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家里的護衛被司空柔的一場爆炸,躺下許多。沒躺下那些,都是懂一點手腳功夫,沒啥靈力之人,護衛的實力大大降低。
雖然這樣,但能悄無聲息把她的庫房搬空的人,實力高不可測。為什麼要看上她的這些黃白之物?就算喜歡黃白之物,為什麼不看上別人的,而偏偏是她的。
這些都是她的命根子啊,搬空她的庫房,還不如一刀捅了她,來得痛快。
司老夫人听完前因後果,馬上喊人去司家的庫房里查看,還有她的私庫。
等去各個庫房查看的人回來,並道出沒有失竊之時,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氣,整個司宅,只有郡主的私庫被盜。
這樣就不得不懷疑,偷竊之人是沖著郡主去的。
郡主發瘋似的要報官,她要把嫁妝追回來。
報官這一點,司老夫人不大贊成,才過了幾天,司宅再引來一次官府之人嗎?
上一次爆炸後,已驚動官府一次,甚至皇室都插了手,還是一無所獲。這一 次再報案,也只是在案上多了一個案例而已,起不了什麼作用。
造成爆炸的小賊沒抓到,郡主就算說了是司空柔造成的爆炸,官府之人不會信,何況除了郡主,司家其他人不可能站出來作證。
如果郡主真的敢舉報司空柔,司老夫人甚至會送給郡主一個“無德”的罪名,一個當家主母,容不下庶子庶女,視為無德。
“你這死老太婆,不是你的嫁妝,你當然在這里大義凜然。” 郡主哭得完全不顧及禮儀尊卑,破口就罵司老夫人。
她什麼都沒有了,這老不死的還在說風涼話。
“母親,那是祖母,不可狂言。”
司老夫人拐棍一跺地,“好,我這個死老太婆就不在這里礙你的眼,你的事情自己處理,但你要是損壞了司家的名聲,我讓免兒休了你。”
“休我?我是一國郡主,一個軍痞子,膽敢休我?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部流放。” 在身份上,郡主是郡主,司免即使是個將軍,那也是民,郡主為尊,民為卑。
司老夫人被她的話氣得眼一黑,“郡主又怎樣,當年可是你自己上趕著要嫁給我兒的。”
就因為她用皇權壓著,霸佔了正妻之位,郁禾才成了姨娘,也讓免兒怨了司老夫人幾年。
就算郡主是強勢嫁進了司家,老夫人對于她所出的正嫡孩子,都是拳拳的隔輩親的愛意,也盡量與郡主保持良好的婆媳關系。
至于郁禾,雖然對不起她,老夫人對于正妻與侍妾之間,把握的度做得很好,一點沒委屈到郡主。
如今就被盜了點黃白之物,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