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很多現成的甜品鋪,零食鋪,酒樓飯食,還有很多半加工的產品,更有各種各樣的糧食鋪。
她空間里的精米可都是南方精米,與北方粗米可不一樣,進去後,先是問清楚收購的南方精米的價格,還有能收購的數量後,就離開了。
每到一家都問一遍,貨比三家嘛。
還有布料鋪,把事情問清楚,做到心中有譜後,幾人就來到了這條街上赫赫有名的醉仙樓,一品這里的八珍玉食。
這里沒點身份的人進不去,說的就是司空柔這幾人,衣著普通,沒有身份,更是外地人,還沒到門口呢,就被攔住了。
看人下菜碟的地方,不進也罷。
司空柔轉身對蕭景天說,“這一家不去了,下一家是哪個?” 她雖然愛美食,但不至于為了點吃的而大鬧一場。
蕭景天驚訝于司空柔的無動于衷,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二話沒說,轉身帶著她們離開。
來到了另一家與之齊名的食肆,“佳肴天成”,這家食肆的名字。
“這個名字挺有趣。” 司空柔掃了眼牌匾上的字,饒有興趣地說道。
蕭景天的臉在黑色的藥汁下,肉眼不可見地紅了。
幾人來到門口,就有一個小二揚著親切的笑臉迎了過來,即便幾人的穿著不起眼,也沒有其他公子貴女們身上的傲氣與居高臨下,小二哥也是笑臉迎人。
司空柔暗中點點頭,這個招待的方式才是正宗嘛,沒有狗眼看人低的獻媚。
“幾位貴客,是要廂房還是在大堂進食?” 小二哥親切地問道。
即使看到司空柔肩膀上的那條原本盤著,突然伸出頭來的小白蛇,也能面不改色。如果忽略他的手以不規律的律動顫抖著的話。
“廂......” 蕭景天的房字還沒出口,被司空柔搶斷,“大堂。”
廂房又貴又偷听不到任何八卦,幾人又沒有什麼秘密要事需要商討的,沒必要訂一個廂房。
酒樓食肆這些地方,匯聚了三教九流的人,是偷听消息的好地方。
小二腿把幾人迎到了一張空桌子上,肩上的抹布像模像樣地給擦了擦干淨的桌面,“不知幾位需要點什麼菜式。”
司空柔抬眼望向蕭景天。
後者了然,張口就把店里的招牌菜式全部點了一遍。這里的幾個人都是食量大的,點十幾個菜一點不為過。
小二雖然驚訝于幾人的食量,但什麼都沒問,快速跑開,去通知廚房了。
“你是經常來這里嗎?報菜式的速度和小二哥差不了多少。” 司空柔把自己的水袋拿了出來,倒在杯子里,喝了起來。
水袋里是她出門時,把黃老頭精心沖泡的茶水換進了她的水袋。那可是好茶葉配上靈河水,沖泡出來的茶水,與外面的茶水不是一個等級的。
“嗯,差不多吧,有空就和朋友來這里聚聚。” 蕭景天隨意地說了句,直接拿著自己水袋,就著就喝了幾口。
那個牛飲的樣子,要是被黃老頭看到了,非得說他不可。
蕭時月見狀,也把自己的水袋拿下來,把茶水倒在杯子里,順手把小白的水也倒到它的專屬碗里。
她小小的身軀,腰上掛了三個不同顏色的水袋,可憐的娃,別人掛的都是錢袋,她卻是掛水袋。
唉,貧富差距大啊。
每人腰間的水袋都是裝的黃老頭的茶水,可見早上黃老頭看到他們的行為時,有多震怒,那兩扎胡須都被他撫得要禿了。
他的珍貴好茶葉啊,全國都沒有多少的茶葉,被她們泡幾下,就倒進水袋里,暴殄天物啊。
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的準則,他老臉一紅,也給自己備好一個水袋的茶水。
傻女人喝了幾口自己水袋的茶水,郁悶地跟司空柔說道,“閨女,四丫,娘可以把他放下來了嗎?”
一路上她的臉色都不大好看,嘴巴嘟起,暗至生悶氣。她一低頭,就看到一張鐵青色僵硬的臉,有幾次把自己嚇到了,好丑,看得心情不爽。
司空柔額頭劃下幾條黑線,有那麼難看嗎?要是讓她去看幾眼喪尸,是不是要挖眼自盡?
“傻姨,給我抱一會吧。” 懂事的蕭時月伸出了緩手。
傻女人開心了,伸手要解布兜,解來解去都解不掉,眼帶希望地看著蕭時月。
後者伸手解了解,越解越打結。最後兩人一臉的不好意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