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姐,找到了,我怎麼給你?” 蕭時月拿著一張紙走了出來,緩解了司空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傻女人的尷尬。
“不用給我,明天你幫我把藥材買回來,先給我買十份回來吧,再幫我把每一份藥材按比例分配好。” 她拿著藥材回空間里自己熬,相信有小黑打打下手的幫忙,這個熬藥應該不是難事。
今晚就把小黑帶回空間,先讓蕭時月把小黑放出門外的枯草堆里,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出來把小黑帶回去,完美。
全部買回來,還要買十份?蕭時月想了想,這些藥材都是名貴藥材,不知道這個小鎮上能不能買到,明天去看看再說,“好,我明天去鎮上看看。”
司空柔想到另外一個與她有相同際遇同為植物人)的人,“對了,黃老頭那里的年輕人怎樣了,死了沒?就是那個被我從蛤蟆洞里帶出來的年輕男子。”
那個人啊,蕭時月知道,並在藥舍里有見過,還幫他煮過幾次藥呢,“黃爺爺說他並沒有起色,二哥前幾天已經派人進山抓蛤蟆了,因為附近的村子,最近都有傳出有失蹤人口,二哥便懷疑是蛤蟆做的。”
司空柔︰“......” 最近的變故太多,她完全忘記了山上還有一只蛤蟆的事情。以小白蛇如今的情況,短期內是醒不來了,更別說去為自己親自報仇嘍。
自己的身體就是被小玉電療電回來的,要不要給他也電幾下?這個應該可以有,等她能活動自如後,而他還沒有死的話,就用這個方法試一試。
“黃老頭有給他什麼藥湯來浸泡身體不?”
“有的,要不然他的身體不活動,會肌肉壞死。”
“他的藥湯配方,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 她還幫忙煮過幾次,藥材配比這些她都知道。
“好,明天也幫我把他的藥材,嗯,買五份回來吧。” 反正試試又無害。
蕭時月搞懵了,難道柔姐姐是要幫那個人出醫藥費嗎?黃爺爺又沒有問她拿診費,一個鬼魂,錢都給了她和傻姨,怎麼還是這麼好心地幫助別人?
“柔姐姐,那個人的醫藥費,你不用管。”
她當然不管啊,當時都明說了,把他扔回山里,讓他自生自滅,是黃老頭要執意去救的,這些費用當然是黃老頭自己出,她可不是個濫好人的人設。
“你想多了,這些藥材是我自己用的,與那個人無關,一共十五份藥材,你明天幫我準備好,我會出來拿的。”
“可是......” 蕭時月還想問什麼,被司空柔阻止了。
地面上的水跡馬上轉換,“那匹黑馬,不用再養著,把它放出去,它自會回山上的。”
“這個不好吧,現在山上估計人不少,萬一它亂闖亂跑,被人殺了或者被野獸吃了怎麼辦?柔姐姐,不如把小黑和小棕留在這里,我再去購買一個車廂回來,讓它們拉馬車?”
“它們是野馬,你馴服不了它們,你要拉馬車,再去買兩匹馬回來。”
“好吧。” 小黑和小棕本來就是柔姐姐帶回來的,現在她要讓它們走,她也沒有辦法,下次有緣在山上見到的話,她再問下它們要不要跟她回家吧。
小黑和小棕表示,誰會跟你回家,它們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主人,有自己的大哥。
“現在天黑了,明天我再放它出去。”
“現在放它出去,讓它在門口待著吧,不要問我為什麼,照做。” 怕她又要問為什麼,司空柔提前堵住她的嘴。
傻女人就沒有這麼多的十萬個為什麼,抱著司空理走到了小黑面前,“我閨女要你出去,你肯定是得罪她了,自己去門口站著受罰。”
馬上可以回家的小黑︰“......” 站了起身,來到門口,等待她們給她開門。
小棕也跟著站了起來,回家啦,回家啦,山野叢林,我和小黑哥回來啦,又可以放開蹄子無拘無束地奔跑,真好。
這段日子,每天只能在這個小小的村子里閑逛溜達,一點都不痛快。
“那匹棕色馬,再幫我多養幾天。”
蕭時月及時地把小棕喊住,“小棕不用走。”
小棕︰“......” 她幾個意思,什麼叫小棕不用走,還想強留馬不行,小棕給了蕭時月一個大大的噴息。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柔姐姐說小黑可以回山上,小棕繼續留在這里。”
地面上還有一塊黑玉佩,小黑轉回頭朝著小棕嘶嘶嘶,“你回去,主子還需要你來接送小玉的。”
小棕嘶嘶嘶,“我跟你換,你留在這里,我回家。”
小黑才不要咧,“這是主子的意思。”
小棕淚噴,“主子,主子,我要跟小黑哥換。”
司空柔表示,听不懂,你再辛苦幾天吧。
伴隨著小棕馬的淚灑,那一扇大門被穩穩地關閉上,嘶嘶嘶,“小黑哥,你就這樣拋棄我了嗎?你忘記我們深厚的友情?”
門外的小黑,“......” 有毛病是不是,在這里演什麼戲,又不是永久分別,真是一匹戲精馬,怪不得你和大哥能玩在一起。
一條戲精蛇,一匹戲精馬。
小黑在門外的拐彎處蹲了下來,它已經看到枯草堆上那個白衣紅影,為防因自己的腳步聲而有人會看到她,所以小黑只是先蹲下來,等待司空柔招手叫喚。
司空柔給它舉了個大拇指,那麼多的靈河水不是白喝的,夠懂事。
事情已交待完畢,司空柔讓她們去歇息,她也要找地方休息了。
等她們回了房間後,本想等房間里的燭火熄滅後,她們兩個進入深睡狀態時就把小黑帶走的。
可是里面的燭火久久不滅,因為司空理摔出了血,蕭時月不敢睡覺,這一晚上都得看管好司空理,萬一發熱要馬上采取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