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顧盼兒,提著刀追著野雞而去,她的腳程比另一邊的兩人快一點,所以她在不遠處便追上了野雞,單手拿著大冰刀就要給這只野雞一下,這麼一拍下去,野雞不死也得暈。
自信滿滿地以為自己會是第一個打獵成功的人,誰知野雞可能知道危機降臨,死到臨頭爆發出驚人意志。只見它雙腳刨起地上的泥土就往顧盼兒臉上甩去。
預料不及的顧盼兒急忙後退並閉眼閃躲飛濺的泥土,可晚了一步,眼楮一痛,些許泥土濺進了眼楮。
野雞見狀,一爪子踹到她肚子里,並且借著這一踹之力“一飛沖天”。
“咯,咯,咯” 地半飛半跑逃命去。
等顧盼兒把眼楮里的泥土甩干淨,勉強能睜開眼楮之時,野雞已經跑遠了一段距離。心有不甘的顧盼兒拾起地上的東西就往野雞那里扔,心里堵著一口氣要為自己報仇,邊扔邊追,漸漸離另外三人就越遠。
在追雞的過程中,偶遇了一只野兔,雞不香了,改追野兔去。
跑了一段時間,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抬頭茫然四顧,野兔不見了,人也不見了。
剩下自己與山林草木,耳邊隱約傳來流淌的水聲。跑了一段路,又出了不少汗,眼楮里的泥土可能沒弄干淨,異物感明顯。
顧盼兒把手上的大冰刀緊了緊,去那邊洗把臉,歇歇腳,一會再回頭找他們。
穿過幾十米來到一個瀑布水潭,水潭不深,水清能見底。站在水潭半米完的地方,看了一圈確定在水底下沒有別的生物時,才敢蹲下來洗把臉。
她雖然沒有進森林打過獵,但以前多多少少听自己爹說起一些在森林里要注意的事項。
听他說過,水潭不能輕易靠近,水底有很多危險的生物,蛇只是其中一種。
它能出現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有些毒蛇甚至只有手指粗,被它咬一口,你甚至不覺得痛,可死亡也將要到達。
可能是因為小白蛇的緣故,所以她對蛇這種生物的恐懼性降低了很多。
小白蛇可可愛愛的,一點的不可怕。
司空柔,小白蛇︰“......” 你是什麼時候產生這種錯覺的?小蛇的一口,可以讓你立馬見你太奶,或者你喜歡好看的話,小白蛇可以讓你永久保持青春。
除了蛇,還會有許多野生獸,因為水源是所有生物都需要的,水源的周圍,有野獸的概率很高。
但是她剛才看了一圈,沒有看到野獸的痕跡,又想著自己歇一歇就走,不礙事,心存僥幸。
有時候沒有痕跡才是最大的痕跡。
傻女人在小白蛇亂指揮下,離其他人越來越遠,腳程快速的兩人一蛇,一路上偶然間也會遇到野雞野鴨這些,但他們看不上。
打獵的目的是打野獸,這小雞小鴨的,塞牙縫都不夠,懶得動手。
蕭時月奇怪地問,“不是說,南方這邊連冬天也有獵物的嗎,怎麼我們走了那麼遠,連只野豬都沒看到?”
一路上都是樹木雜草,連司空理都無聊到打哈欠了。
傻女人亂揮著狼牙棒,“哎,閨女醒來沒有?她肯定知道哪里有獵物。” 他們兜兜轉轉的,快兩個時辰了,一只獵物都沒有看到,好失望啊。
再一次踫到一只野兔,這一次出手了,被傻女人一小石頭砸死了,提起來扔在她的背簍上。
再不出手,只能空手而歸,野兔肉也是肉。
一只野兔都不可以算囤貨,小白蛇要的是野豬,野牛,驢,野羊也行,起碼打到十只以上,才能算是囤貨。
此時的死女人正在空間里逼小玉放電呢,對于參與他們的打獵一點興趣沒有。
它剛剛听到她在腦海里傳音,又被吸進了尸體里,這一次干脆不掙扎,讓小玉把它的電用完便自行玩去。
小玉倒是想出去和小白蛇打獵的,可是某人被困在不能動彈的身體里,愛莫能助。
這一次司空柔意識清晰地躺在“尸體”里,依然是動彈不得,只要自己沒有感覺到痛苦或者別的異樣,她就打算這樣躺著,嘗試催化“身體”里剩下的藥力。
她在死前,身體堆積的藥力還剩下許多,曾經還在捶著胸口惋惜著,這麼多藥力,卻連同著尸體腐化在泥土中。
如今這種情況她躺在尸體里),嘗試著像以前那樣催化身體里的藥力。發現此舉可行,但比起生前可是慢得太多,絕望地想著,蚊子肉也是肉吧,能催一點是一點。
此時特別想有個人,把她搬到有陽光的地方,她想享受日光浴。
在末世之時,陽光是被神化的東西,听說能治百病,殺毒消菌。那時人類的生存環境,是塵霧彌漫,天空陰沉,從未見過一個完整的太陽。
不知是被擋住了,還是壓根就消失了。
人活在黑暗中,就想看到陽光,仿佛陽光預示著新的希望一樣。
她邊催化藥力邊等待,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一陣暈眩,等她再次睜開眼楮時,又是在靈河里面。
只要靠得足夠近,“身體”會自主把她吸進去,到了某個時候,又會自主地把她彈出來。
司空柔考慮著這個“某個時候”到底是什麼觸發條件,會把她彈出來。
想破腦筋抓破皮,都沒猜著這個觸發條件。
無奈只能暫時放下,從靈河里飄了出來,只見到兩馬一玉,那條白色身影沒在空間里,司空柔沒多注意,以為時間才過了不久,小白蛇還在打獵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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