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的司空柔,感覺自己欠了這一家子一樣,跑來湊下熱鬧而已,損失了她的丹藥,心疼。
不知是不是使用過原主的身體,總是對他們做不到見死不救,心塞。
這邊與五長老和司千寒的距離有點遠,她怕拖著這兩人過去的話,會造成靈異事件。
用異能給這兩人做一間簡陋的冰棚,免得被雷劈死,那她的丹藥就真真是浪費了。
捂著自己疼痛的心髒飄離這里,才飄到空中,一道雷又向她劈來,閃躲間,听到小白蛇在腦海里喊救命。
“救命,救命,有人抓蛇啦。”
“啊,好可怕,有木網,土網。”
“救命,快來救蛇。”
司空柔︰“......” 被人抓還能這麼活潑的嗎?怕不是腦子發育不完善?
揚了揚唇,眼底帶著一縷詫異,在戰場中,還有人有閑心抓蛇炖龍鳳湯嗎?
還是有人看中了小白蛇手上的靈藥瓶?唉,匹夫無罪,懷璧之罪。
呵呵,這就好玩了,去瞧瞧小白蛇的笑話,痛失丹藥的苦楚立馬被湊熱鬧的喜悅抹平掉。
尋著小白的喊聲而去,遠遠地看到一條白蛇毫不顧忌地游走在一個又一個,在地上躺著的那些不知生死的人身上。有些人本來還能搶救一番的,被蛇一嚇,死過去也有可能。
小白蛇漫無目的的快速游走著,嘴里嘶嘶嘶地叫,沒人听得懂它在說啥,只有司空柔知道它在罵人。
圍繞著小白蛇的吵吵嚷嚷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白蛇,白蛇,快,快,把它抓起來。”
“是那條白蛇,巫師預言的那條白蛇,它出現啦。”
“快,打信號彈,讓人全部回來,別追那些人了。”
“黑大人的救命蛇,別管那些人,抓到白蛇後,讓黑大人把這個家族全吞掉,哈哈。”
本來就是心如死灰地來撞運氣,他們追蹤了那麼多天白蛇主人的尸身,為的就是抓白蛇。
主人死了,靈獸肯定會回來的。
誰知那麼多天,白蛇都沒有出現,他們的鎮族靈獸黑大人如今在水潭里奄奄一息,喂了多少靈丹妙藥都沒有用,一天比一天痛苦,隨時隨地都有死掉的可能,急需白蛇換命。
黑大人與族里命途早已牢牢綁在一起,要是黑大人沒了,就是說他們家族命數已盡,甚至會被反噬。
族里就說把尸身帶回去,利用秘法讓尸體指引白蛇的方向。
黑蟒山一戰,損失慘重,一個護法,五個長老皆隕落,其余人也被官府抓了。
最最為嚴重的事,他們多年來的收藏不見了,祭壇底下一個空蕩蕩的大凹處,剛好是他們藏寶室的地方。
如今一整塊,房間連著地皮都不見了,族長生生吐了幾口血,如今還昏迷不醒。
他們家族忍氣吞聲,潛伏了那麼多年,大事將成之際,出了這趟子事,必須拿司家那幾個人祭天才行。
如今最為緊要的事是黑大人的生命,所以偷尸身迫在眉睫。專門派了一隊精英部隊過來偷尸身,打開卻發現棺材里壓根沒有尸體,還被倒打一耙,被司家人誣告他們偷走了尸體。
雖然這是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可是他們居然拿空棺材來擾亂他們族里的線眼,讓黑大人白白多痛苦那麼多天。
肯定是把尸身與白蛇轉走了,居然敢戲耍他們,士可忍,孰不可忍,接到命令把這些人全殺了來告慰他們浪費的時間。
要不是他們來攪局,黑蟒山里的人不會死,特別是那個黑衣衫和白袍老頭,殺了他們護法和長老,就是全族的敵人。
殺了他們,然後去追與司柔生前相熟的那幾人,就是出海的那幾人,白蛇可能在他們手上。
一言不合打了起來,好生厲害,打了緊急紅色信號彈,這是有特殊意思的信號彈,出動頂尖力量的信息。
族里早就嚴陣以待,出動得很快,對方見打不過,也去搖人了。
你搖人,那我就再搖人,就變成如今這個場面,打得驚天動地,山搖海嘯,不可開交,殺紅眼後,不把對方滅族誓不罷休。
打著打著,突然看到一抹白色,卷著個藥瓶,遇到個藍褐色的人,就塞了顆丹藥進人嘴里,能用尾巴卷著小小藥丸的蛇?
還會露出嫌棄的神色,嫌髒時,還會用對方衣衫擦自己的尾巴尖?
白得純潔無瑕,沒有任何一絲別的顏色的軀體,手指粗的大小,一條手臂的長度,這不就是巫師預言的那條不但可以給黑大人續命,還能讓黑大人的修為更上一層樓的祭品嗎?
就是它,肯定是它,還在打著的人,拋開了對手,發瘋地追著白蛇,誓要把它抓住。
如今的白蛇在黑衣人眼里,就是他們族里的希望,是他們族里的光輝未來,是讓他們站上歷史巔峰的存在。
又一枚信號彈沖天而起,炸出一朵白色的小蛇,在空中久久不散。
這個信號一旦發出,就說明白蛇現身。
白蛇現身,無論手頭正在做什麼工作,都要立刻放下,一切以抓白蛇為首要任務。
游走中的小白蛇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這里所有黑衣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時不時出現的木網和土網,已是讓它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然現在的它也意識不到自己的危險性,只以為跑快兩步就能躲得過去,玩心大發地與黑衣人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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