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她對還魂草的熱切與渴求知識點想要熟知還魂草的功效與作用)的行為,難道她還想繼續復活那具尸體不成?
歪門邪道把她自己害死了還不夠,現在成了鬼魂還要繼續那些邪術嗎?
蕭景天聲音陰沉,風雨欲來地問,“那具尸體,你怎麼處理了?”
司空柔被他的語調冷到,又被他話里的內容愣到,想到自己和他們說過的話,這不會被猜中是同一個“人”吧,想了想寫道,“我把它埋回去了。”
“你為何不燒掉它?里面的寄生物萬一有一天破肚而出怎麼辦?傷到你或者小白蛇怎麼辦,又或者傷到了無辜的人呢?”
她現在已經是鬼魂了,再死一次,就是魂飛魄散,真正在這個天地間消失無蹤。
“沒有寄生物,我後來又多番仔細地檢查過後,發現沒有寄生蟲,是我神經兮兮,搞錯了,呵呵。”
“既然沒有寄生物,那噗通噗通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 這個不知道該怎麼圓謊,只怪自己太心急去問黃老頭了。
“都死了幾個月這麼長久,干脆燒掉好了,你告訴我尸體的位置在哪里,我明天去挖出來燒掉。” 還是他親自處理來得穩妥。
“......” 不需要這麼凶狠吧,人家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饒她尸體一命行不行。
“還是你把尸體藏了起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沉默讓他越發相信她還在搞邪術。
“......” 想復活,還能想做什麼?這也算是她司空柔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放在自己的空間里,有什麼錯,很正常吧。
“難道要用尸體來煉制什麼妖物,魔尸這種?” 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拔涼拔涼的,她是要一錯到底嗎?
“......” 你想象力真豐富,難道這個世界還存在一些妖物和魔尸這些?
蕭景天敲了敲桌面,“說話,死哪里去了,把話說清楚。” 別想又偷偷摸摸躲起來。
既然逮住她了,就要她把事情交代清楚才行。
“你這一連串地問下來,要我回答哪一個?”
“一個一個回答。”
“那個噗通聲是從藏在尸體衣服里的屎殼 傳來的,至于尸體為什麼沒有變化,這我不知道。既然尸體沒有任何問題,就沒有必要驚擾先人,所以我又把它埋回坑里。”
“屎殼 是這種聲音的嗎?”
“是的。”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屎殼 是怎麼叫的,你要是好奇,自己抓一只回來听听吧。
“尸體在哪里,我也想看看不腐女尸是怎樣的。”
“都說了,埋回去了,不要再打擾先人的休眠。”
“......” 他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沒有古籍的消息,讓司空柔一陣失落,匆匆留下一句,“睡覺去。” 就把他趕回了隔壁蕭家。
問得意猶未盡的蕭景天,差點得了心梗,他還沒問完呢。
等他走了後,司空柔找個機會把兩匹馬收回了空間,她人也回了空間。
小黑和小棕至今未醒,司空柔把它們放回了它們的棚子里,再喂了些靈河水給它們喝。
才回了靈河里修煉。
次日蕭時月打開廳門時,院子里靜悄悄的,小黑和小棕已經不見了。如果不是院子里的地面還有一些黃老頭昨晚弄的草藥汁的痕跡顏色,蕭時月甚至會以為昨晚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這一切,她撓了撓頭,才一個晚上,小黑和小棕就能走,能離開了嗎?
希望兩匹馬是沒事後自己走掉了,而不是死掉後被某些人扔了出去。
這些外門被敲響,“時月,起來了嗎?” 是傻女人的聲音。
蕭時月連忙應答,“傻姨,我起來啦。”
她的話剛落,圍欄處就竄進來一個人,然後又跨進來兩個人,這三人都沒想過要從門口進來的。
開門鎖門的多麻煩啊,還是圍欄處方便,腳一跨就進來了。
“盼兒姐,你沒事了嗎?” 昨天還是起床都困難,今天就“健步如飛”了?
當然沒有這麼夸張啦,她是被傻女人提著衣領跨過圍欄的,如今的狀況是能走,但是踉踉蹌蹌的。
傻女人一眼看到地面上一灘又一灘髒髒的污跡,奇怪地問,“怎麼地面髒髒的?昨天燒烤掉汁了?” 昨晚收拾的時候,她記得地面被打掃得很干淨的啊。
蕭時月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下,沒有說是司空柔帶回來的兩匹馬,只說是小白蛇救回來兩匹馬,可能得到救治後,兩匹馬自動自覺地離開了。
“小黑和小棕?” 傻女人怪叫,這不是閨女的馬嗎?黑色的叫小黑,棕色的叫小棕,就是閨女的馬。
蕭時月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帝都那個小黑和小棕,是另外的一匹黑馬和棕色馬。” 柔姐姐起名字真的很貪方便的,喜歡以顏色來取名。
而且名字還老是起重復,黑馬全部是小黑,棕色馬全部是小棕。
司空柔︰“......” 什麼起重復名,人家本來就是同一匹馬,是你們老眼昏花,沒把小黑和小棕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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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顏色再是相似,總有區別的吧,特別是小黑,出場次數之多,難道你們就只記得小黑是黑馬,就不會記一下它別的特征嗎?
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誰能想到你有個空間,還讓小黑和小棕在里面生活呢。
普通的儲物袋,乾坤袋,收納袋這些,都是只能存死物,沒人料到你有一個能存生物的空間。
太匪夷所思,所以沒人往那方面猜,只是以為巧合。
傻女人點點頭,還以為那匹小黑從帝都找來了呢,“它們是進了山嗎?” 一晚上並沒有听到什麼“䱇䱇䱇”的馬匹走路的聲音,那只能說明兩匹馬從背後的山里離開了。
蕭時月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一會小白回來了,問問它。” 說完她就拿起劍練起了自己的劍法。
傻女人隨後也加入了練棒法中。
顧小弟拿起自己的木刀也鍛煉起來,雖然力量不足,但架式已經有模有樣。
顧盼兒這個身體狀況,只能呆坐在院子里看她們練習。
等她們練完一套功法下來,才開始準備早膳和司空理的藥膳。
小白蛇在空間里完成了它的每天清晨工作後,今天晚了點,因為少了小黑和小棕的助力。
“小黑?小棕?” 它把所有工作都獨自完成了,兩匹馬還是沒聲沒息的。
小白蛇又用尾巴抽了抽它們,只有小棕勉強半睜了下眼楮,示意它,自己知道大哥的擔心,放心,小棕沒事的。
至于小黑,目前為止昏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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