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天目瞪口呆地看著司空柔這一連串的舉動,心里不由得想到,這人難道癲癥又發作了?
怎麼可以在外男面前,就解衣泡澡的?頓了頓,旋即想到,難道她不把自己當作外人,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臉就紅得不成樣子,心跳加速,猶如萬馬奔騰。
呆愣了一會,後知後覺地想起,他這樣看著是一個很失禮的行為,倏地轉過身,面向門口的方向,把頭挨近膝蓋里,他要把臉上的熱度壓下來才行。
他的奇怪舉動引起了一邊的傻女人注意。
“咦,二哥,你是不是偷吃?” 他把頭挨近膝蓋處,可不就是村里孩子偷吃時的動作嗎?
蕭景天的紅屁股臉抬了起來,怒斥道,“你才偷吃呢?” 他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還需要搞偷吃?
傻女人木然地看了蕭景天的紅臉,疑惑地問,“二哥,你是發熱了嗎?臉好紅。”
蕭景天又把頭伸回膝蓋里,嘴里不服氣地說,“你看錯了,我的臉是因為火光的原因。”
傻女人撓了撓頭,“是這樣嗎?”頓了頓才喜笑顏開,“沒發熱就好,閨女一個病人,我夠難辦的,要是你也病了,我照顧不來三個。”
她懷里還有一個半睡半醒的司空理,她只有一雙手,加上自己的話,她要看管四個人,想想就頭大。
嗚嗚嗚,她做不到。
“你顧好你自己就行。” 蕭景天低著頭嘀咕著。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沒燒熱水,猛地站起身,“你等下,我給你燒了熱水再泡。”
“我不用熱水。” 司空柔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了出來。
“這個時候,要是著涼生病,去哪找醫師給你?”
司空柔揚了揚唇,好笑地說,“我都能被冰霜覆蓋,還怕這一點涼水嗎?”
蕭景天尷尬地坐回去,他把這事給忘記了,訕訕地接過傻女人遞過來的羊腿肉。
“二哥,快吃。”
司空柔泡在浴桶里一整個晚上,守夜是由蕭景天和傻女人,一人守半夜的,司空理則由兩人分別抱著睡。
托了司空柔空間的福,幾人雖然是在破廟里歇腳,也能像在酒樓房間里一樣,有床有被鋪,有吃有喝的,還能泡澡。
天色漸亮,可見微微陽光之時,司空柔才從浴桶里爬了出來,用異能把衣服弄干,把外衣穿上,再把屏風和浴桶收回去。
外面是傻女人在守夜,坐在火堆旁,看到司空柔,眼楮一亮,正要大喊時,余光看到在另一個角落安睡著的蕭景天和司空理。
用手掌把自己嘴巴蓋住,眼楮閃閃地,小聲地說道,“閨女,醒來啦,餓了沒?”
司空柔眉頭挑了挑,經過一個晚上,就把她是丑女的事情接受了?很不錯嘛,這個接受能力,她給滿分,呵呵,別在她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