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公子和家僕被全部拿下。
這時張巡看著那人說道。
“我說何公子,你這可不是頭一次,今日這二十大板你可逃不掉,押走。”
那公子被兩個官差一左一右押著再也沒有剛才的神氣。
劉禪則是看著剛才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想要說些什麼。
可這時張巡卻是擋在劉禪與那女子之間,張巡像是沒看到劉禪一樣對那女子說道。
“請這位小姐隨我們去一趟官署,將事情經過說明白。”
說著也不由分說、也不管劉禪已經張開口要說話的嘴巴,直接將那女子也給帶走。
劉禪張嘴半天才反應過來。
自己英雄救美,可美女卻被張巡這姐夫給帶走。
劉禪想發火,可對方也是公事公辦,他找不到理由,再說這好歹也算是自己姐夫。
只能看著張巡將人帶走。
劉禪看著那女子的背影對一旁的趙廣說道。
“趙廣,你有沒有發現這女子很是臉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趙廣說道。
“陛下您看美女什麼時候都眼熟。”
“胡說,回!”
說著劉禪就帶人向著皇城方向走去。
而隨著劉禪第二日去向驪山大營整兵馬,這事也就忘于腦後。
直到數月之後。
這一日劉禪現驪山大營整訓兵馬完成帶人返回長安。
卻在路上踫到一只土匪正在打劫一支商隊車駕。
劉禪對著趙廣一用眼色。
趙廣帶兵隨之將那十數個馬匪在幾十息後全部給滅掉。
看著那商隊馬匹四下分散,伙計、護衛忙著追回那些帶著貨物的馱馬。
只有一個管事對著一身甲冑的劉禪一躬身很是感激的說道。
“多謝這位將軍救了我商隊和我家小姐。”
“小姐!”
劉禪這才慢慢走到那車駕之前找開一看,只見一女子在兩個侍女護衛之下躲在車內一角。
劉禪笑著說道。
“出來吧,賊人已全部被打跑。”
這時那女子才在侍女攙扶之下走出馬車。
劉禪一看這女子就說道。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公子好生見忘,之前長安城內街市之上還未來的急感謝將軍出手相助。”
劉禪這才一拍腦門說道。
“姑娘你是那日的那位白衣女子,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如此我們已是第二次相見!”
那名女子此刻的面容略顯蒼白,但雙頰卻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顯然是因為情緒波動所致。
就是此時她也有些呼吸急促,胸脯隨著喘息一次次一起一落,看來剛剛經歷的一場劫殺,內心的恐懼尚未完全平復,所受到的驚嚇確實不輕。
以至于此刻站在劉禪面前仍處于緊張與不安之中。
劉禪安慰說道。
“姑娘放心,那些馬匪已被斬殺,你與你手下商隊已經安全,不用再過擔心。”
那女子在經歷了短暫的內心波動後,迅速調整、穩了數息心神。
隨之上前一步徑直走到劉禪的面前。
她動作從容而優雅,雙手輕輕抬起,止于腰間,隨後又緩緩下落,腿下輕輕下落,便是一掎。動作流暢而自然,既展現出大家之頷養,又體現出她對劉禪等人的尊重。
隨之輕聲說道。
“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這一拜以謝將軍。”
劉禪輕輕出手以做相扶之樣,卻未踫到那女子,說道。
“姑娘不必多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況且那些馬匪作惡多端,我等將其斬殺是為民除害,也是我等軍人份內之事。”
劉禪看那女子雖表現穩重可微起微落的胸前,知道這是驚魂未定,一時心生憐愛之意,隨之說道。
“你們從哪里來,這是要去向哪里?”
那女子說道。
“小女家屬穎川郭家,父兄之前一直做的是絲綢生意,此次是送絲綢去長安成家貨棧交貨。”
劉禪一听是去長安隨之說道。
“我們也是要去長安,大家同行吧,我的人可以護送你們,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那女子微微頷首。
“將軍之言、敢不從命!”
隨之兩隊人馬合一向著長安而去。
一路同行,劉禪看了一眼身邊的趙廣。
趙廣未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劉禪一打戰馬,走到那女子車駕之側看似無心的問道。
“姑娘一介女子如何獨自帶領商隊經商,這行商商隊有很多,可讓一女子做掌櫃你卻是本將軍見的第一個。”
听到劉禪如此之說,車簾被輕輕拉開。
那女子輕聲而卻帶有些淒然的說道。
“一年之前,父兄從南方吳地收得兩千匹上好絲綢,準備運到長安售賣,可在經過許昌之時突遇劫匪、父兄與家中多名護衛被殺,家族一時遭逢巨變,又無男丁。”
“只能小女子暫時主持家中局面。”
說著那眼淚竟已在眼中打轉,只是很是倔 的不肯落下!
讓劉禪看的一陣心疼。
一路相顧無話!
直到看到長安城頭,劉禪對那女子說道。
“長安到了,姑娘你可入城去交接貨物,我也要回軍營復命。”
女子下車行禮與劉禪作別。
“多謝將軍今日出手相救,請問恩公大名。”
“算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劉禪一揮手就要離開。
而那女子上前一步卻是擋在劉禪身前。
“于將軍是小事,于我家族商隊卻是生死大事,今日如無將軍相助,小女子與整個商隊恐怕要全部死于荒野之中,還請將軍成全。”
劉禪一想,隨之說道。
“劉金,長安東城平北將軍府就是在下府邸。”
說完劉禪就打馬離開,而那女子帶著商隊入城前去貨棧交接絲綢、商貨。
行走之中趙廣問向劉禪。
“我的好將軍,人家剛才好像只問了你姓名,未問你住在何處吧,您把住處一起告知別人這是何意。”
劉禪一想。
“他沒問我住在何處嗎!”
“不會吧,是你漏听,人家應是問過,要不然本將軍怎麼會主動去說!”
“無所謂,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說著劉禪就一本正經的看向趙廣問道。
“你說也有些奇怪,這長安左近哪里來的山匪土賊。”
“自從商路開通之後,相父每年都派出兵馬清剿各地土匪山賊,還專派了騎兵巡略商道,這都多少年沒听到關中有匪賊之事,這女子也夠倒霉,讓她給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