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人妖大戰,本皇跟著大軍一起入侵天寒洞天,不料被天寒宗的幾位星皇纏上,被他們鎮壓在這天寒塔之中。
可是他們還是小看了本皇。本皇不惜代價,發動了秘術,讓我的神魂得以逃出升天,降落到極北城一個梅姓小家族中。當天,梅家家主的小妾生了一個女孩,可惜是個死胎。
就在他們都大失所望的時候,小女孩哭泣了起來,這個小女孩就叫做梅瑾瑜。”
“他們都不知道是,小女孩生下來神魂殘缺,若非本皇的殘魂與其融合,哪里會有如今的梅瑾瑜。不過遺憾的是,當初發動秘術,已經消耗了本皇太多的神魂力,導致本皇與小女孩的神魂融合後,陷入了沉睡。”
“直到天寒洞天開啟前不久,屬于本皇的記憶才逐漸浮現在腦海中。所以本皇是梅瑾瑜,但本皇又不是梅瑾瑜。”
“季師弟,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
梅瑾瑜撩了撩披散的秀發,一舉一動都散發出驚人的魅意,讓人看的口干舌燥。
“梅師姐拖了這麼久時間,秘術準備的怎麼樣了?”
季源似笑非笑地看著梅瑾瑜。
梅瑾瑜咯咯嬌笑起來,“你還真是膽大包天。既然知曉本皇在準備秘術,有意拖延時間,也不出手打斷。”
“不過你現在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天狐幻術,惑心瞳!”
季源與梅瑾瑜那雙粉紅色的眸子對視,神魂一下子被拉入到一個奇異的空間之中。
“這里是?”
季源環視四周,亭台軒榭,小橋流水,他正身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院落之中。
“小賊,說,你跑哪里野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穿著華美黑色蓮花瓖金邊裙的秋夜雨粉面含煞,氣呼呼地揪住季源的耳朵。
“你知不知道孩子究竟有多久沒有見過她的父親了!”
“哎喲,秋秋,輕點,疼,疼!”
季源連連告饒。
“少來,你堂堂星尊修士,怎麼可能會因為揪耳朵疼!”
秋夜雨不買季源的賬。
季源咧嘴笑嘻嘻地看著秋夜雨。
“秋秋,好久不見。”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季源將秋夜雨軟玉溫香的嬌軀摟入懷抱之中,緊緊地擁住,不肯放松半點力氣,好像生怕她跑掉一樣。
秋夜雨被季源突然抱入懷中,先前積蓄在心頭的怒火幽怨都煙消雲散,冷艷的鳳眸柔和了下來,伸出手環繞住季源的腰身,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娘親,娘親,你在和爹爹做什麼,招招也要抱抱!”
穿著青綠色小裙子,五官精致,肌膚瓷白的小女孩沖了過來,伸出小手將黏在一起的二人扒拉開,張開雙臂,求抱抱。
季源怔怔地看著小女孩,一種來源于血脈之間的本能聯系,讓他看向小女孩的目光溫和柔軟。
“好好好,爹爹抱招招。”
季源蹲下身將小女孩抱入懷中,好聞的奶香奶香的味道縈繞在季源的鼻尖。
季源往里面走,遇到了正在偷吃桃酥的岳大小姐。
她還是初見時那一襲順滑漂亮的冰藍色發絲,只是眉眼之間更成熟了,帶上了婦人的風韻。
“壞人,你回來啦?”
岳歡歡悄悄地將拿著沒吃完的桃酥的手背在身後,一雙美目心虛地閃躲,卻又忍不住瞥向季源。
“嗯,我回來了。”
“岳姨姨羞羞羞,又在偷吃塵塵姨姨做的桃花酥。”
招招坐在季源的懷抱之中,沖岳大小姐做鬼臉。
“季紅招!下次我不帶你出去玩了!”
岳大小姐氣憤地瞪著招招。
“哼,爹爹回來了,岳姨姨不帶招招出去玩,招招讓爹爹帶我出去玩,才不稀罕笨蛋岳姨姨。”
坐在季源寬闊的胸懷中,小姑娘底氣十足。
“壞人!你看!你女兒又再欺負我!”
岳歡歡委屈地沖季源喊道。
“岳姨姨羞羞羞,說不過就只知道哭鼻子,招招都好久不哭鼻子了。”
季源抿了抿唇,將懷中的小姑娘塞給了岳大小姐,無視了小姑娘的求救,繼續往院子里走去。
“爹爹是壞蛋!超級大壞蛋!岳姨姨你不要過來哇!招招知道錯啦!”
季源身後,傳來小姑娘求饒的慘叫聲,他的黑眸之中染上一縷淡淡的笑意。
“都說了,是你的糖沒有加夠,一點都不好吃。”
慕離憂一邊吃著染輕塵做的桃花酥,一邊撇嘴嫌棄地說。
染輕塵抬眸掃了她一眼,嗓音清冷︰“不好吃你還吃了三個?”
聖女殿下就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蛇,噌的一下就跳腳起來,反駁道︰“只有多嘗幾個,本聖女才能發現你做的桃酥的問題!”
季源看著仍舊是不對付的聖女殿下和染仙子,臉上笑意更盛。
“呀,沒良心的終于良心發現,知道家里還有幾個千嬌百媚,整日對你牽腸掛肚的美人在等著你回家呢。”
聖女殿下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躲在一邊,偷偷看她們二人斗嘴的季源。
“那聖女殿下有對我牽腸掛肚嗎?”
季源笑著問。
“哼,本聖女是誰?才不稀罕你這臭男人呢。”
聖女殿下傲嬌地雙手抱胸,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直在我耳邊念叨。”
染仙子毫不客氣地拆台。
“染輕塵!”
聖女殿下被拆台,羞怒交加。
“你們下手輕點,別把對方給打壞了。”
季源看著斗法的二人,交代道。
推開屋門,季源來到一間靜室,穿著紫色華美祭裙的大祭司跪坐著,在與另外一位姿容出塵的女子飲茶。
月皇?!
???
季源可不記得自己跟這個女人有過任何的苟且。
“你似乎很不希望在此地看見本聖主?”
月皇冷冽的聲音響起。
“將我淨月聖地的大祭司拐走了,莫非還不許我這個作為聖主的來拜訪一二?”
“哪里哪里,月皇聖主你隨意拜訪,我不敢有意見。”
“意思是你心里其實還是有意見的對吧?”
月皇看向季源的眼神如刀。
“沒有,絕對沒有意見,就算你跟大祭司做點什麼,我也沒有意見。”
“季源!你這是在調戲本聖主嗎?!”
“月皇,他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南宮月吟嗓音清冷而又充滿成熟風韻。
“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月皇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