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一听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明明因走私而被抓,這金甲大將軍為何又突然再次提起走私之事。
還讓他將被扣下的軍馬送去睢陽,這不是資敵嗎?
這人看著也不像是司馬昭一伙的!
可不管想未想通,何開還是連連點頭應是,最起碼自己和家人都不用再死,管他呢,先保命再說!
在劉禪安排好木鹿大王訓練軍馬之後回轉長安與相父會合之時。
于玉門關待命的馬謖、王雙、田彭祖等人也等到了諸葛亮的軍令。
馬謖一看軍令已到。
隨之揮刀說道。
“所有騎兵快速推進,一人三馬、急行一日一夜拿下張掖城防!”
王雙立時拱手領命。
“刺史放心,我軍必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出發!”
一天之後夜間。
申儀正坐在張掖太守府內听著各方消息。
管家申彪與兒子申仲正一左一右站立在申儀兩邊。
申仲一臉興奮的向申儀邀功說道。
“父親!”
“今日剛剛接到回報,何開與申三帶押糧隊已平安出了潼關,未有被發現,現在按時間算來,何開他們應該已到達洛陽附近。”
“父親,我們成功了!”
“漢軍的從張掖經隴右、關中、過潼關、再到邊防,整條走私軍馬的通道已被我們全部打通。”
“哼……!”
申仲越說越是興奮。
“什麼諸葛亮、什麼大漢!”
“還不是與以前曹操控制的大漢和曹丕、曹睿控制的魏國一樣,被我們玩于股掌之中。”
“他手下那長安市令張二河如此難啃的一塊骨頭,也不被兒子給拉下馬!”
“是人就有貪欲,是人就是軟肋。”
“什麼時候都一樣,不喜金子、有女子、不喜女子、有親子!”
“呵呵呵,張二河就是裁在他兒子身上。”
“到現在我都記得他剛知道自己兒子被我們拉下馬時的表情,那無奈的樣子真是絕妙。”
“什麼戰場功臣,什麼精銳,還不是一樣听命于我申家行事,看父親臉色過活!”
“諸葛亮嚴刑峻法又能如何,等我們慢慢一步步將其手下架空,這祁連山軍馬場就是我申家的私產!”
“到時別說偷運戰馬,就是光明正大的從長安經過,他諸葛亮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快哉、快哉!”
申仲越想自己只做了一次假戲,通過認了一個繡女為義妹就拿下張巡的手筆,心中就越發得意。
這時管家申彪看到申儀嘴上未說什麼,可听到申仲之言後申儀那嘴角還是出現一絲微微上揚。
趁著家主心情大好,他也趕忙上前接著說道。
“公子言之有理,只要我們手握這條道路,就能源源不斷的將戰馬送入中原和南方吳軍之處,到時大批的錢財將流入家主手中,以後家族將更為壯大!”
“有這條軍馬輸送通道,父親又是張掖太守控制著張掖城和管著祁連山軍馬場,這可是一座大大的金山!”
申儀調整一下心態,看著自己兒子和管家卻是說道。
“你等也不可大意!”
“那諸葛亮不是之前的曹魏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