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雷玉為了對付我,還真是舍得下血本。這催情藥怕是價格不菲,尋常星王修士遇見,也必難以抵擋。”
季源撩開紗簾,果然就看見衣衫凌亂,羊脂膏玉般嬌軀裸露大半,面色潮紅,鬢發散亂的許靈珊,她殷紅如血的紅唇不斷吐著如蘭似麝的芳香,喉嚨之中發出勾魂奪魄的呻吟。
她如新月般彎彎的柳眉緊蹙,玲瓏瓊鼻噴出熱氣,嬌小而飽滿的身軀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動,露出非常難受而又渴求的表情。
“好熱~好難受~”
許靈珊花唇不斷地膩哼著,若是尋常人,見到此情此景,見到此等如花似玉的美人羅衫半解,面露渴求,哪里還能忍受得住,只怕立馬就化作餓狼猛虎,撲了上去,瘋狂地吃掉這只送上門的白嫩嫩的羊羔。
“雷玉這廝也不敢過分,沒有對許靈珊下必須要陰陽交合才能救治的春藥,他也怕我回來遲了,許靈珊欲火焚身而死,到時候上面追查下來,恐怕會抓住他的尾巴。”
就在季源思索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在解他的下衣。原來不知是何時,許靈珊已經爬到了他的身前,一面摩挲著雙腿忍受著,一面伸出芊芊玉手來解季源衣衫。
“呵~雷玉,你將許靈珊送到我面前,便真以為我不敢動她嗎?得罪夏不凡又如何,我難道還怕夏不凡不成。”
季源嗤笑一聲。
他對許靈珊此女並無好感,此女之所以來接近王二虎,無非是覬覦王二虎身上的那枚祖傳玉佩,具備凝心靜神,提純星力,提升修煉速度的作用。
在當初大殿授課的時候,許靈珊便時不時地來與王二虎搭話,露出一副嬌弱的模樣,惹得王二虎春心萌動,一來二去,便將自己的十八代祖宗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平日不僅將所領的大半修煉資源送給許靈珊,還央求季源,借了不少星石給許靈珊置辦法寶玉飾。
關鍵王二虎都做到這種程度了,許靈珊連手都沒讓前者給踫一下,一直若即若離,你近我退,你退我進,不斷拉扯王二虎,將其釣的死死的。
而且當初許靈珊見季源根骨天資不凡,潛力無限,背地里好幾次對季源眉來眼去,搞些曖昧的肢體接觸,想要把季源也給變成她的忠犬。
只是在得知季源選擇拜入煉器門後,頓覺得他沒了利用價值,就冷淡了下來,若非因為王二虎是季源的好友,許靈珊是不會主動跟季源打招呼的。
據季源所知,王二虎之所以找他借星石,也是此女攛掇的。
季源看著身前跪坐著,面色潮紅,急不可耐扯著自己衣衫,還不住伸出玉手來扒拉自己衣服的許靈珊,冷笑一聲。
“你若不貪戀王二虎手上的玉佩,怎會被雷玉找到機會下藥?同門受難,像季某這等有著大愛胸懷之人,定然不能坐視不理。許師妹,就讓我來好好替你解毒吧。”
雲消雨歇,屋內有著旖旎的氣味。
季源松開了抓住許靈珊的手,讓其在倒在床上成了一灘爛泥。
季源將手一揚,被子便被卷起把許靈珊展露出來的嬌軀遮掩的嚴嚴實實。
“玉寒峰是天寒宗警戒最嚴的幾個峰頭之一,我想要將此女帶著潛入進去,殊為不易。算算時間,那群人也會意識到不對勁,要將王二虎引回來了。我且將此女帶走出去避上一晚。”
季源先是運轉風之奧義,將窗戶大開,吹散了屋里的奇怪味道,同時也帶走了催情藥的香味。
他可不想明日回來,打開門被一個壯實的胖子撲倒。
就在季源走後不多時,王二虎果然就回來了。
“今日雖然沒有得到夏不凡師兄的指點,但卻是跟許師妹交流了許久,比前些日子加起來說的話還要多。”
王二虎臉上露出陶醉欣喜之色。
“修煉資源給了許師妹大半後,手上星石又不夠用了。季兄平日里也只知道鑽研煉器之道,對修煉資源也不甚在乎,連每月星石的領取都是交由我代勞。
季兄平日里本就不喜修煉,哪怕我將星石偷偷扣下三成,他也從來沒有覺得有問題。他既然用不著,我這個月便再多扣下兩成,反正他也不會發現。
屆時等我從賭坊賺到錢後,加倍還給季兄就行了。我扣下的星石,權且當做季兄對我的投資。依照季兄淡泊的性子,想必知道後,也不會怪罪我的。”
王二虎在心里思量著,少頃便打定了主意。
“季兄,我回來了。你是不知道,今天我把編纂的心得講給許師妹听後,她對我可是崇拜••••••”
王二虎的聲音戛然而止,房間里雖然點亮著燭火,但卻空無一人。
“噫?都這個時辰了,季兄還沒有回來嗎?換做是往常,他早就已經坐在床上參悟煉器之道了。
罷了,季兄沒有回來也好,我正好思考一下,該編個什麼理由,再找季兄借點星石,今天我可是答應了要給許師妹買最新出的符 的。”
王二虎走過季源的床,忽然嗅到一股奇怪但又有些熟悉的味道,“季兄的床單怎麼被水浸了,這麼大個人還害尿了不成?”
“還有這被子怎麼有污點?季兄也太不愛干淨了吧。”
王二虎搖了搖頭,自顧自回了自己床上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躺下,幻想起追到許靈珊後,和其過上沒羞沒躁的生活。
翌日清晨,煉器門後山某處洞府。
洞府外的泥土尚新,岩石切割也很草率,明顯是才急匆匆開闢的。
“唔~”
許靈珊撲扇般的眼睫毛眨了眨,支撐起身子來,頭昏昏沉沉的,嗓子眼更是感覺有著異樣的火辣感,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呀!”
許靈珊發出驚訝的尖叫聲,異常的刺耳尖銳。
她才發現,她竟然是不著寸縷,光溜溜的。而且白嫩的肌膚上,有著奇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