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天想了想,根據他出來時,族老們的叮囑的方向去反推測能發現秘境的方法。
外出的人回秘境時,是要通過淨河的,就是把身上所有的雜物全部淨化一遍,謹防外出子弟的身上沾上什麼定位的手段。
能被定位追蹤的手段挺多的,最為棘手的就是定位粉,那是用一個人的精血與皮肉混合,再通過某些秘術才能做成。連淨河水都無法抹掉這種定位粉,雖然無法清掉定位粉,但起碼可以看得出來被下了定位粉。
定位粉的清除方法,前面已經說過了,這里便不再重復。
當然了,被下定位粉的一個基礎條件是,外人知道你是從秘境里出來的。
“怎麼知道有沒有被下定位粉?”
“這個不知道,定位粉無色無味又抹不掉,真被下了定位粉的人,基本與秘境不再有交集了。”
像蕭景天家族的淨河那種能看出定位粉的“道具”,其他家族也會有,不一定是淨河,或許還有其他的道具,但都是只能看出來,卻是抹不掉。
大家族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承擔哪怕是一絲秘境有可能被發現的風險。
所以真被下了定位粉的話,別的家族蕭景天不知道會怎麼處理,但他的家族,會把那個被下了定位粉的族人在秘境里的記憶全部消掉,逐出族,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
至于是不是真的自生自滅,那就不可知了。
能那麼精準地劈中她的空間,那會不會是她被下了定位粉?準確地說應該是司柔的身體被下了定位粉?如果是這樣,那應該是知道空間在司柔身體里,才會對她下定位粉的。
司空柔霸佔了這具身體後,可從來沒有透露過一點她有空間這樣的事情。
那麼是司柔生前便被人知道了有空間的事情?不對不對,如果司柔知道自己有空間,不可能不使用,即便她的記憶有損,可是有空間難道不會儲存點東西嗎?
司空柔記得自己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進入空間的時候,里面干干淨淨,一點雜物都沒有,更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木屋子還是那棟木屋子,里面都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與家具這些。
絞盡腦汁,想來想去都沒有辦法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想什麼?” 見她一直沉思著不說話,蕭景天用肩膀撞她一下,令她把注意力轉回來。
“想著晚上應該吃什麼?” 被打斷思路的司空柔沒好氣地說。
蕭景天還想著,既然她不回秘境,那要不要回茅草屋吃一頓,他立馬叫人把吃食采購回來。
“霹靂啪啦”“簌簌”的聲音在身後傳了過來,警覺的蕭景天反手打出一條雷蛇,把往他們伸來的雷鞭牢籠給打消掉。
手中韁繩用力一扯,快速奔跑中的小黑高高豎起了一雙前蹄,嘶叫了幾聲迫使自己停了下來。
黑衣人又追了上來,再一次把她找到,司空柔的眼眸閃爍了幾次,再是不想面對,也得承認自己身上肯定有什麼東西是能定位自己的位置。
要不然怎麼一次,兩次,三次被找到。
半空中的幾人看到司空柔也是一愣,她又是什麼時候跑來這里的?是在他們鎖定白蛇的位置時,就趁機在洞穴里逃出了他們的包圍圈嗎?
白蛇逃了出來後,又被她帶著走?還是一開始就是她帶著白蛇一起逃出來?
四人確認再確認,紅色圖案的確在那女人身上時,張護法覺得他們被一個女人戲耍了,怒不可及的吼道,“把白蛇交出來,饒你一個全尸。”
蕭景天一愣,小白嗎?他都一個多月沒有看到小白了,這些人追著她就是為了抓小白?
小白蛇有什麼價值?
司空柔跳下馬,“我說了,白蛇不在我這里。” 雙手從空間里拿出她久違的雙截棍,組裝成一條棍子,冰異能覆蓋上。
異能低下,可是身體的靈活度已經回來了。
“死在臨頭還要撒謊,把她殺了。” 把她劈成灰,看那條白蛇會不會自己爬出來。
幾人今天是浪費時間,又浪費了靈力,還浪費了一堆丹藥符紙,卻連白蛇的皮都沒看著,耐性全失,只想著先把白蛇抓回去再說。
一個雷鞭牢籠就向司空柔飛過來,沒有了小玉在手,她只能往邊上一躲,先躲開雷鞭牢籠。邊打邊躲,有了冰異能加持的冰棍,能有效打掉有形無質的雷鞭。
四面八方的雷蛇纏繞上來,有一部分被蕭景天的雷蛇擋掉,有一部分被冰棍打消,還有一部分直直穿透了兩人的身體。
一人是天天被“電療”的人,身體對雷電有了幾分免疫,一人是雷靈根的修煉者,等于從修煉起,便是被雷電淬煉身體的人,自然對雷電有了幾分免疫。
兩人還能勉強堅持,那是因為黑衣人手下留情,他們只想把白蛇逼出來,真把司空柔劈成灰,那不是連白蛇都成灰了嘛。
司空柔揮著冰棍,有計劃地上竄下跳,因為那幾人都站在半空中,只使用雷鞭來纏住兩人。這對于不會飛又沒什麼異能的司空柔來說,是一個弊端。
蕭景天在一邊和張護法雷對雷地轟著,司空柔有意把另外三個黑衣人扯遠一點。
三人的雷鞭對付司空柔一人,自信得很。
突然間,半空中站在飛行道具的其中兩人腳底一滑,兩條綠苗捆住他們的雙腳把他們往下拉去。
雕蟲小技,這麼普通的綠苗還妄想把他們捆住,楊左明和江添身體本能地用雷電把綠苗劈斷時,耳邊“簌簌”兩聲,一人被踢中一腳,一人被冰棍打中了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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