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灶下的火焰熊熊燃燒。
旁邊放著的高壓鍋,嗤嗤嗤的往外冒著熱蒸汽,接著就放到炭火上小火燜熟。
一直等到了凌晨時分。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蹲在大灶旁邊的熊初二,總算是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熊掌。
周舟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各種香料大料,別說是熊掌了,就是把皮鞋脫下來,扔進去也是香的。
在出鍋的時候,周舟還勾芡了一個醬汁。
細細的澆在透爛的熊掌上。
說實話,還是有點倉促,但是材料是新鮮的,足以抵消這種吹毛求疵的細節了。
“給我來一個!”
熊初二早早地拿出碗盤,還有他擦拭過不下二十遍的大馬士革獵刀,充當餐刀放在旁邊。
周舟把做好的一只熊掌放到盤子里。
“嘗嘗吧,味道還可以,但是要趁熱吃。”
周舟裝完盤,就急忙把高壓鍋里的另外一只熊掌給放在了爐灶上,把炭火換成紅彤彤的。
放上,沒一會就嗤嗤的響了起來。
熊初二端著盤子,一路小跑的竄進了開著門的院子里,那里他都弄好了配菜。
還有一杯白蘭地葡萄酒。
烤好的饅頭放在旁邊,熊初二拿著筷子插著熊掌肉,用刀子分割開那已經透爛的熊肉。
然後往嘴里塞了一口。
嚼了嚼,挺香的,就是大料味道太重,吃起來有點像是qq糖的口感,有彈性。
但是沒有豬爪子那樣的軟爛感。
火候是夠了,就是肉質的特性。
吃了幾口,熊初二把那一杯白蘭地葡萄酒喝了下去,然後就抱著烤饅頭啃了起來。
有點失望啊……
沒想象中那麼好吃,應該試著烤肉的。
兩個小時後。
張慶他們起床後,就看到了在桌子上還剩下的半個熊掌,已經冷了。
至于熊初二,正躺在床上睡覺呢。
“怎麼了?不好吃嗎?”
張慶系著腰帶,把打野刀掛在腰後,順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熊掌肉塞進了嘴里。
那真是一吃一個不吱聲。
“什麼味道?”胡算卜好奇的問道。
“嘗嘗吧。”
張慶直接把筷子遞給了他,胡算卜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里,嚼了嚼。
臉色很明顯的就變了。
也不好吐出來,只能嚼了嚼咽了下去。
不能說不好吃,只能說強差人意,就跟不吃牛羊肉的人掀起牛羊肉有羶味一樣。
這熊肉的味道,也不是那麼好適應的。
“或許應該沾點蜂蜜吃,弄個甜口,或者是麻辣口味的,涼了不好吃。”
張慶拽著腰帶走了出去,在外面,已經有村民排隊了,周舟把那大鍋里的熊肉都分了下去。
煮了一百多斤,光撈出來的浮油都半桶了。
那幾個大骨頭被周舟留了下來。
尤其是熊腦袋。
整體做個熊頭標本怕是不行了,但是做個頭骨擺件沒什麼問題,大火把肉給煮的透爛。
做到骨肉分離那種程度。
然後撈出來晾曬。
這戰利品看起來還真不錯,熊皮也割下來了,找個專業的制皮師傅就能處理。
弄件大氅應該沒什麼問題,或者是是毛子那邊的熊皮大衣,整體樣式的。
“慶哥,吃點,加了辣椒的!”
周舟拿著一把燒烤用的鐵叉,從還在翻滾的大鍋里面撈出一塊熊肉遞給了張慶。
上面還貼著一塊辣椒皮。
“來,大娘嘗嘗這個味道。”
周舟接過前面一個大娘手里的小鐵盆,還沒他手里的勺子大,連忙擺了擺手。
“太小了,等一下,你們排好隊,慶哥,幫忙看一下,我去借個東西。”
周舟把勺子遞給張慶,然後跑進牛大叔家里去借盆子,分不多少,但是都能嘗嘗。
“小伙子,你們是真厲害啊。”
旁邊一個抽煙卷的老爺子,手里也拿著筷子,上面戳著一塊熊肉,看樣是吃了一口。
但是有點嚼不動。
嘴里牙齒都晃動了,就連張慶嚼起來都有點費勁的熊肉,他明顯是吃不下去的。
“那里,踫巧了而已。”
張慶笑著應承了一句,拿著一個小碗,在旁邊抓了一把辣椒扔進炭灰里面烘烤著。
“對了,你們什麼都打嗎?”
老爺子吸了一口煙卷,很是好奇的問道“那個野豬,你們能打嗎?”
“只要有指標,我們都能打,這山上有野豬?”張慶听到這話抬頭問道。
“不是俺們這里,是我女婿那邊,野豬都竄到街上來了,也沒人管管,你們打嗎?”
張慶拿著筷子,把烘烤出來的辣椒夾出來,又考慮了一下,“能打,在什麼地方。”
“平雁鎮,就沿這條路,往西六十里,不算太遠。”老爺子伸手指著遠處。
張慶起身看了一下方向,在他們出去的必經之路上,能過去看看。
“您有他們的電話嗎?我打電話問問行嗎?”
“行行行,我去給你拿電話去。”
老爺子連忙朝家的方向走去,周舟也從牛大叔家的院子里出來,拿著一個瓷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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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盛了一盆熊肉,讓那位大娘帶回去。
“你們不吃點啊?”
給羊圈里的羊喂了一頓草料的牛大叔,看著排隊的村民,走過來看著張慶他們。
“太麻煩你們了。”
“沒什麼,我們也吃不了,這東西也不能亂扔,要無害化處理,而且也沒有用毒藥,所以不擔心肉的問題,吃完就行。”
張慶拿著烘烤出來的干辣椒,研磨了一下,弄了一個干料碟,順便請牛大叔坐下。
趁著熱乎吃上一點。
“不行,我吃不慣這東西,你要是說豬肉,牛肉,我還吃一點,羊肉也行,隔段時間就去集上吃一頓羊肉湯,但這熊肉是真吃不慣。”
牛大叔笑著擺手,在旁邊坐下,讓張慶放開了吃,但是大早上,張慶也沒什麼胃口。
不過,趁著有辣椒干碟。
也吃了幾塊熊肉,然後啃起來了烤饅頭,外面烤的焦黃,啃起來 嚓 嚓的。
“那個,牛大叔,我們可能要走了,打擾你了兩天,那個我們買的那兩頭羊就……”
“沒事,那錢還在哪里,就是牽出來溜溜羊,沒事的。”牛大叔還以為他要退貨。
張慶連忙搖頭,“不是,我們還回來,我們是去參與草原的行動。這不是冬天了嗎,要防狼,我們是應聘過去的。”
“我打算這兩頭羊你先幫我們養著,等我們回來的時候,直接帶著這兩頭羊回家,中間……”
“我懂了,我幫你們帶著就是。”
牛大叔連忙答應下來。
“那麻煩您了。”張慶也沒客氣。
跑回去拿手機的老大爺也回來了,跟牛大叔還是本家,牛大叔得喊叔的輩分。
“這是我閨女的電話,這是我女婿的。”
老大爺把他的老年機遞給張慶,沉甸甸手感,不過看起來很扛折騰。
“他女婿那邊鬧野豬,人家在飯店里正吃著飯,那野豬撞開門就沖進去了。”
牛大叔比劃著,“他那邊有大棚,你們這本事去那邊賺錢可以啊,他那邊殺野豬有工資的,一頭野豬就是一千塊錢,而且體型大的翻倍。”
“一千塊的話有點少,我們那邊的狩獵指標,八十斤起步的野豬,兩千五百元。”
張慶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電話號碼,又把他們狩獵的照片翻出來,讓牛大叔看了看。
“我們宰了兩百多頭野豬,專業的。”
“厲害了。”
牛大叔看著手機上的照片,也是一臉的驚訝,尤其是那幾頭野豬王照片。
“電話打通了。”
張慶把手機遞給老大爺,接電話的是老大爺的女婿,聲音有點沙啞,像是沒睡好。
“歲寶,我,恁爹!”
“啊?!”
電話那邊的女婿听到這話直接愣住了,隔了一會好像是在看電話號碼。
張慶隱隱約約听到了罵人的話。
急忙把手機拿過來。
“那個,你爹在我這里,不是,我在你爹這里……”張慶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那麼多爹嗎?”
女婿在電話那邊都氣笑了,不過這個誤會很快就解釋清楚,一听到張慶他們是打獵的。
那邊的聲音頓時就熱切了不少。
“你們打野豬嗎?”
“打的,不過我們需要你們當地的批準和證件,還有,你們那邊的野豬什麼情況。”
“文件好說,我們這邊有懸賞的了,就是沒人來啊,可被這幫野豬給禍害死了。”
“行吧,我們剛好順路。”
張慶看了一下,“明天怎麼樣,我們開車過去,你幫忙拿到文件,我們幫你們打野豬。”
“好好好,對了,我爹那邊有熊瞎子。”
這女婿反應還挺快的。
張慶笑了起來,“那頭黑熊已經弄掉了,我們拿了這個懸賞,熊肉都煮完了。”
“啊,等等啊,你們在那邊煮熊肉?我我我,我回去一趟,等我,我跟你們面談啊!”
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張慶轉頭看了一眼鍋里還剩下的熊肉,大概今天會來得人有很多。
不過,張慶記錄了一下電話號碼。
然後去去後勤車上找牙刷和牙膏了,不是為了刷牙,是為了給熊頭骨美白一下。
順便把捕獵批準的文件,燒給蠟印貼上。
別說,這風格還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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