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兩個獄卒拖著宇文雄就要往外走。
宇文雄突然想起了剛才那老頭的話,開始掙扎道,“我,我不出去……”
“不出去?”
另一個獄卒不屑一笑道,“時候到了就要出去,這可由不得你了!”
說罷,他將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到了宇文雄的腦袋上。
然後強行將宇文雄拖了出去。
“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宇文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他只覺得耳邊的狂風獵獵作響,還伴隨著血腥味。
“噗!”
一個刀刃穿透骨節的聲音響起,讓宇文雄渾身一顫。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當初他手持戰刀,無數敵人被他斬于馬下。
就是這個聲音!
“饒命,饒命,我是冤枉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虛弱的哀求聲。
“哼,來這的哪個不是冤枉的!”一個男子冷哼一聲道,“斬!”
“噗!”
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再次讓他渾身止不住顫抖。
“刑場,這是刑場……”
宇文雄想著自己馬上就要人頭落地,雙腿一軟。
雖然他斬敵無數,嘴上說也不怕死,但真的被押送到刑場砍頭時,心里也慌了。
兩個壯漢把他拉到了一處木樁上,將頭按下。
木樁上還有未干涸和溫熱的血跡,血跡滲透了黑布,沾染在臉上。
讓他心里更加慌亂。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見陛下!”宇文雄拼命地掙扎著。
然而押著他的人根本不听,耳邊傳來了聲音道,“罪犯宇文雄,已驗明正身,斬!”
話音落下,他感知到帶著血腥味的大刀高高舉起。
“不要,不要……”
宇文雄拼命掙扎著,卻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听著耳邊的刀聲和死亡的臨近……
一陣溫熱的感覺從胯下傳來。
宇文雄被嚇尿了!
幾個呼吸的功夫,卻讓宇文雄度日如年。
“哈哈,真沒想到你堂堂宇文雄,居然也有被嚇尿的時候。”沈川的狂笑聲從耳邊傳來。
“刷!”
蓋在宇文雄頭上的黑布被摘下去。
恢復視覺的宇文雄朝著周圍看去。
只見自己身處天牢刑場,沈川坐在不遠處悠閑地喝著茶,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他立馬知道,自己被沈川給耍了。
“沈川,你他媽的嚇唬我!”宇文雄狂吼一聲道。
“可你也太不經嚇了吧,居然還尿褲子了。”沈川玩味一笑道。
“我就說陛下不敢殺我,你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宇文雄歇斯底里地狂笑道。
“宇文雄,你知不知道,你那個老爹,已經在南安城稱帝了。”沈川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什麼……”
宇文雄瞪大了眼楮。
他沒想到自己的父王居然在南安城稱帝了。
如此一來,他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棄子。
“別說砍頭,就是活剮了你,也是隨便的事情。”沈川微微一笑道。
“不可能……”
“噗!”
沈川拿起一把匕首就扎在了宇文雄的腿上,鮮血順著傷口流淌。
“啊……”
宇文雄疼得冷汗直流。
“很疼是吧。”沈川玩味一笑。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
宇文雄開始慫了,他爹既然敢稱帝,也就準備好要拋棄他了。
“其實呢,我今天是想向你借一樣東西的。”沈川微微一笑道。
“借,借什麼?”
宇文雄說話結巴了,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當然就是你的頭了。”沈川壓低聲音道,“你以為我在逗你玩?實際上只是先給你演示一遍而已。”
“不,不……你不能殺我。”
“我,我的斷頭飯還沒吃呢,你不能讓我餓著肚子上路吧。”宇文雄渾身發抖地道。
“斷頭飯已經給過你了,沒有第二次了。”
沈川淡淡道,“而且你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陛下格外開恩了,懂嗎?”
說罷,他看向旁邊的劊子手和官差。
“抓緊時間砍了,把他的頭快馬加鞭,送到宇文洪基的手里去,讓他看看自己的好兒子到底是什麼下場。”
“是!”
劊子手們立刻將宇文雄按住。
“不不不……我不想死,別殺我……”
沈川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向刑場外走去,身後砍刀揚起,宇文雄人頭落地。
早已經準備好的官差將人頭裝好,快馬送往南安城。
沈川嘴角揚起,冷冷一笑。
他此舉也是為了激怒宇文洪基主動出擊……
…………
刑場歸來後,沈川第一時間回了憩園。
“恭迎王爺!”
“恭迎王爺!”
“恭迎王爺!
柳冰帶著憩園的侍女們齊刷刷地給沈川恭敬地行禮。
沈川封了王,稱呼也由少爺改成了王爺。
憩園,成了名正言順的‘王府’。
只是這王府從不接待外來的客人。
“去給我準備點水,我要好好洗洗。”沈川對柳冰淡淡道。
他從刑場剛剛歸來,需要洗去身上的晦氣才行。
“是,王爺。”
柳冰恭敬應答一聲道。
憩園溫池內,霧氣氤氳。
沈川赤膊精壯的上身,不緊不慢地洗去身上晦氣的同時,門突然偷偷打開了一條縫隙。
“嗯?”
沈川側目朝著門口方向望去,只見拓跋玉偷偷地跑了進來,她像是做賊一樣的躡手躡腳。
“玉兒?”
沈川看著拓跋玉偷感十足,不由得眉頭緊皺,“你這是。”
“嘿嘿……當然是準備獨享了。”
拓跋玉看著沈川眉毛一挑,輕輕褪去身上的外衣,露出一雙小麥色的修長美腿。
性感勻稱,爆發力十足。
“我來咯。”
拓跋玉邁著大長腿步入溫池之內,如野性十足的小雌豹一般,摟著了沈川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