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暑這幾十人跑路途中,遇到了天上飛著的幾人。本來忙著逃命,沒人留意到他們的,可是司免的木藤實在綁得有點長,把他遠遠地吊在下面,都快貼著山的表層地皮了。
這不耳朵听到“䱇䱇䱇”的奔跑聲,低頭一看,就看到一支騎隊,塵土飛揚般狂奔,而且個個都是熟面孔。
他如今這個造型,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特別是自己的下屬,有損他的威嚴。
“將軍?將軍?”
有時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的,既然被看到,就不再扭扭捏捏地,司免低頭面對這種情況,咳了一聲,先掩飾下尷尬,才喝聲道,“你們跑什麼?”
跑在最前頭的小棕看到了蕭景天,前蹄高高豎起,停止了快速奔跑的腳步,對著他就“嘶嘶嘶”地仰頭叫喚著,“我的主人呢,我的主人去哪里了?”
蕭景天︰“......” 司空柔養的生物不要這麼有靈性可以嗎?分分鐘嚇到人的。最重要的是,沒人听得懂它在“嘶”什麼,“嘶”了也白“嘶”。
毒老和三長老降了下來,瞧瞧這些人慌里慌張地在跑什麼?還是軍人呢,就這點心理素質,哼,果然司大強旗下的人也不怎麼樣。
三長老又蹲在他的劍上,想瞧熱鬧,只要是關于司大強的,無論人和事,他都能不遺余力地嘲笑一番。
“那邊山腳下有泥山流,我們剛從那里逃開。將軍,這座山上的人,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殺,甚是囂張。”
“嗯,把他們全抓了,初步看來是人販子,深度的事情,讓官府去查。” 這里的人絕不是普通的人販子,至于能挖到什麼程度,不歸他管,但是敢抓他閨女,掀了北境城也要將主謀挖出來。
“人販子?” 他們還以為是十惡不作的山賊呢。不過人販子也是一樣的十惡不作,傷天害理的家伙。
等等,人販子可以造出這麼大的動靜的嗎?眾人表示懷疑,但是不敢多問。
才這麼說幾句話的功夫,身後的人已經追了上來,無視掉三個飛在空中之人,言簡意賅地說,“全殺。”
比之前多了一倍的人數,就這樣沖進了馬騎隊里,雙方戰在一起。
半空中的三人望著下面一團亂的場面,三長老站了起來,“沒勁,還以為能瞧著點司大強的熱鬧看看。”
轉向毒老,“咱還是去那邊看看吧,剛那聲巨響可是震天,看下發生了什麼?” 在地道時,那丫頭已然發出更強悍的寒氣出來,說明她在地底下與什麼人動手了。
再讓她這樣玩下去,那本就短的壽命是不是很快就玩沒了?
剛才的爆炸聲就是從地底下傳上來的。毒老不作聲地點點頭,率先往那邊飛去。
就在不遠處,半空中飛著,不一會就看到濤濤黃泥水從地底下涌出來,形成一條黃泥河,河水隱約還帶著雷霆的威壓。
“哇,誰劈雷劈到水里啦?” 三長老站在他的劍上,幸災樂禍的語調說著。
“長老,尋到黃泥水的來源處,是不是能找到司柔?” 就這般情形,說與她無關,都沒有人信。
語音剛落,不遠處的一處山壁上“砰”一聲,飛出一人,兩只手各提著一個不知是死了,還是昏迷過去的人,反正兩個都是垂著頭,沒死也是奄奄一息了。
三人身上皆是帶著與黃泥水一樣的雷霆威壓,甚至身上還時不時閃幾閃,抖幾抖的。
沖破山壁後,飛著的那人停在一處平地,把那兩人放了下來,不知從懷里掏出了什麼,喂給兩人咽下。
在水潭里面,被司空柔發動異能,利用空中飄著的雪花,粘在三人身上,在他們以為只是因為氣溫低下才出現的雪花只是普通雪花時,雪花已牢牢吸在三人身上,以慢得身體感受不到的速度冰凍著他們的身體。
等司空柔異能升級完畢,雪花就化為一條條水線,再凝聚成一張水網或者說是冰線網更為貼切。
冰氣進入身體內部,冰線把人的行動凍住,內外結合,更是動彈不得,頭頂的雷霆配合上她按比例的水,發揮出平時兩倍的功效出來。
黑蛇的外部鱗片和皮膚當場就被電焦了,嘴里吐著黑煙摔回水潭里。
雷電以黑蛇之軀為導體,重重地打在水潭里,耍大刀的只來得及把耍鱷魚的家伙提起來。雖然提了出來,空氣里水分太濃,兩人還是被電了個正著。
至于還泡在水平面的那一個,正正地吃了自己這一招加強版的雷霆,雖然不死,與那個耍鱷魚的差不多,奄奄一息。
司空柔趁機跳上了頭頂的那個大洞,走之前,還用水潭的水化為一條水蛇,把那三個被電得不輕的人吞進水蛇腹中,妄圖用水里面的殘余雷電繼續再電一波。
為自己爭取時間。
那三人被出其不意地電了兩次,只剩下耍大刀的還有點力氣,暫時沒有時間去追擊司空柔,他得先查看下黑大人怎麼樣,它可是被劈個正著,本就壽命不多,現在受了這一擊,怕會捱不住。
水里現在的雷電殘余很多,他不敢貿然下去,“黑大人?黑大人?听到嗎?應一聲。”
一個全身被黑袍包住的男子從山壁上現了出來,手一揮,在一個最為薄弱之處打出一個洞,讓水潭里高漲的水流出去。
“護法?” 耍大刀的驚訝地喊道。
他出現在這里,是不是說明這座山要放棄了?他們多年的布局就這樣毀于一旦嗎?
“你帶著他們先出去,我查看黑大人。” 一彈指間,為他們打出一條通道出來。
耍大刀的猶豫著,“可是......”
“沒有可是,黑大人要緊。”
“是。” 遂帶著兩人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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