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去了解手的地方,把門一關便回了空間。
來到靈河邊就皺著眉頭奇怪地問,“你在鬧騰什麼?” 剛剛給黃老頭渡靈河水的時候,發現水上有淡淡的電流,這熟悉的電流手感,只能是黑玉佩搞的鬼。
無緣無故在靈河水里放電做什麼?她在渡水期間,它還專門電了她的手一下。
見她終于回了空間,著急的黑玉佩在靈河水面上不停地蹦來跳去,一下比一下跳得高。
跳來跳去鍛煉身體嗎,“我看不懂你想要做什麼,要吸電?”
黑玉佩搖了兩下玉身。
難道是要放電?這麼大的地方,它去哪里放都行啊,這個沒有必要支會她,所以不會是這個原因。
“你要回你以前的家了嗎?” 想來想去,應該只有這個理由才需要她的允許吧,畢竟要出空間得求到她面前來。
黑玉佩搖了兩下玉身,然後繼續在水面上蹦來跳去,每一次都蹦得高高的。
司空柔看著它的動作,眼楮隨著它的蹦跳慢慢到轉移到空間的“天空”上,繼續問道,“你要出去?”
終于猜對了,黑玉佩迫不及待地晃了一下玉身。
剛問它是不是要回家,它又晃兩下玉身,司空柔不確定地再問一次,“你要走了?”
黑玉佩晃兩下玉身。
不是要離開,但又要出空間,而且不是出去吸電,所以它要干嘛,出外面看看風景嗎?
“你要出空間玩耍?”
黑玉佩晃了一下玉身。
“行吧,玩就玩,那我還要不要去找你?”
黑玉佩晃了一下玉身,然後跳到沙灘上,在柔軟的沙子上刮出一條扭扭曲曲的線條,然後又是一條扭扭曲曲的線條,在一邊頭上點上兩點,作為眼楮。
白花花的沙子,這長度與扭曲的身形,很容易想到小白蛇,“小白?”
黑玉佩晃了一下玉身。
“要出去找小白玩?” 這倒是令司空柔驚訝,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司空柔手招了招,把小白蛇召了回來。
“咋地啦?”
“小玉找你。”
經過了司空柔和小白蛇絞盡腦汁的猜測後,終于搞懂了小玉所要表達的意思。
它要出空間玩,但它又不能自己蹦蹦跳跳到處去吧,畢竟外面人挺多的,不想被人撿到,所以它想被小白蛇卷著走,但是去哪里,又要由它來主導小白蛇行走的方向。
小白蛇︰“......” 這是把小蛇當車夫嗎?
“......” 司空柔嘴角撇了撇,玉佩精好像更聰明了,難道是被雷劈多了,神智更清晰了嗎?
聯想到自己也是被雷劈了後,身體恢復的,司空柔的視線投到沙灘上的小白蛇身上,為什麼都是被雷劈,就這個貨一點變化沒有,依然那麼蠢?
搞不懂黑玉佩想干嘛,司空柔用自己的綠苗把小玉綁在小白蛇的尾巴尖上,再用綠苗把小白蛇虛虛地裹一層,這樣即便無意間被人看到蹦跳的小玉,也只會是以為小白蛇的尾巴尖所為而已。
免得被人發現她手上有一塊玉佩精,惹來更多的麻煩。
“行吧,去玩吧。” 司空柔沒有細問小玉想干嘛,有小白這個蛇形監控在呢,等它們回來時,小白蛇那條八卦蛇肯定第一時間跟她分享所見所聞。
一人一蛇一玉出了空間後,司空柔假裝洗洗手,然後回了黃老頭的房間。
後者咳了一聲,“一會老夫給柔姑娘開點藥吧,如廁用時過長。”
司空柔︰“......” 都怪黑玉佩,讓她花了不少時間來猜測它的目的,現在被黃老頭誤解了吧。
“咳,你先瞧瞧我的紅斑,再一並開藥吧。”
她的身體一切正常,除了體溫偏高點,沒有任何問題,至于她所說的臉上和身體上的紅斑,黃老頭看不出來什麼,沒有中毒的跡象。
在司空柔身上,黃老頭的信心就沒有被停止打擊過,在她面前,他屢屢覺得自己學藝不精,有愧師門。
脈象把不出來什麼,不死心的黃老頭打算听听表里的癥狀,“柔姑娘,除了這些紅斑外,你還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不?”
“沒有,一切正常。” 被那些人弄出來的雷霆正面擊中了幾次後,僵硬的身體靈活了,淤滯的經絡流通了,堆積的藥力全被吸收,異能邁進了一大步,連靈力都提升了。
簡直是好得不得了。
黃老頭︰“......” 這不是逼著他再次承認自己學藝不精嘛,嗚嗚嗚,太打擊人啦。
這些紅斑影響不大,她只是想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中毒而已,如果不是中毒,而且自己又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治不好就治不好吧。
大不了再找小玉“電療”幾次。
她之前是紅彤彤的皮膚,被雷劈了幾次後,變成現在這個紅斑點點的皮膚。
小白也是一樣,它被她從丹藥房帶出來時,也是紅彤彤的蛇鱗,變成大紅蛇後,出空間也是被那些人用雷劈到皮開肉綻,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紅斑點點的鱗片。
這怎麼看都像是被雷劈幾下,紅斑就會減少的樣子。
被雷劈好痛的,她覺得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誰還沒個皮膚病呢。
小白蛇要是看不得它自己的紅點鱗片,可以建議讓蕭景天劈劈它。
黃老頭道心盡碎的呆愣樣子,司空柔好心的安慰他,“醫理龐博無邊,你學藝不高是正常的,畢竟人的天賦早就已經決定好一個人能走到哪里,唉,你已經比大部分人好了。”
本就傷心的黃老頭被她的話弄得更是老臉無光,特想捂臉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