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戰的敵方似乎要抓小白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白蛇和它的主人就危險了。”
要想完成獲得一只靈獸,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的原主人殺了,再想法子馴服它。當然前提是靈獸不會跟著自盡或者為了報復而選擇同歸于盡。
明明能及時地滅了他們族里的人,卻因為小白蛇而放棄這個好機會當時很多人看到黑衣人追著小白蛇跑了),只能說明小白蛇的價值比滅了他們司族更有意義,這種意義甚至超過了要承受司族的反撲。
因為一旦司族的人脫困後,肯定是要報仇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沒有哪個人是不懂的。
既然生了要滅了司族的心,又沒有滅干淨,那結果就是雷霆的報復手段。
他們這一次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對方又是有備而來的。
這麼難得的滅族機會,卻因一條白蛇而放棄了,在對方眼里,小白的價值比整個司族還要高。
雖然不知道白蛇的價值在哪里?
而那條白蛇還蠢得一批,大搖大擺地到處亂逛,它是一點都不知道危險將要來臨是不是?不過那條蠢蛇是怎麼從對方手里逃出來的,還不怕再次被抓地跑來跟他討要靈獸丹?
五長老繼續說道,“小白過來討要欠條的時候,它的主人肯定在附近,連爺爺都探不出她的氣息。” 五長老艷羨地掃了眼司免,“你小子怎麼會有此等福氣?” 再是有靈性的蛇都不可能有討價還價的能力,除非有人在一旁教導它。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哈哈,他有個屁的福氣,人家小丫頭都不認什麼祖父啊,父親這些。我記得小丫頭不止一次地說過,她是個孤兒,孤兒是什麼意思,司大強你要不要翻譯一下這個詞,哈哈哈。”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連續不斷的笑聲。
嘲笑人嘲笑得明目張膽,而且還舞到正主面前,簡直是刮人心肉。
司大強的拳頭都快要握出血了,咬牙切齒地吼道,“你怎麼不去死?”
三長老的哈哈不止,不屑地說,“我的修為比你高,你都沒死,我怎麼能死?”
“祖父,祖父,冷靜冷靜。” 作為房間里唯一一個不是傷者的司千暑趕緊把司大強抱住,免得在這個小小房間里打了起來。
這一個個房間都是傷者,不能讓他們在這里打起來的。
司大強怒瞪著抱著他的司千暑,後者默默地把手縮了回來,“冷靜,祖父。” 對方可是族里長老,咱們一家子可計較不起的。
司大強扯了扯被司千暑弄亂的衣衫,扭曲著臉對那個還在笑的人怒說道,“你來這里做什麼,我兩個兒子不需要你的探望。”
這間房間是給司免,司疫,司千寒三人的養傷房,五長老純粹是過來蹭空間的,他的養病房不在這。
可他現在偏偏就在這了,“我是過來看小五的,與你兩個兒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三長老頓了頓,“你還有閑心在這里?你不知道你家要被抄了嗎?” 說完這,三長老又想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哈哈哈,看到司大強活得慘兮兮,他就能笑得哈兮兮。
司大強一愣,立馬想到了個中緣由,不可置信地說,“皇室要讓我來頂這個罪?”
三長老冷笑,兩方人馬,就你們父子倆是為國家為皇室辦事的人,不找你們倆頂罪,還能找誰?家產全充公啦,還得被發配到離南蠻最近的那個流放地。
要怪只能怪你們為什麼要幫皇室做事,那種人卸磨殺驢那一招玩得特別溜。他們連自己人都能舍棄指蕭暮野這個皇室里的王爺),更何況是你們這兩個愣頭青,滿腔為國為民的人?在人家眼里也只是一個棋子而已,隨手能丟棄的人。
現在來抓拿這父子倆的人馬已經在路上,司族的人提前打听到皇室的舉動,已經暗中找人把司宅拍回來。老祖宗做準備親自走一趟皇室的族地,兩族人“好好”地坐下來“談一談”。
所有人都以為司族這一次元氣大傷了嗎?老祖宗會親手告訴他們,司族到底有沒有傷筋動骨的。
等把皇室的那一族人人搞定了先,造成他們差點滅族的另一方,只要毒老一醒,對方是誰,有什麼目的,族地在哪里便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經過這一場大戰,對方只剩下幾只殘兵蟹將而已不知為何戰斗結束時,對方死了一大批的人馬,基本死光了),過不了多久就讓他們在這個世間完全消失。
有滅別人族的心,就必定要有自己滅族的準備。
“抓你們的人在路上了,你這個將軍的職位並沒有卸下來,族里不好干涉你們的軍將事務。”
司大強嘴角抽搐幾下,說不心寒是假的,怎麼說他也守了那麼多年的邊界,落得個發配充公的下場。
“大長老的意思是,既然要你們頂罪,那你們的流放路怎麼著都得走一走,到了流放地入了戶籍後,你們想回族地生活,那就回來。”
本來皇室那邊還想給司族一個下馬威,卻反被老祖宗下了一個下馬威。他們動不了司族,只能拿司大強這個將軍下手,安了個罪名,把他們一家發配流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