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亦文來了!
進門聞到香噴噴的干鍋味道,話還沒說,沖到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先吃肉。
端木天青和劉月月都沒看懂這家伙的操作,更搞不懂他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
“香啊,月月,你做飯實在是太好吃了。”千亦文一邊吃一邊夸。
“這不是我做的,是我的丫頭芍藥做的。
五爺,您這是幾天沒吃飯,怎麼餓成這樣了?”劉月月滿臉好奇地問道,隨後給芍藥使了個眼色。
芍藥明白地出去了一趟,另外拎了兩壺酒過來,把旁邊的梅子酒給換掉。
端木天青很配合地把杯子里的酒喝見底,然後拿起芍藥剛剛拿過來的酒給自己倒一杯。
芍藥又拿來兩副碗筷,還有杯子,端木天青把兩個杯子刁蠻放到五爺面前。
“別光吃菜,來,喝酒!”端木天青說道。
“申可,你也坐吧,反正都是熟人了,我這里沒那麼多規矩。”劉月月對申可笑了笑。
申可回了一個微笑,听話地坐下來,心里卻想著就是規矩太少了,所以才會喝無止境。
千亦文連醉了兩次,難受得要死,來這里酒都不敢踫了。
“不不不,酒就不喝了,每回跟月月喝酒,都喝醉了出洋相,實在是太丟人了。
今兒來只吃飯,吃菜,酒就算了。”他連連擺手,大口吃肉。
劉月月听完忍不住笑︰“五爺,您也太沒膽量了。男人不都是越喝越猛,況且,這酒我都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
今兒是我心情夠好,才拿出這兩瓶佳釀,你確定不喝兩口。”
千亦文听劉月月這麼說,果然動心,他伸手接過端木天青遞過來的杯子。
“干杯!”端木天青跟千亦文踫踫杯,端著杯子喝了一口。
一口下去,他瞪大眼楮看向劉月月︰“這是什麼酒,味道有些特別。”
“這是另一種果酒,有果香味,但是度數不低。”劉月月這是告訴端木天青不能多喝。
可,端木天青忍不住把一杯都喝了個見底。
這種酒讓人忍不住想喝,有股甜甜的味道,喝起來很舒服。
千亦文一杯下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繼續喝了個底朝天。
三杯下肚之後,還是申可把他給攔下來,不然這一壇子估計都能喝完。
“五爺,你來找我不是只想來我們家吃飯的吧?”劉月月見這家伙停下來,才問起了主題。
千亦文沒急著回答,而是拿起筷子夾了塊肉塞嘴里,把這塊肉咽下去,他才開口回道︰“听說這段時間黑市很熱鬧,出了一幅什麼畫?
我挺喜歡畫的,想著問問你有沒有興趣?”
“說明白一點。”劉月月追問。
千亦文回道︰“今晚上大前街的地下場有一場拍賣會,听說那幅畫會出現,你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哦!”劉月月驚訝地看向端木天青。
端木天青饒有興趣地說道︰“帶上我!”
“行啊!”千亦文爽快地答應下來。
可,劉月月怎麼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五爺明面上還是大皇子的人,這樣的寶藏,他不找大皇子探討,找她這個站位不一樣的人探討,這是黃鼠狼拜年吧?
端木天青也想到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拆穿五爺。
“來,再喝幾杯。”千亦文說著話又給自己倒酒。
劉月月也不攔著,喝醉了睡一覺,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踫面就成。
不過,今兒他們沒灌申可,總得有個清醒的人,不然今晚可就沒機會去看那幅畫了。
午飯過後,千亦文被申可背著出了莊子,放到馬車上回了城里。
王府里,有人早就恭候多時,只是,看到五爺又是醉醺醺被申可背回來的,氣得又想罵人。
申可背著主子進到里面院子,看到從屋子里走出來的大皇子。
“小的見過大皇子!”他上前行禮。
“又喝醉了?”大皇子把憤怒寫在了臉上。
“大皇子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們家主子已經跟劉月月說了。”申可趕緊說道。
“她可答應了?”大皇子追問。
申可面露難色地說道︰“只是,只是……”
“說!”大皇子吼了一句。
“只是剛巧端木皇子也在那,他也要跟著去,主子怕劉月月不答應,就只能答應下來了。”申可給主子找了個借口。
听到這個名字,大皇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端木天青,好好的北燃太子不坐,非要來這里摻合。
父皇也真是的,不管管就算了,還天天讓他肆意妄為,真是讓人覺得討厭!”他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對端木天青的心思。
申可忍不住為主子捏了一把冷汗,幸好剛才機靈,不然主子醒來肯定挨罵。
他也沒想到大皇子對端木皇子如此厭惡,不過,想想也對,端木皇子一直都跟六爺一個鼻孔出氣,大皇子厭惡也正常。
“背他進去睡吧,記得別誤了時辰。”大皇子厭煩地提醒一句。
“是!”申可應下聲背著人進了屋子。
大皇子這才帶著一個手下從五皇子府後門出去,外面有馬車等著。
主僕上了馬車,馬車走的時候,大皇子才開了口︰“海靈,你說今晚若是沒有老五,跟劉月月能說上話嗎?”
“回主子,海靈覺得有些難,畢竟大家都知道劉月月是六爺喜歡的女子,主子跟六爺向來合不來,為了避嫌恐怕她也不會跟您走得太近。”一個穿著侍衛衣服的女子開了口。
這女子叫海靈,大皇子身邊的心腹,平日出門都是女扮男裝。
大皇子覺得海靈這話有理,他長嘆一聲說道︰“老六也沒什麼特別好的地方,為何連老二想要撬牆角都那麼難?”
“主子,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先入為主。如果那位姑娘先踫到您,肯定也會覺得您是最好的。”海靈安慰起了主子。
“本皇子真有這麼好嗎?”大皇子說著一把將海靈攬入懷里。
“主子!這還在馬車上呢!”海靈嘴上這麼說,手已經不老實地抱住了大皇子。
馬車在晃,車夫卻像什麼也不知道那般,不急不慢地趕著馬車往王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