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這幾天的心情又不爽了,原因無它,就是它的那一片樹苗小林,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幾片葉子而已。
它的蛇瞳見證了從一片郁郁蔥蔥,枝繁葉茂,葉子多到一天掉幾十片,也能掉足一年的量,漸漸變成只剩下一條條光桿枝丫的整個過程。
司空柔也是預測這些樹苗起碼可以掉兩個月的,當然這個預測是根據之前掉葉子的頻率來算的。
可是她卻是忽略了一個事實,掉葉子的速度是一天比一天快,葉子掉落的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如今別說掉兩個月,才20天左右,就掉個清光。
小白蛇看得心滴血,又听黃老頭說,葉子也是肥料,可以把葉子埋在土地里,腐爛後就是肥料。
小白蛇忍著心疼,每天三頓地在樹媽媽旁邊挖坑埋葉子,事後又給每一株樹苗給澆上靈河水。
它又不敢喊醒司空柔給它補葉子,心情郁悶,渾身無力,它就要吃吃吃,才能讓空空的心稍微有點安慰。
那死女人,到底還要睡多久,這一晃眼,都快一個月了,還不醒過來,小白蛇什麼時候才能重新看到一大片的樹苗帝國。
怕傻女人再次與小白蛇打起來,這艘破爛的觀光船即便擁有一位高超的修船工,也架不住一天幾頓的打架啊。
小白蛇的尾巴,傻女人的狼牙棒,蕭景天的雷劈,再加上肉眼可見的劍劃痕,修船工都不知道嘆了多少次氣了。
中途還遇上了一次水匪打劫,打斗現場好巧不巧又是在這艘觀光船上,明明後面跟著的幾艘運輸船看起來更有打劫的價值,偏偏選中這艘船作為打斗現場。
你看你說得不是廢話嗎,一看你們這幾艘船就是一伙人,而且還沒有動手,你們就自動自覺地把幾艘船綁在一起。
觀光船最為寬敞,是個很好的放開手腳開打的場所,不在這里打,難道在海上打嗎?
才剛開打,水匪們便知遇上了硬貨,打算收手撤回去,可是你們這些冷血無情的人未免殺得太快了吧。
撤退的號角聲高昂地揚起,水匪們打著能逃一個是一個的策略,想著跳海逃生,驚慌失措間,不知被誰推倒了角落里那個金光閃閃的牌位,應聲碎成幾塊。
????有誰會把牌位放在甲板這個整天布滿強烈陽光的地方,這是什麼仇什麼怨,死後也要受烈日的灼燒嗎?
蕭景天︰“......” 這個他真的不知道啊,他覺得司空柔喜歡陽光,一藍無際的大海,天水一色的天空,才把牌位放在那里,讓她時時刻刻品嘗著美食與觀看著美景。
即便在她睡著的這一段時間,一天四頓的供品都沒有斷過,雖然最後都會進了小白蛇的口腹里。
他可是听說只要有香煙起,鬼魂便能享用到供品,所以祭祀香是一天12個時辰都沒有間斷過的。
不想破壞了觀光船的蕭景天沒有使用雷暴雷霆這種殺傷力大的招術,除了操控一條條雷蛇在船上飛竄,力爭能竄進敵人的身體里,還有使用自己的雙拳來近身殺敵。
再加上風老從旁協作,兩人一個遠程一個近身,配合默契。
風老頭接到少爺的命令,召了他回來身邊,其余人去追蹤司柔的尸體,已是過了一個月,尸體依然杳無音訊。
少爺雖然沒有放棄,但他也接受了結果,只是修煉更為刻苦了。
把他的刻苦看在眼里的風老頭老淚縱橫啊,少爺終于肯認真修煉起來,嗚嗚嗚 ,他們的希望沒有破滅。
黃老頭︰“......” 風老頭你想多啦,少爺認真起來,與我們一點關系沒有,與你心中想的那件事更無絲毫關系。
本來這些人逃了就逃了,本不想多做計較的,可是誰曾想,打斗中那個安靜豎立在角落的牌位被碎成了幾塊。
萬里無雲的天空立馬布滿黑雲,壓船船欲催的氣勢,電閃雷鳴地咆哮著,這時再想跪地求饒已是太遲。
不多一會,這片海水便被染成紅色。
眾人︰“......” 這麼多東西,你們不破壞,偏偏打壞了那一小塊薄薄的木板,死得並不冤啊。
而這艘觀光船......繼續縫縫補補吧。
第二天從空間出來吃早膳的小白蛇明顯看到觀光船爛了許多,不解地摸了摸它的光腦袋,尾巴尖指著補過的洞口,詢問蕭時月咋回事。
邊听故事邊吃著自己的早膳,然後又去擺放著牌位的地方解決上一頓的供品,然後蕭景天就會把新供品再擺上。
這牌位居然與昨天被打碎的牌位一樣,你到底弄了多少塊這種東西?
等到了空間的一排排樹苗的葉子掉得差不多時,小白蛇恢復了它那見到小綠身上的葉子便紅了眼的時候。
搞不懂小白蛇為什麼又要開始糟蹋葉子,畢竟它已經安分守己了那麼長時間。
他們並不知道空間里的樹苗發生了什麼事,以後小白蛇又要抽風。
深知司空柔熟睡而無法補充葉子的幾人,把小綠護得滴水不露,甚至放在懷里,沒有露出來。
本來以為只要看不到小綠,小白蛇便會收斂?小看它了,它第一個下口的目標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黃老頭。
欺負人也得先挑軟柿子,別以為它一條蛇就會不懂這些,哼,哼。
以為放在它看不到的地方便可以了嗎?它的鼻子對于小綠的氣味熟悉得很,別說只是放在懷里,即便放在屎堆里,它也能聞出來。
呃,好惡心。
小巧又縴細的身軀溜進黃老頭的懷里撕咬起小綠的葉子,被黃老頭警覺,一手拍在胸膛處,把衣衫里面的小白蛇摁住,“少爺,少爺,小白偷溜進我的懷里,它要撕小綠,快幫我。”
正喝著靈河水沖泡的茶水的蕭景天,享受著這一刻的輕松時刻,被黃老頭嚷嚷得耳朵疼,大手不客氣地拍下去,像拍蚊子那樣,毫無尊老的“啪,啪,啪”幾下,“死了沒?”
小白蛇死沒死,不知道,黃老頭倒是被他拍去了半條命,顫顫巍巍地伸手摸進懷里,不是去掏小白蛇,因為它早就跑了,而是去掏懷里的小綠。
只剩下兩三片葉子還粘在枝條上的小綠,被風一吹,三片葉子變成兩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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