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剛想要說話。
張苞卻是搖搖頭。
“不可,魏軍兵力是我漢軍四倍,丞相讓我們與關興各守其寨,依地勢而盡可能殺傷魏軍,沒有重大之事不可輕出軍寨,我不能違背丞相軍令。”
王平在一旁算是松了口氣。
“將軍所言為穩妥之策,北營比我南營距潼關還要近些,真要有何不測丞相會做出防備,我們還是安心守好南營為上。”
而就在此時一騎快馬來到張苞面前。
“將軍,魏軍大營突然又從後方調出兩萬精銳。”
張苞眼神一驚。
“是來進攻我南營的嗎?”
“不是,對方精銳向北營方向沖去,像是在支援攻打北寨的魏軍。”
“還有我軍正面的魏軍也在向北營方向移動。”
“意圖不明!”
這時一個校尉說道。
“將軍現在魏軍把近十萬精銳主力全壓在了北寨一方,這是想一鼓作氣拿下北寨,現在我們如不出兵關興將軍兵少恐不敵魏軍,到時北寨一丟我南寨也危險了。”
張苞卻是看向王平。
“王將軍你的意思呢?”
王平說道。
“北寨有難潼關丞相自會想法解救,我的意思還是守好南寨以防敵軍襲營。”
張苞卻是看著寨牆之外空空的魏營有些猶豫起來。
“王將軍所言是穩妥,可現在只我出兵快速攻其後,魏軍的近十萬精銳就會受到前後夾擊,只要這十萬兵馬一敗,那魏軍這幾十萬大軍很有可能兵敗如山倒。”
听到此言王平也是一陣沉默。
他知張苞說的有道理。
張苞只想片刻隨即說道。
“來人、備馬!”
“王將軍,丞相于潼關不一定能得知這里的消息,現在魏軍精銳全壓在北營一方,北營一丟我南營危矣。”
“我軍當在魏軍重新調整兵力之前與北營前後夾擊滅掉曹真精銳,要不然等到曹軍後方兵馬接應上來就來不及了。’
“只要曹真一敗魏軍休矣。”
“戰機稍縱即逝,你帶一萬兵馬守寨,我帶營內主力前去襲擊曹真。”
說著張苞就引軍出了大寨!
而此于潼關關城之上觀戰的諸葛亮也早早發現了魏軍的異常。
“這魏軍如此不惜代價進攻北寨,這以十人換一人的打法曹真是瘋了嗎?”
這時鄧芝說道。
“自從曹真在吃過我軍北營的虧之後,他的用兵之法就突然發生了變化,變的激進起來。”
“會不會是魏國朝廷對其前幾次作戰不滿,在催其進攻?”
“這才會硬拼我北營大軍……!”
鄧芝還未說完諸葛亮卻是搖搖頭。
“不可能,曹真仍是殺場宿將,他不可能因曹睿的一些催促就失去理性而采用這種愚蠢的作戰方式來進攻。”
“對方突然改變作戰風格,這其中定有什麼陰謀”
鄧芝說道。
“前方快馬來報說曹真的大 旗就立于魏軍前鋒之中。”
“他是魏軍的三軍統帥,他親督戰進攻,除了魏帝能逼他,其他人官都不如他大,誰能還能逼的動他這個大將軍。”
“真是咄咄怪事!”
“伯苗剛剛你說什麼?”
鄧芝看著諸葛亮再次說道。
“我說曹真是大將軍魏軍三軍統帥,除了魏帝曹睿其他人誰能逼他做此種事!”
諸葛亮抓著羽扇的手一緊。
“不好……!”
“來人,馬上傳令南營張苞,讓其固守營寨確保南營不失,大軍不得出擊!”
“快去!”
“丞相這是怎麼了,現在魏軍在猛攻北營,何故傳令南營。”
諸葛亮說道。
“曹真好算計,他的目地不是潼關也不是北營,他費如此大的力氣,最終的目地是想調動我南營的兵馬。”
“他集中如此多的兵馬進攻北營,聲勢如此之大就是要引張苞出戰。”
“張苞看到北營有難必會率軍來救,一旦離開有利地勢,我軍就失去了應對魏軍的優勢。”
“這就是曹真想要的。”
“他仍是要以先拔除我的南北大營,清除我們于潼關之外軍力為先,接下來好專心進攻潼關。”
鄧芝說道。
“在關興、張苞臨行之前您已提前叮囑于他們。”
“料想張將軍不會輕易離寨!”
諸葛亮卻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北營與潼關相近,張苞能忍住魏軍進攻北營,可他能忍住眼中看到的潑天大功嗎。”
“丞相你是說……!”
諸葛亮點點頭。
“那曹真如此用兵把主力全部壓在北營一方,而他後方大營的補充兵馬又短時間內沒有跟上來。”
“你說你要是張苞你會不會抓到這個短暫的戰機而想著傾力一搏。”
“贏了,那可就是有滅掉魏軍十萬精銳的大功,再大一些都有可能打敗魏軍後面的幾十萬兵馬的可能。”
“張苞手下有本相調給他的四萬精銳,這樣的機會你說張苞他能忍的住嗎?”
鄧芝說道。
“以現在來看這卻為曹真的一個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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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強對前方的攻勢,而後方兵馬不能同時到位,那魏軍主力的側翼就完全暴露于南營大軍面前。”
“張將軍要真抓住這次機會,那也是我漢軍全線反擊的大好時機。”
“只怕就怕在是曹真有意為之,那可就壞了!”
“必是曹真有意為之!”
諸葛亮堅聲說道。
“曹真非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