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鮮于輔一正身子。
“你們別忘了,老夫當年可是受大魏皇帝授命持節前去蜀地成都勸降過諸葛亮的!”
“雖然最後失敗,未能勸動諸葛亮,可經此一次蜀中將軍官員我也見過一些!”
高柔立時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劉禪本人。”
鮮于輔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去勸降諸葛亮的,怎麼可能去見劉禪,你勸降人家丞相還會提前向人家皇帝打個招呼嗎!”
鮮于輔說的高柔老臉一紅,坐下不再說話。
鮮于輔這才接著說道。
“我剛剛想起來,那立于劉金身邊另一側之人不是別人,是馬超之子馬承!”
“馬超之子?”
田豫與高柔同時出聲問道。
這一個趙雲之子還沒確定,這怎麼又出來個馬超之子!
鮮于輔點點頭。
“那是幾年之前。”
“當年于丞相府內踫巧我見過此人,錦馬超之名我早就听過,虎背熊腰,卻面相俊美似錦。生的兒子雖是武將可面容也是長的甚是清秀,雖隔數年,我對此人卻很有印象,只是今日初一見面一時有些拿不準,只是這會才確認是他。”
田豫嚴肅的說道。
“你真能確定另一個護衛就是馬超之子?”
鮮于輔說道。
“沒錯,當時我勸說諸葛亮不成正要離開,正好此人去丞相府不知是送信還是有其他何事,我與此人迎面而過。”
“不過今日我觀此人對我沒什麼印象!”
說著鮮于輔看田豫兩人,陷入幾年前在成都的回憶之中。
當時他正從諸葛亮府邸出來。
因這次來成都的主要目地就是勸降諸葛亮投降大魏。
可鮮于輔卻遭對方回絕。
諸葛亮雖然憤怒,可出于禮節還是讓侍從禮送鮮于輔出府。
鮮于輔勸降未能成功,心中失落,對著身旁的一個心腹說道。
“看來這次來成都是白來一趟,以後大魏與蜀地還是要重起戰火!”
說著鮮于輔正要上車離去,卻看到一個少年來到諸葛亮府門之外。
只一眼,鮮于輔開口贊道。
“蜀地真是人杰地靈,竟能養出如此一位俊秀少年郎,不知此人是何家公子?”
一旁送鮮于輔出府的侍從回頭看了一眼入府的馬承,隨之對著鮮于輔說道。
“哦,這位是我大漢驃騎將軍家公子!”
鮮于輔點點頭隨之不再多問、上車離開!
想著幾年前那幾場畫面,鮮于輔這才收回思緒,對田豫二人說道。
“當時馬超就任蜀軍驃騎將軍,因他兒子的身份在蜀中也不是什麼秘密,那侍從就隨口告訴了我,沒想到當時的隨口一問卻得知了今日那護衛的身份,還真是緣分!”
此時田豫與高柔也收起了輕慢的表情。
他們相信鮮于輔不會無端編出一個故事來給他們听。
而鮮于輔當年秘密入蜀勸降諸葛亮之事,事後很多人都知道,他們二人也听說過!
田豫此時也嚴肅的看向鮮于輔。
“兄長,要真如你所說!”
“這整個漢軍之中能讓馬超之子、趙雲之子來做貼身親兵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說的那位!”
“可這也太……!”
田豫抬頭看向鮮于輔、高柔二人。
面露驚恐的說道。
“可這也太過難以置信,劉金就是劉禪、劉禪就是劉金。”
“劉金此人從數年前的水晶杯事件,再到遠征西涼、西域、河套等地,現于今天的北境邊城之外,這是多麼能干人一員得力干將。”
“現在劉金就是諸葛亮的左右手,很多人都說他是諸葛亮的學生。”
“甚至外面傳言說此人就是諸葛亮多年以來親手栽培出來的下一代丞相接班人。”
“現在說他是劉禪!”
“拋開皇帝身份不說,就這劉金的風格與劉禪平時的風平完全相反。”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
一旁的高柔也跟著說道。
“可不是,要不是鮮于輔老將軍說出馬超之子的事,我是寧可相信劉備當年是假死的消息,也不相信劉金就是劉禪!”
不怪別人不信!
實在是劉禪在天下三家之中名聲之大、反面影響之大,那可是人人盡知,包括他們蜀軍自己這一家,而魏吳之中就更不用說。
很多人都為諸葛亮嘔心瀝血卻去保一個傻子的天下所感到不值!
而鮮于輔卻有自己的想法。
他對著田豫、高柔說道。
“在此認出馬超、趙雲之子之前我也不信,可能正因為兩人身份、行事的風格截然相反。”
“這才會讓人到現在都不相信那劉金就是劉禪。”
“可能讓漢軍之中驃騎將軍之子、領軍將軍之子來給自己當保鏢之人,還能讓對方如此心甘情願,除了他還能有誰!”
高柔說道。
“兩位兄長,比如,我說比如啊!”
“你們說這劉禪從一開始那些爛大街的名聲,會不會是他自己從一開始就故意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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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了麻痹魏、吳兩國!”
“而後在所有人將精力都放在諸葛亮身上之時,他好脫身去做大事。”
“諸葛亮領大軍正面出擊,步步蠶食魏國疆土、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而那個被所有人忽略的傻皇帝卻以劉金的身份從側面偷襲,四處倒亂,不光是大軍對戰,還有水晶杯經商之事。”
“誰也不會想到平時一個連皇城都不愛出的人卻能冒險去敵國。”
“這種事別說得不到情報,就是得到情報又有誰會相信!”
“提供情報的暗探恐怕都會被當作間人給處理掉。”
田豫說道。
“文惠的比如有道理!”
“之前我有個屬下校尉就在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