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
在旅館後面的熊初二,看到那個穿著秋褲秋衣出來的男人,慌不擇路的逃出來。
立刻就把手里的連射弓弩端了起來。
“站住,要不然老子扎死你!”
從屋里逃出來的男人,看到前面人攔截,連忙轉身朝另一邊跑去,可是另一邊的胡算卜也看到他了,端著手里的步槍。
胡算卜簡單的考慮了一下。
又看到男人身上穿著秋衣秋褲,沒帶什麼危險物品,胡算卜直接把手里用大衣包裹的步槍扔下,擼起袖子就沖了上去。
男人正朝前面逃跑,根本沒注意到從側面沖出來的胡算卜,被胡算卜一把抱住腰,猛的用力,就把他給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男人倒地之後驚慌失措的大喊,從後面捉過來的熊初二端著連射弓弩,過來就踹上。
一腳踹頭上,沉重的登山鞋瞬間就把男人給踢的頭破血流,嘴里的尖叫聲也給踹沒了。
“抓住了!”
胡算卜拼命的抱著男人,熊初二伸手拽了一下腰帶,扯下來,把男人翻到在地上。
“我坦白,我自首!我不是人!!!”
男人被摁在地上,雙手被胡算卜拽住,熊初二扯著腰帶,就纏繞了上去,用力一拽。
皮帶瞬間收緊,勒住了男人的手腕。
“媽的,還自首,想的美啊?”
熊初二一巴掌就抽了上去,“你偷人家孩子的時候怎麼不自首,老子抓到你了,你還想自首?”
“我特麼掐死你!”
熊初二掐著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在後面的胡算卜才看到追出來的周舟。
“怎麼樣了?”
胡算卜連忙問道。
“搞定!”
周舟把獵槍藏在身後,伸出大拇指笑了笑。
“那孩子呢?”
熊初二扯著那個男人從地上站起來,連忙抬頭問道,他們可是為了救孩子才過來的啊。
“在里面,好像被下藥了。”
周舟臉色一沉,看了一下左右,這時候住宿的都還沒起床,周舟抓住機會,把獵槍扔在一邊,擼起袖子就走了過去。
“人販子是吧?”
周舟面帶獰笑的活動著胳膊,結實的腱子肉鼓起來,跟普通人的大腿都有的一拼。
而且還是那種脂包肉的狀態。
男人看到眼前這個大個子走過來,連忙搖頭,想要求饒,可這話還沒說出來。
周舟就掄起巴掌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男人的腦袋都被扇的一歪,嘴角接著就往外流血了,男人也是真的怕了,渾身顫抖,雙腿一軟,秋褲接著濕漉漉的貼在了身上。
“媽的,沒種!”
周舟看到男人尿褲子的樣子,生氣的一哼鼻子,讓熊初二他們帶著男人回去。
在旅館里面。
嚇得幾乎要癱軟在地上的老板娘,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人販子啊。
尤其是看到那個躺在床上昏睡的孩子。
老板娘剛才那害怕的樣子,頓時就消失不見了,只是咬著牙齒,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
張慶把床單子扯了,把女人捆在了地上,他那幾拳下去,把這女的打的天旋地轉。
到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呢。
張慶是真的生氣了,連傷口都沒有給她包扎,就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
仔細檢查了一遍,除了在睡覺。
應該是沒有別的問題。
“慶哥!人抓回來了!”
熊初二他們押著那個男人走到了窗戶外面,從那里跑的,就從那里塞了進去。
張慶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老板娘,“抱歉了,我們兄弟辦事粗魯了一些,但我們不是壞人。”
“明白,明白,別讓這人販子好過了!”
老板娘連忙點頭,她又想到了什麼,“那個,你們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狠狠的打!”
“哈哈哈。”
老板娘的話,把張慶他們都給逗笑了。
“給她綁一下傷口。”
張慶吩咐了一句,讓鑽到床底下的陳大拿出來,把牽繩掛在床邊,然後看向孩子。
“問問他,給孩子吃了什麼?”
張慶轉頭喊道。
熊初二接著就把那個男人給踹翻在了地上,“說,敢有半句假話,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在床邊的陳大拿也是呲牙咧嘴的低吼。
“別別別……就是安眠藥!”
男人連忙搖頭,尤其是他看到陳大拿那牙齒上帶著血絲,更是嚇得氣都喘不勻和。
“安眠藥,幾片?”
張慶皺眉問道,這東西可不能亂吃。
“兩片,剛好讓他睡兩天,我們也好把他帶走,真的,我們都試過很多次,明天就醒了!”
“我草擬嗎,還好幾次,你們拐了多少孩子啊!”熊初二听到這話就炸了,抓著男人的頭發,就要給他來一下狠的。
“周舟!”張慶喊了一句。
從窗外拿著槍翻進來的周舟,連忙上前,把熊初二給拽到了一邊,但是熊初二拼命的掙扎。
周舟也只好把他給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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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問清楚再說!”
張慶轉身把房門關上,從腰間把打野刀拔出來,泛著血光的打野刀,冷冰冰的靠近。
男人更是嚇得一個勁的往後閃躲。
鐺!
張慶把打野刀扎在了一邊的床上,蹲下身子,冷聲說道“你最好把你們這些年做的事情全都交代出來,這里不是警察局,我們哥幾個也是道上的狠人,手里有六七條人命。”
“你要是跟我說半句假話,我就把你片了!知道凌遲嗎?”張慶拔出打野刀,把刀刃拍在了男人的臉上,嚇得那家伙差點再次尿出來。
男人哭喪著臉,不停的點頭。
“知道就好,配合好了,我把你們交給警察,配合不好,我就把你們兩個給片成兩千片,扔在山上讓那些野豬吃個干淨,明白嗎?”
男人臉色慘白,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是啞巴?說話,要不然我先割你舌頭!”
張慶一臉殺氣的喊著。
男人的情緒幾乎崩潰,哭著喊了起來,“我知道,我全都說,我不隱瞞,我坦白!”
“呵呵,還怪會拽詞啊,你們兩個什麼關系,叫什麼名字,偷了多少孩子了?賣了多少?”
張慶不給男人任何退路,直接逼問。
“她……她是我老婆,我叫王德福,她叫趙真,我們沒……”
“實話!”張慶冷聲喝道。
“不是,我們就偷了四個孩子,今年管的嚴,不好找,也不好賣,這個孩子是趁手。”
“什麼是趁手?”張慶問道。
王德福咽了咽唾沫,掛著眼淚,解釋了起來,“就是有人要買個男孩子,然後我們看到這孩子在路邊玩,剛好合適,就把他抓了。”
“抓了,然後賣到哪里去?”
“說!”
熊初二也跟著喊了起來。
王德發也不敢隱瞞,“我大舅子就是干這一行的,他負責往外聯系人賣,我們抓了孩子,就把他帶走,然後送到我大舅子那里。”
“這一個孩子五萬塊錢,我們能拿三萬,就這些,我們罪該萬死,把我們交給警察吧。”
王德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哭成這樣,不是因為被打的疼。
而是他知道,要是落到警察手里。
他們最多就是坐牢。
可要是落在那些丟孩子的家人手里,他們就算是不死也得被活扒幾層皮。
干他們這一行的,不是沒听說過,那些找孩子的父母,費盡功夫找了賣孩子的人販子。
那是真的往死里弄啊。
“你現在知道怕了!”
張慶伸手往男人頭上狠狠的戳了一手指頭,強忍著心里的怒火,“說,你們家里還有誰賣孩子,給我仔細的說個掉底!”
“陳大拿!”張慶朝旁邊喊了一聲。
“呼……汪汪汪!!!”
陳大拿頓時就是呲牙往前撲咬,他才不管是不是人,是不是野豬獵物之類的。
只要張慶下命令,迎著槍口他都敢咬上去。
“別別,我們家里,我岳父也是干這個的,他是拐女人的,我丈母娘就是他拐來的,我大舅子就是跟著他入的行,他家里的人都狠!”
“我坦白,他們殺過人!”
王德福慌不擇言的說著。
張慶抬手讓他先不要說,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
“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他們殺過誰?”
“他們確實殺過人,我大舅子,還有我岳父,還有我老婆,他們合伙殺過人,是他們拐過來的一個女的,是給我大舅子當老婆的。”
“那個女的是輟學出來打工的,被我岳父騙過去的,性子烈,怎麼也不認,還偷著拿碗,趁著吃飯的時候,把我大舅子的頭給打傷了。”
“臉上都劃開了一道傷疤,破相了,氣的我老婆還有我岳父,就把那個女的給打死了。”
“他們親口跟我說的啊,尸體就埋在山後面的那口破窯底下,我發誓,我絕對沒說謊!”
張慶關掉手機錄音,看向那個被打的不敢說話的女人,伸手一指,“說!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這王八蛋亂說,都是他逼我做的,俺可是清白人,他讓俺拐孩子的啊!”
女人接著就扯開嗓子哭了起來。
“尼瑪的,趙真啊!俺才是清白人啊,祖上八輩都是地里刨食的老實人,要不是娶了你這麼個玩意,我至于跟你一起偷孩子嗎。”
“是你說的,種地值幾個錢啊!偷個孩子出去賣,頂咱家里種一年的地,這不是好買賣嗎,這是你說的啊,你不能不認啊!”
王德福也是哭腔著罵了起來,“恁爹,你哥哥都是人販子,祖輩里賣人的人販子!”
“你個王八蛋!”
趙真也是氣的叫喊了起來,掙扎著要去打王德福,被後面的胡算卜一把摁在了地上。
這對公婆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張慶冷眼看著這倆人的樣子,用力的攥了一下拳頭。
“都給我閉嘴!一個個說!別以為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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