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司柔”做的事情,郡主真的不知道嗎?作為當家主母,祠堂里有這樣的事情,剛上位的嫡小姐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權力。
“司柔”去訴苦了吧,凶手已死,要她的兒子來受一遍,母債子償?
司空柔思慮半會,這個宅子里,她本以為值得注意的只有護衛長,郡主身邊的一個暗衛和司老夫人身邊的一個嬤嬤外,就沒有其他人值得注意的。
可是現在多了一個祠堂守門的人,這個人以前沒有見過,觀氣息,可能比司家護衛長還厲害。
將軍府,還真是沒有表面這麼簡單呢。
“想什麼呢?”在司空柔想得入神的時候,蕭景天好奇地湊了過來。
“你說,這個將軍府,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高手隱藏其中?”
“有肯定是有的,但有些人,只能在重大危機的時候才可以出手。這是在帝都,皇城腳下,要是被上頭那個知道你私藏高手或者軍隊在府里,給你亂安一個造反的罪名,就和我們家一樣下場了。”
司空柔歪了歪頭,疑惑地問,“你的意思是,我們這種偷小孩的,不算重大危機?”
蕭景天額頭劃下幾條黑線,偷當家人的孩子當然算了。可如今他們要帶走的這個小孩算是個失蹤人口吧,或者說算是個已死亡的人吧。
那個肥壯婦人不是說了,司柔逃出去後,這個小孩就沒人見過了。還有旁邊的這個婢女也說了,現在這個“司柔”是私自把孩子帶到祠堂里的,所以沒人知道這個孩子是將軍的孩子。
因為在眾人眼里,秋姨娘的孩子被以前的司柔帶走,可能早已經死了。
就算是有人認出這個孩子就是秋姨娘的孩子又怎樣,不會有人承認,要不然就是虐待守城將軍的孩子的罪名,一不小心弄到人盡皆知,就不是家事這麼簡單了。
給司空柔簡單解釋一遍後,後者的眉頭緊皺著,“庶子就這麼不起眼的嗎?怎麼說也是個孩子吧,不養就不要生啊,生了又不管,這樣的父母親真是令人無語。”
司空柔在末世是見過很多孤兒,可大部分都是無奈之舉,父母雙亡的,只能待在孤兒院,由基地統一撫養。
她就是其中一份子。
“將軍長年在外,後宅之事,未免顧慮不周。” 蕭景天小小地嘀咕了一句。
司空柔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就是不上心才導致這樣的。自己沒了兩個親生骨肉都不知道,切,枉為父親。
司空柔掏出紙筆,給蕭景天畫了一條相對能避開護衛長的路線。如今正是晌午時辰,護衛長一般會在房里歇息,往他的反方向跑,安全點。
只要沒有鬧出大的動靜,她就有辦法安全的離開這里。
“你一會把那個老頭往這條路上引,這樣就算驚動了護衛長,他趕過來也要時間。”
抬頭看了他一眼,叮囑道,“你把老頭引開後,不用管我,先走,如果可以,你先回酒樓,記得不?”
“那你怎麼辦?”
“我一個人好辦,我熟知這個宅子,扮作婢女大遙大擺地出去。”
“那小孩呢?”本來就是擔心她才進來的,她要是沒出去,他怎麼能出去。
“小孩簡單,我給他化個妝,裝作是我的孩子,我進來幫工,孩子沒人帶,我順便帶在身邊。這個借口不錯吧,我把現在的模樣一改,就算是這個丫頭也認不出來。”司空柔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桃雨,驕傲地說道。
蕭景天對她的話半信半疑的,“要是......”
“沒有要是,你把人引走,盡量不要驚動其他人,這樣沒人會懷疑我的。”
司空柔不想再听他�@攏 焓滯撲 澳憧烊ё 耍 勖撬僬剿倬觶 坡Д取! br />
在她不停的催促下,蕭景天無奈,只能先把人引開,要是她被困住了,他再折回來救人。
蕭景天離開沒多久,司空柔在桃雨恐懼的目光下,揮出了一手密密麻麻的細針,把桃雨扎成千瘡百孔,再把細針收回來。
這個身體的傷口,在司空柔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受了不少的罪。雖然不是她直接受的傷,可是她剛來時,原主身上的傷口都腐爛了,間接害她受了不少苦,這個仇要報。
把細針收回後,又用異能把桃雨身上的傷口稍微凍了下,等她安全離開時,就是桃雨血濺之時。
要是搶救及時,命是可以保住的,就是不知道她的主人有沒有這個能力請人醫治了。
桃雨身上的針口都在滲血,身上就像被某種東西同時咬了很多口一樣,痛不欲生。嘴巴被塞了抹布,痛又喊不出來,只能用頭撞地。
突然間,傷口不痛了,桃雨一臉懵地趴在地上,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之人。
司空柔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說︰“你的命,我給你留住了。你在這里先待一會,然後就回你的主子身邊吧。”
桃雨喜極而泣,以為自己逃過了這一劫,拼命地點頭道謝。
凌空抽出一條繩子把她捆住,司空柔就離開了這個院子,悄摸到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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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人後,就從一個小門里溜了進去,按照剛才靈識走過的路,跟了過去。
來到一個小房子前,門前掛著一把鎖,怪不得沒人知道這里藏了個小孩。這里房間很多,可是上鎖的房間只有這一個。
可能小孩弄出來的聲音,這些來上香,來打掃的人還以為祖宗顯靈了呢。
把這把鎖震碎,司空柔走進了這間漆黑的房子。整個祠堂都是干淨明亮的,為什麼這間房子漆黑陰森?
陰森到連她這個冰系異能者都能感覺到一絲寒氣。真是奇怪,先不管,把人帶走,以後有機會再來探索一番
快步走到櫃子前,先是敲了敲門板,沒听到里面有什麼聲音後,司空柔把櫃子門打開,一個佝僂蛹摔了出來。
司空柔無語,剛才的敲門板是白敲的嗎?都示意他,要打開櫃門了。
佝僂蛹摔出來後,就一動不動。
司空柔眉頭緊皺,用腳踢了踢他,“喂,死了沒?沒死吱一聲。”
肩膀上的小白蛇游了下去,半豎起身子打量著眼前這個佝僂蛹,蛇瞳茫然地看向司空柔。
後者揉了揉太陽穴,頭痛,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這個皮包骨的額頭,好燙。
司空柔很嫌棄地望著這個又髒又臭的小鬼,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密閉的櫃子里,居然沒自殺,挺強心髒的。
凌空渡出一大潑的靈河水,把這個小鬼沖干淨,沒味道後,才從空間里拿出一件厚衣服,把小孩包起來。
什麼樣的變態才能狠得起這個心,這麼冷的地方,衣服都不給一件。
拿出一個包子,撕碎就著一碗靈河水,給他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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