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趕鴨子上架!”
陳皓表示十分的憤怒。然而,公主殿下並沒有理會他的憤怒,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相信你這家伙還會有很多的剩余價值,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溜走的。”
說著這位公主殿下,便是向一邊的楊小玲擺了擺手,轉身走出了院子。柿子殿下對著主就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加油,少年,我看好你。”
然後他從袖子中掏出來一個燙金的帖子說道︰“幾天之後是我母妃的誕辰,若是你有時間的話,一定要過來。”
陳皓正正的切過了,那個請帖收了起來說道︰“到時候一定到場,放心吧。”
“就知道你這家伙靠譜,”
小餅干在他身上捶了一拳,“行了,我也先走了,你們小兩口在家偷著樂吧!”
兩個人離開之後,陳皓拿著聖旨,看著里面的內容,還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我這就變成當官的了?”
陳皓表示並不太想當官,但是這涂滿了膠水的餡餅砸到了腦袋上,卻是怎麼甩也甩不掉了。她扭頭看著一旁笑吟吟的少女說道︰“你還笑,剛剛為什麼不跟我說?”
少女上前兩步說道︰“反正陛下賜來的,我們不想要也得要,而且我們已經在這邊安家了,至少要有一些圓面上的身份。”
“就你想的多。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縣尉夫人了?”
陳皓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
“縣尉大人,妾身可是有些累了呢。”
少女明亮的眼珠一轉。“居然敢調戲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院子里傳出來的打鬧聲音,在老方的人里,听來是這麼的刺耳。“這小子居然變成縣尉了,這每天都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怎麼就能升官的呢?”
老方就是很不理解。“你有什麼不理解的,有能耐你也弄出來那麼一個馬蹄鐵來給皇上獻上去。”
在一邊的吳老二撇了撇嘴。“算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們這段時間不是在帶那匹馬賊嗎?怎麼有時間跑到這邊來了?”
老房看著吳老二跟一邊到老鄭說道。老鄭打了個哈欠︰“那群家伙有什麼好管的,現在已經被我們操了的服服帖帖的,要是還有什麼別的心思,那只能怪我們自己管教不嚴了。”
“那要是真的出了問題怎麼辦?”
老方笑了笑。我老二與老鄭全都是沉默了一下,他們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要說麻煩,也肯定是有些麻煩的,但是最快的解決辦法還是叫領頭的直接給打死就完事了。”
在院子之中探出了一個腦袋,結結巴巴的對著老鄭說道︰“大統領,我們可沒有這種心思啊!”
“滾滾滾,知道,別出來礙我的眼。”
老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 。”
得到了明確的答復,那腦袋又縮了回去。
“你們這群家伙,還是老樣子的。”
老方擺了擺手,說道︰“雖然說我們不做那相對的活動了,但是這事情卻不能停下,既然你們將這群馬隊收編了,那就讓他們去做吧。”
主考老鄭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有好至少消息不會斷。那就這麼定了,你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
“沒了,你們回去忙吧,這段時間記得消停一些,楚國那邊似乎暫時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先做好這邊的事情,不要被那邊分析。”
好的,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
老鄭點了點頭。
陳皓打開門,從一邊走了出︰“老方大哥,你們這里的東西還需要弄一下。”
“好 ,是什麼事情?”
兩人走到一邊的院子里去研究了,但是在朝堂之上確實沒有那麼的安靜。兩日過去之後,前些天馬蹄鐵帶來的那種興奮已經過去了,眾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之上。在皇宮的金殿之上,有大臣走出來,對著最上方的齊皇說道。
“稟報陛下,最近在東邊的梁國又出現了一些小動作,我們是不是要出一些人手去那邊給他們一些震懾?”
“稟報陛下,臣以為不可。”
在旁邊走出來,另一位大臣說道︰“陳以為這段時間我們與那楚國紛爭不斷,若是這時候才豎立別的外地的話,一定會遭受傅被夾擊。”
齊國齊皇很是頭疼,因為最近對于這邊來說還是有不少事情的,特別是,對外打仗的這件事,他們雖然解決了一批軍費問題,但是短時間還是修改不了這狀態。
對于他們,還有另一個非常難受的事情,就是最近齊國南邊發了水災,說實話,這種事情騎過已經處理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短時間之內要她們拿出一個最有效的解決辦法,也是不太可能,因為這種事就算是派去許多的人手也不能完全解決。
而且民眾受災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弄好的。“把水部郎中,給朕叫來。”
齊皇在自己的御書房揉了揉眉心,說道。“陛下,水部郎中,李大人帶到。”
一名宦官在御書房內對著齊皇說道。齊皇揮了揮手說道︰“讓他進來。”
“臣水部郎中,李鳳,參見陛下。”
來者對齊皇獻了個大禮。
“愛卿平身。”
齊皇揮了揮手。“謝陛下。”
他站起身來之後,便是知道齊皇要說些什麼。“愛卿這段時間也辛苦了,最近的科舉你有沒有興趣去當一個主考官?”
水波廊中原本以為齊皇要說他最近治理水災的這件事,但是沒想到確實讓她去當一個主考官。“陛下,陳以前就沒有當過這種主考官,怕是不可以勝任。若是有負聖命,那陳校可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那水波郎中連忙低頭抱拳,惶恐的說道。“又不是讓你去出什麼治國理論的大題,這段時間我國內連年水災,我需要你去看一看這批科舉人才所寫的東西。”
齊國齊皇佛手站立說道︰“有些東西只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而這些理論最佳的來源途徑,便是在科舉制中。”
他的雙眼有著亮光︰“振還隱約記得在十年前的那一封震驚金殿的科舉之文,你要是說忘掉的話,朕可不會輕饒了你。”
“臣不敢忘記。”
水波郎中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是因為他有什麼不敢忘,而是齊皇口中說的那個東西,正是他寫的。
“虧你這家伙記得清楚。”
齊皇冷哼了一聲︰“當年大旱,你正巧是當年的新科進士,那篇文章被整個朝堂之中的人好一頓討論,朕當時還只是太子,先皇對你都是贊譽有加。只不過這麼多年了你一點上進之心都是沒有.….”
“臣知道自己的斤兩,在這水部郎中的職位也坐的安穩,也能保證百姓的一些基本安全。”
水部郎中對著齊皇行了個禮︰“臣斗膽,陛下心中你也是明了在這朝堂之上的各種糾.……臣只想為百姓做些事情,有的時候深陷泥潭身不由己。到那個時候,臣也就不是臣了。”
“滾吧滾吧!”
齊皇莫名有些煩悶,“記得去戶部報到,今年的科舉就交給你們了。”
“謝陛下!臣告退。”
水部郎中後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了御書房。
翌日早朝。
“科舉的事情是重中之重,諸位愛卿要細心對待。”
齊皇在龍椅上面輕輕地說道。
“臣等必不負陛下所托。”
下面幾名大臣皆是低頭躬身行禮。
“眾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皇宮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皓並不怎麼關心。
楊小玲早上起來晨練完畢,吃了早飯之後便是去了房間之中將他那剛剛送過來的官服拿出來看了看。
“都看了多少遍了。”
陳皓走了過來坐在楊小玲身邊︰“你家相公穿上這件衣服看也就算了,怎麼脫下來還看。”
小姑娘轉過身來,看向自家相公的眼神還是有些恍惚。
“你說,我們為什麼就在一起了呢?”
楊小玲的大眼楮眨了眨。
“我只不過是很普通的認識了你,然後我們一開始也只是認識罷了……到現在,我連自己都一起給了你。”
陳皓老臉一紅︰“別亂說,你現在可是清白的大姑娘,還沒到年齡我是不會亂動你的。”
小姑娘紅著臉啐了一口︰“天天就知道調戲我,看我不去官府告你。”
“你去啊!縣衙里面就是你相公,你去告吧!”
說著陳皓摟著小姑娘身體的雙手一翻,楊小玲便是趴在了陳皓的腿上。
“相……相,相公。”
“啪!”
“唔!”
“小兄弟今天怎麼有時間來老哥這里串門啊!”
酒店老板笑著迎了出來,看見了與陳皓雙手相握的楊小玲,說道︰“這位便是弟妹吧!果真是美若天仙,哈哈哈!”
“老哥謬贊了。”
陳皓笑了笑,楊小玲微笑著從陳皓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改成了抱著他的手臂。
“好軟。”
小姑娘伸出一只素手到了陳皓腰間,捏起來一塊軟肉,然後慢慢旋轉。
“嘶……”
陳皓倒抽了一口涼氣。
酒館老板看了看他們,只是笑了笑便是說道︰“小兄弟去里面坐吧,正好茶葉到了,我去給你拿一些。”
“有勞老哥了。”
“小兄弟,這酒雖然說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還要有什麼別的安排嗎?”
掌櫃的一邊給陳皓倒茶,一邊問道。
“嗯,我們還缺一個標志性的東西。”
陳皓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