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白羽沒想到季源竟然這麼強,只是一巴掌就將他抽飛出去,身受重傷。
“是你自己將傳承記憶光團拿出來給我,還是我親自動手取?”
季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白羽神色變動一陣,最後還是屈辱地交出了才到手,還沒來得及捂熱的傳承記憶光團。
季源接過傳承記憶光團,輕輕一掃,就對其中的傳承了然,旋即將其丟給了白羽。
“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羽神色困惑地看著季源的行為,明明都將傳承記憶光團奪走了,為何又還給自己。
白羽謹慎地檢查著傳承記憶光團,他沒有發現光團被動過任何手腳。
“瞧你那副沒見識的樣子,主人才不會稀罕你們手里的這堆垃圾呢。”
許靈珊美眸鄙夷地掃了眼白羽,冷笑出聲。
“跟上來。”
接下來,季源帶著許靈珊將一個個接受完傳承的弟子攔截下來,像對待白羽一樣,如出一轍地搶來他們的記憶傳承光團,一覽其中內容後,又丟還給他們,並讓他們跟上。
季源的身邊從最開始只有許靈珊和白羽,到現在跟著零零散散十來人。
他們都是天寒宗之中,一些弱勢峰門的弟子,這次僥幸能夠得到傳承石碑的機緣。
“主人,為什麼咱們要聚集這麼多弱勢峰門的弟子啊,要那些強大峰門的弟子做手下不是更好嗎?”
許靈珊挽著季源的胳膊,仰著小臉詢問。
“強大峰門的弟子天賦和資質當然更好,但是他們的師長對他們也很看重,若是給他們種下奴印,很難不被發現。但是弱勢峰門的峰主,往往都是低級星尊修士,還看不穿我的手段。”
季源半真半假地給許靈珊解釋著。
若季源真是想給他們種下禁制,哪怕是星皇境修士都無法發現,即使發現了也無法除掉。
他心中當然是還有別的計劃。
“苟冬青,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
季源將石碑的傳送機制禁斷,讓苟冬青無法逃離。
“季師弟,咱們好歹同門一場,沒必要這樣吧?若你還在計較當初師兄我借你手中玉牌的事情,師兄我另外給你補償如何?”
苟冬青看著季源,和跟在季源屁股後面的十來個星王境弟子,面皮抽動。
他們怎麼都這麼听話,十來個星王修士,聯手起來還怕打不過這男人不成!
“出來,還是死?”
季源給了苟冬青選擇。
“別動手,我出來,出來!”
苟冬青眼楮滴溜溜轉著,踏出了還未被季源打碎的護罩。
無影腿!
苟冬青還想故技重施,遠遁而走。
但這一次季源早有準備,鋪天蓋地的重力威壓和神魂威壓同時降下,苟冬青瞬間感覺肩上背負著萬仞高山一下,沉重無比,直接被碾壓在了地上。
“我說過,下一次見面,你跑不了。”
季源手中出現一點冰晶天炎,將其打入了苟冬青的識海之中。
這一次,季源在查閱過傳承記憶光團後,並沒有再還給苟冬青,而是給了許靈珊。
“這套星尊傳承還不錯,你回去之後好好煉化參悟。”
“謝謝主人!”
許靈珊臉上露出歡欣,毫無顧忌地踮起腳尖,獻上柔嫩而溫暖的櫻唇。
“喲,真是熱鬧啊,諸位同門聚集在這里是想干什麼呢?”
朱辰逸樂呵呵的聲音傳來,他帶著赤陽峰剩余的五六人走了過來。
季源眯了眯眼楮。
“少主,這小子不簡單啊,居然能夠自行擺脫傳送陣法,強行停留在此處。”
“來的好。要是他不擺脫傳送陣法,強行停留于此的話,我估計天寒塔的寶物就盡于此了。如今看來,只怕這天寒塔中真正的寶物還被掩藏著,未曾現世。”
“少主英明。他們身上有著星尊巔峰修士留下的一道神魂氣息,就是這道氣息出手將他們強行留住的。恐怕這天寒塔內,還真有不為人知的寶物不曾現世。”
朱辰逸的到來讓聚集在季源身邊的眾人紛紛散發,眼神驚懼地看著他們。
朱辰逸的父親乃是赤陽峰的峰主,修為高達星尊境巔峰的強大尊者,他們可得罪不起。
而且赤陽峰也是天寒宗內的頂級峰門之一,實力強大,底蘊深厚,就是在場所有人的峰門加起來,也不夠與赤陽峰媲美。
季源是很強,但在朱辰逸面前,只怕是要折戟沉沙了。
這幾乎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共識。
當然,也是有例外的。
比如依舊挽著季源胳膊,巧笑倩兮的許靈珊。
比如站在季源身後,滿臉仇恨看著朱辰逸的白羽。
“看來你就是這群人的頭頭咯,一個煉器門的廢物,還真是不錯。看來是本少主低估了你。”
朱辰逸非常意外地看著季源。
畢竟在他看來,能出手將眾人身上傳送陣法攔下,並聚集起這麼多人的,應當是真武峰的董宏之流。
“看起來你們似乎都是得到了傳承石碑里的記憶傳承光團,交出來,本少峰主給你一條活路。”
朱辰逸掃了眼在場的眾人,全都是不起眼的峰門的弟子,平日里連給他當奴僕的資格都沒有。
此言一出,頓時群情激憤,但是在感受到朱辰逸身邊兩位星王境大圓滿修士的威壓後,皆是緘默不語。
“敢忤逆本少主的話?是覺得在天寒塔之中,沒了我父親支持,我便奈何不了你們了?”
朱辰逸冷冷地掃了在場眾人一眼,露出桀驁的笑容。
“好,很好!看來只有見見血,你們才知道本少主的威嚴了。”
“阿滿,上去把這個煉器門的弟子給我弄死,注意不要傷了他身邊女子的臉蛋,這麼嬌小玲玲卻身姿飽滿的極品,本少主還真沒玩過呢。今天正好嘗嘗鮮,等我弄完之後,到時候隨你處置。”
名叫阿滿的星王境大圓滿修士興奮的舔著嘴唇,臉上露出淫笑。
“少峰主稍等,屬下這就去給你將這妙人擒來。”
“又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許靈珊听到朱辰逸和阿滿的對話,眼中泛著冷光,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紅唇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在她看來,朱辰逸等人想死的輕松,怕是難了。
季源這男人,平日里雖然看不出來,但骨子里霸道至極,佔有欲極強,敢肆意評價,甚至覬覦他的所有物,只會換來他無情地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