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芯老人突然想起小主子易容來辦事的,現在應該是男兒身打扮。
對了,他想起來了。
“我們找那個叫關靈玉的小娃,不知道可找到了?”他開口說道。
一听是靈玉公子的朋友,侍衛才變得客氣起來。
“原來是靈玉公子的朋友,他,他正在抓里面妖女,還沒出來呢!”
果然是在惡戰,燈芯老人著急地說道︰“他們有危險,快,快帶老朽去,老朽是來幫忙的!”
一听是來幫忙的侍衛讓他們在這等著,過去稟告。
“那就說是燈芯老人的朋友,他知道的。”燈芯老人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相信小主子听到這話肯定明白。
侍衛跑到屋子門口朝里面喊了一聲︰“靈玉公子,燈芯老人的朋友說過來幫忙。”
燈芯老人?
關靈玉倒是听過這個大名,但是沒有接觸過。
“讓他們進來。”劉月月一听明白了,多半是燈芯老人算出自己遇到危險過來幫忙的。
關靈玉听月月這麼說,明白這位燈芯老人跟月月認識,他轉身出了門口。
守衛見靈玉公子出來,朝那邊招了招手。
燈芯老人也沒見過靈玉公子,純粹是瞎蒙的,沒想到居然給懵對了。
他拉著半兩走了過來,走到門口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小主人在對付一個長毛的家伙。
“小子,進去!”他把頭扭回來,看向關靈玉說道。
哎……
關靈玉明白地應下聲來,看看旁邊的年輕男子。
“放心,他能幫大忙。”燈芯老人說道。
關靈玉听完沒再多說,把兩人拉到陣法之中。
劉月月已經偷偷喝了好幾次靈泉水,這是她頂到了現在原因之一。
眼見燈芯老人和半兩出現,她終于可以稍微喘口氣。
“小主人,您在旁邊休息休息,我們來!”燈芯老人說著,拉著半兩沖上前去。
“小心點!”劉月月說著話,疲憊地拉了把椅子坐下。
關靈玉有些擔心這兩人對付不了他們,站在旁邊看著。
“坐會吧,我感覺她這個狀態至少要熬到天明,我們也要保存實力。”劉月月喊了一聲。
他們現在弄不死這個女人,只能是車……輪戰拖垮她。
甄美麗眼楮充血的厲害,看東西也變得模糊,可是,听到這個聲音,她又抓狂地朝劉月月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燈芯老人看得出妖女是要攻擊小主人,他甩出一條繩子,鎖住妖女的腰用力扯了扯。
“阿半動手!”他看向還站在旁邊看熱鬧半兩。
哎!
半兩回過神,從包里拿出一個黑瓶子,他用手指點了點黑瓶子口,手上多了一些黏糊糊且惡臭的東西。
手指沾染上這種東西,他嘴里喃喃念叨著什麼拿出一張符咒。
在符咒上畫了幾筆,隨後拿出一把暗器,將符咒和暗器一起朝甄美麗飛了出去。
嗖!
甄美麗一只手臂被暗器打中疼得大喊起來。
與此同時,那被打傷的手冒出黑煙,就像皮膚被燒焦了那般。
半兩見這東西有用,又來了兩張,等他還要繼續動手的時候,發現瓶子空了。
“師父,沒了。”他喊了一聲。
“小心!”燈芯老人也喊了一聲。
燈芯老人手中的繩索突然斷了,甄美麗一個閃身出現在半兩面前,用那毛茸茸的手掐住了半兩的脖子。
“師……”半兩後面的字都喊不出來。
燈芯老人想要上前救寶貝徒弟,甄美麗開口說道︰“站著,誰敢上來,我現在就弄死他!
打開陣法讓我出去,快點!”
“不行,她若是曬到月光,我們就前功盡棄了。”關靈玉激動地說道。
劉月月看半兩的臉色變化,估計頂不了多久,她趕忙喊道︰“寶寶,快回來幫忙!”
“是,主人!”寶寶听到主人的召喚,轉身回到空間,然後來到主人身邊。
“能不能把陣法外面變成空間的入口,不然她曬到月光我們就完犢子了!”劉月月問寶寶。
“當然可以,只是要花些銀子罷了!”寶寶回道。
“那就動手!”劉月月命令道。
“好的主人!”寶寶應聲沖到陣法面前,開始布置。
半兩感覺到小主人身邊的那個東西又來了,他緊緊攥了拽拳頭,嘴里喃喃念叨。
“不行!”燈芯看出半兩的意圖大喊一聲。
“師父,它來了,它很厲害的!”半兩大聲說道,隨後咬緊牙關,使出了渾身力量。
啊……
甄美麗掐著半兩的那只手冒出黑煙,疼得她不得不放手︰“全陰,全陰之體!我,我要殺了你!”
半兩身體無力地跌倒在地上,劉月月速度地把半兩拉走,然後把人打暈扔到空間讓寶寶看著。
“小主人,他!”燈芯老人看到半兩消失,滿臉驚訝地看著主人。
“放心,我朋友會照顧他的,全力對付這個該死的妖女!”劉月月說完抬手朝甄美麗拍去。
燈芯老人相信小主人的話,收回心思也朝甄美麗動手。
關靈玉也不閑著,跟著一起圍攻甄美麗。
甄美麗突然咬破了手指,眼楮從血紅色變成暗紅色,她力大如牛地撞開劉月月朝陣法口子沖去。
而,這一次,她輕而易舉地沖了出去。
眼見大事不妙,燈芯老人要跟上去,卻被劉月月給攔了下來。
“不必追了,那是個障眼法,里面布置的別的陣法,大家休息一下歇口氣。”劉月月說完將半兩從空間拉出來,並且把人給弄醒交給燈芯老人。
燈芯老人擔憂地趕緊去查看什麼情況,此時,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
“神醫,送來一些黑狗血!”
“太好了!”劉月月耳邊傳來寶寶的聲音。
劉月月讓關靈玉留下來幫忙給半兩療傷,她出去拿上黑狗血回了空間。
到了空間里,雖然是寶寶說了算,可,那時甄美麗如今屬于變異陰體,只能捆著她,卻沒辦法殺死她。
“主人,好像殺不了她!”寶寶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怪事。
“那現在能怎麼辦?總不可能一直耗著吧?”劉月月把黑狗血放下,郁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