸的錢還回來,這博弈場就別想安寧!”
洪豹臉色一沉︰“你們輸錢是技不如人,還敢來鬧事?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地痞們听了,非但不害怕,還一擁而上,想要動手。
霍俊龍見狀,悄悄從口袋里拿出一副特制的紙牌,在手中快速地洗牌。
突然,他將紙牌一甩,紙牌如暗器般飛向地痞們,正好打在他們的手腕和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