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棕今晚也有不同的際遇啊,司空柔好笑地給它的水袋放滿水後,“你在這里,那我的車廂去了哪里?”
她還挺喜歡那個豪華車廂的,被捅了一個洞後,還想著補補還能用,現在更是不知道被丟棄在哪里?
小棕“嘶嘶嘶”地告狀,不是它丟的車廂,是蕭景天把車繩砍掉的,要怪就怪他去。
切,還懂得告狀,是要成精嗎?“行了,不怪你,快喝水,喝完帶我去那邊瞧瞧熱鬧。”
小棕喝了半袋子靈河水,示意司空柔可以走了。後者一腳跨了上去,伸出一手,低頭對下面站著的傻女人說,“娘,上來,走啦。”
比傻女人更快的是一團黑土,突然將司空柔連人帶馬一並吞了進去,消失于地面上。
這突然如其來的一幕,發展迅速,等人反應過來時,原地已經沒了小棕和司空柔。
傻女人傻愣愣地舉起一只手,那是將被司空柔拉上馬的一只手,她人還在這里呢,閨女怎麼不見了?
再傻也知道閨女不見是被人在下面泥土里被抓走了,立馬抽出背後的狼牙棒,一棒打在地面上,打出一個深坑和一條裂縫出來,可是司空柔並不在下面。
她本來在下面的,被一團黑土包裹著,融進了這座山里的泥土里,當機立斷先把小棕放回空間里,小白蛇竄進她懷里,然後用一層異能護住身體表面。
雖然不知道敵人是誰,大概猜得出來。
移動速度很快,司空柔凌空造出一堵冰牆來擋住了被拖拽的去路,冰牆與泥牆的較量,寒氣迅速滲入到附近的泥土里。
還嵌在被毒老打出的深坑里的黑衣護法,面對著這座被他人造出來的小山哈哈大笑,“虛張聲勢的老東西,本座親自為你打造的墓地,便宜你了。”
黑大人不能再等了,必須快點找到“靈藥”才行。四周看了看,利用山上的泥土找出了司空柔的位置,驚喜地發現,“靈藥”也出現了。
在水潭里時,小白蛇戲耍著黑蛇,一旦發現自己跑不過,就躲回空間里,然後又突然出現,咬一口黑蛇的軀體,它的牙齒鋒利無比,堅硬的鱗片都抵擋不住它的鐵齒銅牙。
一回到空間里,它的氣息就會完全消失,這就是為什麼明明鎖定它的氣息,還是會追丟的原因。
黑衣護法搞不懂為何被鎖定的氣息,也能消失的。現在沒有時間給他好好尋找原因。
如今“靈藥”再次出現,他不會再讓它有機會逃離,把它的主人一並包裹在他的本命黑土里,就不信它還有逃的機會。
想得多麼完美,就這樣一團泥地送進黑大人的嘴巴里,哈哈哈。只要黑大人的修為更進一步,與它綁定的家族,自會更上一層樓。
一個小小的蛇武國,阻止不了他們家族的壯大,仿佛已經看到了家族再創鼎盛之時的盛況,黑衣護法的臉色變成一種沉迷的幻像。
突然一股寒氣滲進了他的四肢百骸,等他覺察時,體內的靈氣運轉已是變慢。
心里駭然,趕忙加快速度把這股不明寒氣驅逐出去,如果身體內要驅寒氣,司空柔那邊的黑土移動速度自然而然地慢了下來。
司空柔揚了揚嘴角,果然這些黑土與那人是有相連之處的,又或者說這些黑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黑土包裹的地方,司空柔發動了領域,這麼小的空間,與她的皮膚接觸的黑土瞬間變成白茫茫,亮眼的冰晶爬上了黑土表面,往里面滲去。
移動速度停止了下來,她沒有著急破土而出,既然把她抓了,就得親自把她送回去。
靈識出去飄了一圈,嗯,三長老和蕭景天......咦,這老頭不是昨天見過那個嗎?據蕭景天所說是司柔的祖父,他在這里做甚?不會是剛好在這座山安營扎寨,然後被波及了吧。
這樣想想也對,要不然哪來這麼多的軍人。
看了一圈,沒啥異樣後又飄了回來。地方太狹窄,司空柔用異能把這個空間撐大一點,撐大到自己的手腳可以隨意活動的範圍。歪頭想了想,她上一次喂司空理是什麼時候?
哎,黃老頭說不能餓著他,萬一喂得太多,飽著他又會怎麼辦?低頭摸了摸司空理涼冰冰的臉蛋,“喂,你餓沒?”
沒個時間看,她不知離上一次的投喂,是多長時間。
司空理一天天的,盡是睡覺,想睡隨時也能睡,現在他不想睡,今晚的驚險場面讓他興奮不已。
眼睫毛抖了幾下,听懂了她的意思,他想搖頭示意自己不餓。
他的頭盡了他最大的努力,“ 嚓 嚓”地轉動,像是老式的鐘表一樣,動一下頓一下。
她看懂他要表達的意思,可是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你是在點頭還是搖頭啊?幅度大一點我才能知道。” 要監督他多練習才行,肌肉硬化,听說可以通過鍛煉改善的。
被困著呢,還有閑情逸致逗小孩的,除了她也沒誰了。
突然間想起司免那張臉,他好像是司柔的父親,剛剛雖是匆匆一面,可是他的眼神過于炙熱,想留意不到都不行。
又是一個麻煩人士,她可以否認自己是司柔,可是怎麼否認司空理是司理呢?
人家父親在場,要想帶走孩子似乎過于困難。
司空柔不著急出去,頭腦風暴著,一會要是遇上搶小孩怎麼辦,自己只有傻女人一個幫手,司家一家五口的男丁在場呢。
二打五?二打二比較貼切,司千暑兄弟倆還有司疫被她排除開,這仨太弱了,經不起傻女人的一棒。
不對,外面還有一個三長老,她的靈識飄出去看到三長老了,至于那個毒老,被壓在小山下面,司空柔完美地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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