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就在常林的辦公室里吃飯了。
也不去食堂了,這伙食容易拉仇恨。
張霖在辦公室收拾桌子,擺放酒菜。
常林出去請他們場長。
不一會,常林就帶了一個大叔回來。
說是大叔,不是因為他長得老。相反,年齡應該不是很大。
但是,一點場長的氣勢都沒有,整個人都顯得很平易近人,然後穿著就是普通的深藍色中山裝。
見面先笑,然後就是點頭。
“霖子,這是我們場長,劉場長。”
張霖起身,伸出手︰“劉場長,初次見面,幸會。”
劉場長也連忙伸出手,握上了張霖的手︰“別叫場長,我叫劉連,叫我老劉就成,叫場長生分了。”
“那成,我就叫你劉老哥。”張霖也是打蛇隨棍上。
“叫老哥好,我這跟小常我倆關系也好,平常有事沒事的就在一塊待著。”
“對,劉哥平常對我挺關照的。”
“來來來,咱們邊吃邊聊。”
“對對對。”
三人分別坐下,常林拿起酒瓶,先給張霖滿上,又給劉場長倒滿,最後才是自己。
“來,今天借霖子的酒,咱們哥幾個喝一杯。”常林端起杯子。
雖然,這里邊他歲數最小,職位也是最低的,但是今天在他的辦公室里,他是主家,第一杯就他提。
張霖和劉連老大叔也端起酒杯,仨人踫了一個,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斯哈~
“這酒好啊,我好幾年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劉場長夾了口菜,然後對著張霖說。
“老哥,你要愛喝,下次我來的時候多帶幾瓶。”
劉場長連連擺手,“不用,我喝的不多,有這口就喝,沒這口也沒癮。”
張霖從劉場長的衣著談吐,看得出來,劉廠長的家庭條件不是特別的優秀,屬于比普通人好一些,但是有限的那種。
“霖子,你可別讓他喝多。好家伙,你現在看著他笑眯眯的,那家伙,喝多了是真罵人啊。”常林在一旁笑呵呵的拆劉場長的台。
劉場長臉色微紅︰“所以啊,我得控制著不能喝多。不過話又說回來,不喝多那叫喝酒嘛。”
逗得張霖哈哈大笑。
酒逢知己千杯少。
仨人都算是場面人,也都愛交朋友,這兩瓶酒沒一會就空了。
菜倒是沒吃多少,光喝了。
劉場長倒是沒喝多,三個人分兩瓶酒,不至于喝多。
酒足飯飽,就開始靠著椅子背吹牛逼了。
他一開口就是想當初,這個一說話就是那些年。
男人,有的時候喝兩口,話就多。
反正就是我吹牛逼你揭短,或者他吹牛逼你說好厲害。
不過,大家都沒聊工作。
這工作的問題啊,仨人都屬于涉及到一些需要保密的事,聊也就沒什麼好聊的。
“霖子啊,你那個陳正東,這大半年被整的挺慘啊。”
“啊?怎麼茬,我當初不是說就鬧一次惡心惡心他就行嗎?”
劉場長在一旁哈哈大笑,“要說這個陳正東,也是倒了霉。你當初說找個兔爺惡心他一下,我就給小常指了一個,小常當天就把人弄一個屋去了,鋪還緊挨著。”
張霖微微正了正身子,仔細的听了起來。
“那天晚上,那個兔爺就把手伸到陳正東被窩里了。開始的時候,陳正東還不覺得什麼,可能就是新來的這個睡覺不老實,愛翻騰,結果沒想到,一會的功夫這個手奔著不該去的地方就過去了。”
“陳正東被嚇得一下子就從被窩里蹦出來了,嘴里哇哇大叫啊。”
張霖听著劉場長描述的場景,想到陳正東那個慌里慌張的畫面,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被管教罵了幾句之後,也算湊合著過了這一宿。第二天早上,陳正東想私下里找那個人說道說道,結果那個兔爺,直接跟他說想跟他好,把陳正東嚇得,好幾天沒睡好覺。”
“後來呢?”
“第一天結束之後,我就把那個兔爺調回原來的監舍了。”常林往嘴里扔了片蒜腸,然後接過話頭說,“沒想到陳正東被嚇的有了心理陰影,晚上睡不踏實。幾天下來,弄了倆大黑眼圈,然後胡子拉碴的也沒心思刮了。”
“有一天,倆人干活的時候又踫上了,這下子那個兔爺看到陳正東倆眼放光啊。從這起就纏上陳正東了,跟大小伙子追姑娘似得獻殷勤。又是吃飯的時候送窩頭,又是干活的時候幫打下手。”
張霖忍不住想笑,瑪德,陳正東這還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現在,這個兔爺還纏著陳正東呢,陳正東整天是提心吊膽的,躲又躲不了,打又不讓打。”
“哈哈,那我一會得去看看他。”
“行,一會我帶你過去。”
仨人又聊了會別的,劉場長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常林事不多,他也事不多,但是辦公室不能沒人,今天畢竟他上班呢。
張霖跟著常林下了樓,往勞作區走。
這會,正是下午勞動開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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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走到勞作區的時候,菜地那邊正一堆人彎著腰在忙呢。
常林叫過旁邊的一個隊員︰“小王,你去叫一下陳正東過來。”
“是。”小王立馬答應,然後轉身就往菜地那邊跑。
不一會,就帶了一個人過來。
走近了一些,張霖看到,那個就是久違的陳正東了。
不過,以前胖胖的肚子沒有了,整個人瘦了好幾圈。
但是新奇的是,他的臉還圓乎乎的,頂著個小平頭,臉周圍是絡腮胡。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這邊走。
“陳正東,有人來看你了。”
听到常林的話,陳正東還有些好奇。
這也不是探監的時候,而且也不是探監的場所啊。
張霖從常林背後轉出來,對著眼前的陳正東說︰“陳所,好久不見啊。”
陳正東看到張霖,立馬瞪起了眼楮︰“張霖!你特麼缺德帶冒煙的,我特麼希望你放屁砸腳後跟,喝水嗆著肋叉子折了,你特麼損到家了!”
張霖听著陳正東罵他,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看到張霖還想笑,陳正東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蹲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張霖啊,你特麼的畜生哦,打我罰我,哪怕你特麼斃了我啊,你怎麼能出這損招啊。我還怎麼做人啊?!”
張霖強忍著笑,然後湊到跟前,用腳尖踢了踢陳正東的屁股︰“好了,別哭了,我當初就想惡心你一下。我可跟人說好了,就一天。後來的事可不是我指示的。”
“那特麼怎麼辦啊,現在那個兔子纏上我了,我特麼的睡覺都不敢睡踏實啊,得睜著個眼,就怕誰半夜鑽我被窩里啊。”
張霖看著眼前小平頭,小圓臉,絡腮胡的陳正東。
還是忍不住想笑。
“要不,你試試把胡子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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