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
張慶把扔在樹叢里的獵槍拿了出來,又轉頭看了一眼被獵犬圈住的野豬。
周舟的力氣大啊,那胳膊甩開,攥著刺刀就是噗嗤噗嗤幾刀捅進去,那野豬死的翹翹的了。
地面上濕漉漉的全是黑紅色的豬血。
“還行,死了!”
周舟把槍收起來,從腰間拿出一把軍用匕首,對著野豬的脖子又是一刀。
這下確定了,又看了一眼野豬的眼楮,周舟這才有時間去看一下野豬的豬蹄子。
剛才誰注意到了,都在急忙抓野豬。
而且這頭野豬的體型確實大,耳朵也大,看起來就像是家養豬,不過還是得確認一下。
“一,二,對了,就是這頭豬!!!”
周舟抓著豬蹄子喊了起來,這豬爪子上有五個腳趾,確實是他們的目標。
大概也是這邊最後一頭大豬了。
打滅了這些大豬,剩下的小豬就不用擔心了,山里的生態環境會維持在野豬的數量上。
沒了這些大豬,那些小豬有了空間,也有了領地,短時間,至少幾年之內不會下山。
況且,這山里面還有野狼。
這種豬王,野狼不敢招惹,除非是老虎這種山林之王,否則大號的豬王就是橫著走的。
“下山之後,記得給林業局的打個電話,讓他們宣傳一下,不要讓村民隨便放生動物。”
張慶背著獵槍,走過來拆狗。
大四喜把豬耳朵撕扯下來,在嘴里嚼著呢,滿嘴,滿胸膛的毛發全都是血。
張慶連忙檢查了一下。
行,沒受什麼傷,主要是大四喜上去就下口了,掛住耳朵就開始控制,野豬來不及折騰他。
所以沒怎麼收拾。
不過其他獵犬倒是都掛彩了,張慶檢查了一下,很多都是誤傷,因為追野豬的時候撕咬。
獵犬紅了眼楮,管它是誰一起掛了。
就導致一些獵犬是自己咬自己,尾巴上纏繞著白色紗布的大錘還差點把張慶給掛了。
“奶奶的,你耳朵怎麼長得啊!我的腿很像野豬嗎?你抓著就想大口大口的干飯?”
張慶拽著大錘的耳朵,拎到一邊教訓了起來,不過這動作,對大錘來說不痛不癢。
張著大嘴哈哧哈哧的喘氣。
看到張慶那一副秋後算賬的樣子,大錘張著大嘴,伸出舌頭舔在了張慶的臉上。
“滾滾滾,一口血腥味。”
張慶連忙把他推到一邊,熊初二他們也走過來了,其實他們早過來了,但是幫不上忙。
那一群獵犬幾乎要把野豬淹沒下去。
他們拉弓射箭,也不敢放出去啊。
張慶連獵槍都扔了,握著野豬矛就沖了上去,這讓他們更不敢放箭了。
要是野豬還在掙扎,獵犬圈不住,他們這弓箭肯定唰唰唰的飛射過去,把野豬扎成刺蝟。
這圈住了,就一有點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拖雷!”
劉澤背著弓箭,連忙喊了一聲,因為周舟直接拽著拖雷的項圈把他從野豬身上扯了下來。
正對著周舟發出警告的低吼聲呢。
听到劉澤的招呼聲,拖雷呲著牙瞪了周舟一眼,轉身跑了出去,在旁邊的小賓也在呲牙。
就在拖雷從旁邊跑過去的時候。
小賓接著就咬了上去。
兩條獵犬頓時就撕咬在了一起,小賓是之前被拖雷踹了一腳,心里記恨著呢。
在撕咬野豬的時候,拖雷霸道慣了,因為在東林縣的狩獵隊里,他是最能打的一條獵犬。
同樣也是沖在最前面的獵犬。
但是這次不一樣,張慶的狩獵隊里,敢往上沖的獵犬太多了。
尤其是小賓,那是僅次于重托犬的好戰分子,尤其是仗著“穿透之牙”的效果。
分分鐘給野豬破防。
甚至要不是野豬跑的太快,獵犬追擊撕咬的激烈,他都能掏了野豬胯下的籃子。
不管是什麼動物,這下面的鈴鐺籃子,一晃一晃的,挨一下子,那是直接痛不欲生的存在。
所以野豬打架的時候,才會屁股靠牆。
可在獵犬撲上去撕咬的時候,小賓剛想下口,從旁邊跑過去的拖雷直接給了他一腳。
借著力道,掛在了野豬身上。
小賓那脾氣,向來都是有仇當場報,絕對不過夜,更何況這仇家還從自己眼前跑過去。
那肯定得下口啊!
“別打架!!!”
周舟剛才還在想那條黑色的拉布拉多不好惹,結果,下一秒就打起來了。
而且還異常的激烈。
旁邊的大賓看到小賓上去了,也想要沖上去下口,至于其他獵犬也在蠢蠢欲動。
畢竟他們才是一群。
那條黑色的拉布拉多拖雷是外來狗。
欺負他們一個,那不得單挑他啊!
“大賓,停下!!!”
周舟連忙過去,拽住了大賓的項圈,只要大賓不參與進去,其他獵犬也不會上去單挑。
一群單挑一條。
“拖雷!!!”
劉澤也是大喊了起來,神色有些著急,他怕拖雷下口狠了,畢竟這小子是徹底的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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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主要是兩條獵犬的撕咬相當激烈,而且都是直接下死口的。
幾下子,鮮血就飛濺起來了。
“大四喜,弄停他們,把他們分開!”
張慶眉頭一皺,這邊放開大四喜的項圈,下一秒大四喜就低吼著沖了上去。
都沒用五秒鐘,大四喜就憑借著自己強壯的身軀,直接把撕咬中的兩條獵犬撞開了。
拖雷還呲牙咧嘴想反咬回去。
但是大四喜猛地轉頭, 嚓一口咬在了拖雷的脖子上,把他直接壓翻在了地上。
拖雷呲牙低吼的的動作也停頓住了,只能哈哈的喘氣。
在旁邊,從地上翻身起來的小賓還想要再次下口,被大四喜一聲低吼就給叫住了。
小賓嘴皮子抽搐了一下,咬著牙扭頭回去,大賓走過來,在他身上嗅了嗅。
伸出舌頭,舔舐著小賓身上的傷口。
拖雷的戰斗力也不是假的,在這短短一分鐘的撕咬里,硬生生給小賓身上造成了多處傷口。
要不是小賓的牙齒尖銳,直接給拖雷身上穿孔了,疼的拖雷慘叫怒吼,傷勢只會更嚴重。
“抱歉了,張隊長。”
劉澤連忙過來說道。
張慶也走了過來,讓大四喜把拖雷給放開,然後擺了擺手,“沒事的,小問題。”
接著張慶拿起對講機,讓下山的野外科考隊的人上來幫忙,這地方就不用無人機了。
他們幾個扛著木頭跟繩索就抬下去了。
雖然有獵犬撕咬這個小插曲,但是絲毫不影響東林縣狩獵隊跟張慶他們合作的目標。
王志龍他們扛著棍子和繩子上來的時候,就已經十點多了,折騰完,又下山。
關鍵是扛著這頭五趾野豬,下山的路不好走,他們七個壯實的爺們都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走到馬路上的時候。
真的已經是後半夜了,獵犬們也都休息了過來,散在周圍警惕著環境。
“不行了,撐不住了,就扔這里吧。”
張慶把肩膀上的棍子放下,因為他看出來了,無論是東林縣的甦方,還是野外科考隊。
都扛不住了,只不過為了面子不好說出來。
干脆他帶頭,把野豬扔下,反正也已經到路上了,等天亮了讓人過來回收就行了。
“那行,張隊長,我們就不逗留了,我們先回去,聊天群聯系,月底的時候我們再踫面。”
甦方抬手揉搓著肩膀,多少有點扛不住力氣,而且這下山一個多小時,筋疲力盡啊。
“行,到時候我給你們發消息。”
張慶連忙點頭,拿著頭燈給他們照明,甦方他們開過來的是一輛紅色的探險者suv。
“王隊長,你們呢?這荒郊野外……”
甦方看著劉澤開車過來,又看了一眼周圍,“這都後半夜了,要不我帶你們回去休息一晚?”
“不用麻煩了,我們帶著帳篷,其實考察完這邊的野豬生態狀況,我們就放假了,要回孟家山濕地公園,你們不用擔心。”
王志龍擺了擺手,同時轉頭問張慶他們,“張隊長,借用你們的營地行嗎?我們就扎個帳篷,實在是走不動,也不想再麻煩了。”
“這個沒問題,要是你們不介意,跟我們的帳篷一起擠一下就是,我們的帳篷是那種大號的營帳,住七八個人都沒問題。”
張慶很是歡迎的點頭,他們在這邊的營地儲備還是很齊全的,帳篷也是帶的大號的。
因為考慮到會下雨的問題,所以也預留出來了讓獵犬能進去躲雨的地方。
“那我們就一起了。”
王志龍也笑了起來,跟劉明俊一起幫忙把野豬拖到路邊,讓那輛探險者suv開過去。
“張隊長,再見了!”
甦方上車後放下車窗,跟張慶擺手。
“甦隊長,以後聯系啊!有時間去你們那邊玩。”張慶也是擺手告別。
“一定要來啊!我好好招待你們。”
看著車尾燈越來越遠,張慶他們也收拾了一下,他們開過來了一輛重裝皮卡車。
所以也不擔心回營地的事情。
加上野外科考隊的三個人,車上也坐開了,熊初二負責帶狗,跟胡算卜坐在後車廂里。
讓獵犬跟著車跑回去。
營地那邊還亮著燈。
副駕駛上的周舟突然想起來,“我們是不是還有叫花雞沒有吃啊?”
開車的張慶听到這話後想了一下,拿起對講機聯系在後車廂里的熊初二。
“小熊,蘿卜,咱們今天下午的時候,好像沒吃叫花雞吧?回去補一頓夜宵?”
“好啊!!!”
熊初二跟胡算卜頓時就高興起來了,剛才他們差不多都要睡著了。
白天,晚上,這樣連軸轉很累的啊。
但是吃飯就不一樣了。
不能光消耗,沒有補充啊,雖然他們的生活水平,尤其是伙食費極高。
但也沒別的花費了,衣服是成箱統購的,他們花費的大頭就是各種裝備,以及獵犬的開銷。
還有每年一次的保險金繳納。
剩下的,就是吃喝問題了,出去行動就是這種高消耗狀態,肯定得多吃一點。
“王隊長,再一起吃一點?我記得還剩下一點冰塊,是甦隊長他們留下的,還有冰的汽水。”
“哈哈,那好啊。”
王志龍他們也笑了起來。
“張隊長,跟你們玩幾天,我們得長好幾斤肉啊。”呂笑笑也開起了玩笑。
“得了吧,你們野外科考隊是最辛苦的,尤其是地質考察一類的,有熱飯嗎?”
張慶順口問了一句,頓時就讓王志龍他們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的苦澀。
沒辦法,在野外的環境下真的啥都沒有。
所以張慶他們才準備的齊全一些。
免得步入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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