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那兵連接都不接。
隨之大喊一聲。
“敢反抗者殺,連人帶馬于我拿下!”
何開臉色一怔。
這不對啊、這不對啊!
不是把路都鋪好了嗎,這兵為何要扣人又扣馬!
漢兵正在動手,而一旁的那申家護衛看到不對,隨之一把抽劍直刺向那哨長。
那人側身一刀將其擋開。
“喲呵,敢跟咱們動刀子,讓他看看什麼才是戰兵,干掉他,凡敢動刀者殺無赦!”
隨之上百漢兵就向著那些護衛殺去。
那護衛現在也完全反應過來,他們上當了!
隨之一邊沖殺一邊對著那聯絡之人喊道。
“沖出去向家主示警,走私軍馬漏底、早做準備!”
說著就向最近的一個漢軍殺去。
而此時于楊阜之處,王臣虎正在向著楊阜邀功。
“太守,這些人可是都已安全過境,接下來要怎麼……!”
王臣虎還未說完,卻听遠處傳來隱隱喊殺之聲。
而且越來越烈!
“這是怎麼回事。”
那家僕張口問向王臣虎。
王臣虎也是有些納悶的說道。
“不知道啊,我已送他們出境,會不會接應的梁軍想要黑吃黑。”
“太守,我們要不要帶兵支援一下!”
那家僕看向楊阜說道。
“家主,我去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而楊阜卻是一把攔住那人,隨之在未有任何征兆之下快速抽劍砍向一旁的王臣虎。
王臣虎距離楊阜很近、雖已側身躲避可還是避之不及,左臂被楊阜砍傷。
王臣虎手捂左臂急急後退數步。
而楊阜的手下親衛卻已有數人上前追殺王臣虎。
楊阜看一擊不成隨之怒道。
“王臣虎小人爾,給我殺了他!”
隨著十余名親兵上前追殺王臣虎,楊阜也在第一時間說道。
“撤,記住今晚我未來過此處!”
說著就向弘農城撤去。
他在第一時間听到喊殺之聲之後就已斷定這王臣虎有問題!
本想趁其不意先發制人殺掉王臣虎,可沒想到讓其躲了過去。
而此時王臣虎一臂受傷可仍是奪刀再戰,一邊打一邊大喊。
“楊阜要逃,別讓他回城、抓楊阜!”
就在這時大營之內隨之沖出上百漢兵立時向著那楊阜親兵殺去,更有兩個漢兵提刀將王臣虎給護在身後。
而領兵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未有露面的關興。
王臣虎看到援兵已出,隨之對著關興喊道。
“將軍,楊阜跑了!”
隨之將手指向楊阜逃去的弘農城方向。
關興狠狠一夾馬腹說道。
“他跑不掉,追!”
隨之帶兵向著楊阜追去。
而此時楊阜帶著十余個心腹正急急向著弘農城而去。
“上當了,這個王臣虎是諸葛亮的人!”
“馬上回城調集我們全部人馬、馬上舉事。”
楊阜一邊打馬一邊對著身邊之人喊道。
那侍從說道。
“可家主,現在我們所控制之人不過千余郡兵,如何能打的過關興所部野戰軍。”
楊阜說道。
“現在軍馬之事已經敗露!”
“諸葛亮很快就會沿著這條線查到我們身上,到時我們私造兵器鎧甲之事絕對瞞不過他,趁關興所部還未調兵之前,讓我們的人發放兵器、鎧甲,死守弘農城。”
“之前我派人接觸過司馬孚,他做夢都想奪下弘農重新控制函谷關,到時穎川王司馬孚的大軍必會趁亂進攻漢軍,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說著楊阜再次加大馬力向著弘農方向沖去。
而正前行不到十里之後,于弘農城外總道口處。
一支兵馬正好擋在當道之上。
士兵個個手提火把好像在專等楊阜一樣。
楊阜一個急急勒馬拉停。
看著眼前這支兵馬,楊阜大驚。
“向寵,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在支持永安之後被諸葛亮調回沓中任職了嗎!”
向寵看向楊阜說道。
“是,可在數月之前,丞相就將我密密調回長安任事,與蔣琬配合專司調查軍馬走私一事。”
“楊義山啊楊義山,我們千想萬想、是萬萬沒想到你能為了錢財之事與申儀兄弟勾結在一起,置國家大局于不顧,而為自己謀取私利,這也不像是你的為人!”
“看在你我在隴右同僚一場,下馬就擒吧!”
楊阜說道。
“幾個月前你們就已經在探查此事?”
看著向寵點點頭。
楊阜苦笑兩聲。
“呵呵呵,我還自以為此事做的天衣無縫。”
兩人說話之時向寵的軍隊已慢慢圍向楊阜。
“勿要上前!”
楊阜一把抽出佩劍盯著圍上來的軍士。
向寵說道。
“楊義山,你是否還想沖回城內帶領你之心腹控制弘農城,我告訴你、晚了!”
向寵說著手中馬鞭向弘農方向一指說道。
“你听听,現在鄧參軍已帶兵入城,正在清剿你城內的同黨!”
“你們想起事已無機會!”
此時關興的兵馬也追了上來。
楊阜看著的前有阻敵後有追兵,嘴角冷笑一聲。
“哼,今日兵敗是我大意也,可你們也休想抓我去長安面見諸葛亮!”
說著楊阜手中佩劍一揮架在自己脖頸上。
可也在同時嗖的一聲,一支利箭直直射在楊阜想要用力的手臂之上。
楊阜吃痛,手中寶劍落地。
而于此同時,一個漢兵躍身而去,直接將楊阜從戰馬之上撲了下來。
而其他隨從護衛之人也被漢兵同時拿下。
向寵身邊射箭者不是別人,正是劉禪手下校尉北宮信!
北宮信看著中箭的楊阜嘴中喃喃說道。
“就沒人能在我弓箭射程之內自殺!”
“別動!”
兩個漢兵隨之將楊阜反綁,以免他再自殺!
“放開我!”
楊阜一邊掙扎一邊看向向寵。
“向巨違,看在你我同僚一場,我曾經支援你對付過氐軍的份上,給我一個體面,別讓我枷鎖在身受監牢小吏羞辱!”
向寵走到楊阜面前說道。
“你還是謹慎之人,在此之前我們沒人懷疑到你的身上,連丞相都未懷疑到你,都以為這潼關之外接應走私馬匹的是另有其人!”
“今日要不是你親自出手,我們都拿不到你通敵的證據!”
“來人,給他包扎傷口。”
楊阜卻是掙扎著說道。
“向巨違,速速殺我!”
向寵無奈說道。
“義山,想死也不在這一時半刻,你見到丞相之後與他說吧!”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