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巴蕊嗆到之後劇烈咳嗽起來。
紀錦初冷眼看著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收拾巴蕊的紀錦初,徐清一掏出了衛星電話打給了韓修遠。
“一一,什麼事?”
“遠哥麻煩你帶點兒人再帶點繩子或者手銬的過來,要夠三十來人的,我們在大門左拐過來約500米的第一條巷子處。”
“行,我馬上帶人過去。”
掛斷電話韓修遠立刻讓人準備,並和左岳帶著人前往徐清一他們所在的位置。
徐清一掛斷電話,見到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偷偷摸摸的爬了準備爬起來。
徐清一走過去,一腳踏在了那人的背上。
原本爬起來的人,手下一卸力,立刻癱趴在地上,他只覺得有塊巨石壓在了他身上。
“你想去哪里啊?”
……
巴蕊咳嗽半天,才緩過氣來。
“紀錦初,你想干什麼?”
“我想什麼?我還沒問你想干什麼呢,你帶著這麼多身手好又拿著槍的想,想辦法把我們騙出來,是要干什麼?”
“當然是殺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巴蕊由于剛才劇烈咳嗽導致眼部充血,猩紅的雙眼加上癲狂的大笑,看著有些滲人。
紀錦初看著巴蕊這癲狂的模樣,一把牢牢鉗住了她高高揚起的下巴。
“殺我我能理解,但為什麼要帶上我女兒?她跟你可只有一面之緣。”
“你女兒跟你一樣,天生就會勾引男人,陸雲崢昨天可是看了她好幾眼,而去只有她死了,你才會覺得撕心裂肺的痛啊,不然我怎麼殺人誅心啊。”
紀錦初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一把將巴蕊的頭狠狠按到雪地里。
巴蕊有些窒息掙扎著想要抬起頭,紀錦初的手死死按住她,她根本動彈不了。
紀錦初見她這樣,湊到她耳邊︰“可惜,你失算了。”隨後這才將她腦袋提起來。
巴蕊腦袋被提起來後,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這下巴蕊是真的怕了,她憤怒的喊道︰“紀錦初,你怎麼那麼狠,要是陸雲崢知道自己惦記多年的你這麼歹毒,肯定不會再喜歡你了!”
“那正好,我說過了,我不稀罕他的喜歡。”
“哦對了,這件事陸雲崢不知道吧,你說他要是知道你私自帶人出來破壞他和我們的合作,你覺得他會怎樣?”
“紀錦初!你這個賤人!”
“啪——”
徐清一剛過來,就听到巴蕊惡狠狠的瞪著紀錦初罵她。
“嘴巴那麼臭,是吃屎了嗎?跑出來故意惡心人?”
“我說你這個人也真是,喜歡陸雲崢就自己努力去爭取啊,你老盯著他喜歡的人不放算怎麼回事,他喜歡別人是別人的錯嗎?你這麼有心機和手段,怎麼沒想辦法讓他喜歡上你呢?”
“你怎麼知道我沒用過!”
“那就是全都以失敗告終了唄,那你也挺菜的。”
“你——”
徐清一直戳她的心窩子,巴蕊被氣得說不出一一句完整的話。
紀錦初差點笑出來。
一一是懂得殺人誅心的。
“你什麼你,再罵紀女士一句,我就打爛你的嘴,反正你現在作死落在我們手里了,想必陸雲崢也不會說什麼的。”
巴蕊一想到他們可能通知陸雲崢,心里就沒底,她現在在節骨眼干出這種事,也不知道陸雲崢會怎麼處理她。
她瞬間沒了和兩人爭論的念頭,只想著到時候要怎麼解釋。
很快她便有了主意,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徐清一看出她心思,輕飄飄來了一句︰“巴蕊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想那麼多沒用,你再怎麼捏造也沒用,我們車上裝了行車記錄儀,還有你昨天和我們的通話錄音我們也都有。”
徐清一說完,巴蕊臉色一白。
他們怎麼還錄音了?
難不成她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她的意圖了?
不!不可能!她做得這麼隱秘!
“一一,咱帶繩子了嗎?”
“不知道,不過可以去後備箱看看有沒有。”
“行,你看著她啊,我過去看看。”
“好。”
徐清一看著地上的巴蕊︰“巴女士要不你先起來呢?地上不凍人嗎?”
巴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紀錦初把她摔地上的!
她現在胸口還疼呢!
不過好在今天她十分明智穿得很厚實,不然就她在地上的這一會兒,怕是要凍傷了。
于是她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那麼多人,又看了看徐清一她們。
最終還是打消了想要逃跑的念頭。
這兩人她打又打不過,論體力,她們已經打趴了這麼多人,可見她們體力有多好,她也比不過,關鍵是她身上什麼都沒有,現在開車跑,估計還沒上車就被抓住了。
要是用腿跑,就算她能跑掉,估計半路就凍死了。
很快,紀錦初拿著唯一一根找到的繩子走了過來。
“一一來幫忙!”
兩人同時走向巴蕊,巴蕊看著她們手里的東西驚恐萬分,連連往後退。
“你們隨便綁架人是犯法的!”巴蕊害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徐清一不解的看向她︰“你想要殺了我們的時候,你也沒想過是犯法的啊!”
“現在是天災末世,已經不是法治社會了!那能叫犯法嗎!”巴蕊激動的喊道。
“對啊你說的,現在已經不是法治社會了,我們綁架你能叫犯法嗎?”徐清一回懟道。
“沒想到巴蕊你還挺雙標的啊!”紀錦初嘲諷道。
“那能一樣嘛!你們可是官方的人,你們不遵守規則可是要受罰的!”
“哦,你說的那是在基地內,出了基地那就不一樣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再說了,我們只能算半個官方人,所以再怎麼罰也罰不到我們身上,你放心吧,不用替我們操心,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該怎麼和陸雲崢解釋吧。”
巴蕊听完紀錦初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了。
兩人動作十分麻利,一人按住巴蕊一人拿著繩子綁人。
巴蕊試圖反抗,但徐清一像是把她牢牢焊住了一般,她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紀錦初很快就將人綁好,徐清一松開手,巴蕊重心不穩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