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通無阻,了無人煙的官道上,幾個健壯的身影坐在馬上,威風凜凜地從遠處走過來,後面一個又一個衣衫襤褸,腳步沉重,雙目無神,猶如喪尸般的囚犯跟著前面的官差,蹣跚地走著。
躬背搭耳,頭發打結,烏黑的囚服,一個個像是沒有靈魂一樣,垂著頭,沒有目的地走動著。
人數眾多,所過之處無不是黃土飛揚,震聲響動。間中有幾輛無頂的簡易驢車,連驢都是半死不活的。驢車上坐著一些老弱婦孺,和裝著一些物資。
烈日當空,連續走了一個多月,就是健壯的成年男子都受不了這份苦,何況是隊伍里還有許多的老人和女人孩子。
他們從帝城出發,走到這里,人數減少了四分之一,再這樣走下去,能到達流放地的人數可能連一半不到。
“父親,你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一個戴著枷鎖,頭發凌亂,烏黑的臉,雖然看不清原貌,但身形挺拔,而且他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