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還有人,追上去咬他!!!”
張慶听到後面的動靜,轉頭一看,就知道是周舟他們跑過來了,熊初二正放狗追人。
“小心有坑!!!”
張慶急忙提醒著,“前面有盜墓賊挖的洞啊!別亂跑啊。”
“啊?”
熊初二听到這話連忙轉頭,再往前一看,到處都黑漆漆的,還真不敢往前跑了。
但是前面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一個盜墓賊被獵犬追的慘叫連連,慌不擇路的往前跑。
“繞過去包抄他們!”
熊初二往前走著,給周舟發信號,周舟也沒敢往那邊跑,而是帶著狗從另一邊繞過去。
那個盜墓賊朝那邊的桃園跑過去了。
看樣是想從那邊逃跑。
夜叉帶著脆骨,大錘他們一路狂追,那盜墓賊嚇得根本不敢停下,前面是鐵絲網。
桃園的主人,用鐵絲網拉起來的圍牆。
這個盜墓賊倒是身手矯健,抓著一邊的水泥固定柱子,借力就翻了過去。
撲通一聲從上面摔了下去,心驚膽戰的轉頭,看著被攔住的獵犬,急忙向前跑去。
“汪汪汪汪……”
夜叉他們被鐵絲網攔住了,這鐵絲網高兩米,兩邊是用水泥柱子插在地里固定的。
他們爬不上去,急得直叫喚。
尤其是大錘,氣的一個勁的咬鐵絲網,想把鐵絲網給拽開,但是毫無作用。
這東西收拾的太緊了,根本拽不動。
哪怕是大錘這種頭大脖子粗的咬合力,也拽不動這上面固定住的鐵絲網。
眼看著那個盜墓賊就要逃走了。
夜叉焦急的在鐵絲網前來回走動,忽然他想起來了,另一側的桃園還沒有拉起鐵絲網。
繞一下,從另一邊追過去!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夜叉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他轉頭朝著啃咬鐵絲網的大錘他們叫了一聲,意思就是跟我來。
脆骨扭頭看著他,夜叉轉頭就朝鐵絲網的盡頭跑去,他們貼著鐵絲網的圍牆跑。
肯定有盡頭,從那邊直接沖進桃園里面。
脆骨和大錘急忙追上去。
背著重型復合弓的熊初二跑過來,就看到貼著鐵絲網竄出去的夜叉他們。
獵犬的行動速度快,都已經繞過鐵絲網了。
“追上去!”
熊初二吆喝了一聲,擼起袖子,拽著鐵絲網就爬了上去,然後再跳下去。
說實話,這大晚上的連個方向感都沒有。
熊初二已經看不到那個盜墓賊的身影了,不過對講機里,胡算卜的聲音一直在提醒。
“就在前面,那家伙跑的很快,已經快到桃園的另一側鐵絲網了,他想上馬路!”
胡算卜在車里操作著無人機,看著下面一路狂奔的盜墓賊,那家伙真的拼命啊。
速度快的嚇人,但是胡算卜也注意到了。
在前面馬路上,停著一輛老式的桑塔納轎車,這盜墓賊八成就是要去那邊開車,以前听說過,他們停車開車,都不是放在一個地方。
胡算卜一邊指揮著熊初二追擊,同時又看了一眼從另一側帶狗過去的周舟。
不行,得想辦法不能讓盜墓賊開車跑了!
胡算卜把無人機飛起來,仔細看了一下路線,把遙控器放在控制台上。
他從副駕駛,換坐到駕駛位上,擰開車鑰匙,握著方向盤,發動汽車,調轉車頭。
從外面堵人!
胡算卜開著五菱商務車一路疾馳,離開這塊荒地,沿著外面的馬路包抄上去。
熊初二正急忙在桃園里追著,身上的復合弓都扔了,就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重量。
前面的盜墓賊跑的是真快啊!
完全就是追不上。
只听到前面獵犬的狂吠聲,不是圈到獵物的叫聲,而是急促奔跑的叫聲。
正在追著呢,呼叫支援。
“奶奶的,有種……就接著跑!”
熊初二氣喘吁吁的喘著粗氣,低頭猛跑著,順手把穿在外面的外套脫了下來。
熱死了,渾身的汗水往外冒。
關鍵這是在桃園里面,他跑不快的。
一抬頭就是桃樹厚厚的枝葉,還有就像拳頭一樣的桃子,撞上去就是一個包。
疼的讓人捂腦袋。
此刻熊初二的心里面全是怒火,抓住那個混蛋,肯定得給他來個狠的。
干脆攮他一刀算了!
熊初二心急如焚,傾听著獵犬的叫聲,要不是有這些叫聲做目標,他早就跟丟了。
此時此刻。
在荒地上,張慶正拽著那個被他打暈的馬老三,往一邊的馬路上拽。
大四喜在旁邊幫忙,拽著馬老三的衣袖。
“媽的,放開老子,放開我啊!!!”
“救命啊!!!”
被張慶反綁著手腕,趴在地上的孫九九嘶聲大喊著,他想爬起來就跑。
可是張慶連他的腿都綁了。
用的還是抓野豬的雙環繩結,越掙扎越緊,這東西不僅用來綁豬,在貨車上也用來綁繩子。
“別嚎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不如直接喊破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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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想到這個梗,忍不住開起了玩笑,但是看到孫九九趴在地上大聲的求救。
張慶本能的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
但是也沒想到是什麼。
就是心里有點莫名其妙的疑惑,像是忘了一些事情,張慶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了,時間過得這麼快嗎?
根本沒有注意。
但是看到手機,張慶的眼楮瞪大了很多,他想起來了,他遺忘了一件事情。
急忙轉頭看向正在大喊救命的孫九九。
張慶又轉身看了周圍一圈。
還有一個人!
“栽在我手里兩個,被追跑了一個,還有一個!”
張慶清楚的記得,對講機里說話的是兩個人,一個聲音年輕的,一個聲音老成一些的。
熊初二他們追出去的那個是年輕的。
還是一個年齡稍微大一些的。
應該是個中年人!
張慶推測著,同時目光看向周圍,搜索著所有可疑的地方,可是沒看到啊。
趴在周圍的獵犬也沒有別的動作。
要是有人的話……
張慶朝正在嘶喊的孫九九走了過去,“喂,不用喊了,是不是有人跑了?”
“救命啊……救命啊!”
孫九九喘著粗氣,把嗓子都喊啞了,他肩膀被咬傷,本來就疼的受不了。
現在又被張慶翻了過來。
更是氣喘吁吁的,疲憊的閉著眼楮。
“你殺了我吧,給個痛快的。”
“冤有頭,債有主,我沒必要跟你拼死活,那人還沒跑吧?應該就在這附近。”
張慶看著周圍,抬手吹了一個獵哨。
大四喜站起來看向周圍,靜悄悄的,他們也沒什麼方向,也不清楚那邊有人。
“我告訴你,跑不掉的,我們帶著狩獵用的無人機,這個你知道嗎?不管野豬躲在哪里,我們都能用熱感應鏡頭清楚的看到。”
“你能拖多久?警察馬上就到,路程雖然遠了一些,但是你們怕是都得進去。”
孫九九看了一眼張慶,尤其是在注意到,張慶的年齡比他想象的要小一些。
“兄弟,你這身手本事,當獵人屈才了,那些警察還沒來,給老哥一個機會,我還有一百多萬的存款,全給你,買條命行不行?”
孫九九都快哭出來了,雖然之前神色凶悍,但是此刻他是真心求饒的。
他要是被抓住,就真的完了。
他們這些盜墓的干的就是江湖上的黑活,誰敢說自己身上干淨啊?
要是按照法律計算,他們都得把牢底坐穿。
江湖,就是不被法律束縛的人。
自稱草莽水澤,魚鱉蝦蟹各有各的名堂,可要是被法律這張大網給撈起來了。
那就是煎炒烹炸煮。
人就是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不過有小蝦米,有螃蟹,還有吃肉的大黑魚。
講究的是另一套野蠻法則。
“兄弟,老哥真的不容易啊,我還有一個閨女,才七歲啊,她媽跟著野男人跑了,我要是進去了,就沒人管她了啊!”
“兄弟,哥哥給你跪下來了啊!”
孫九九掙扎著就要翻身起來,給張慶叩頭,說的聲淚俱下,眼淚把眼楮都給遮住了。
“幫不了,我放了你就成了你的同伙。”
“不過,你可以把你女兒的地址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幫你去照看一下。”
張慶雙手插兜的站了起來,看向周圍。
這次是真找不到人了?
“鐵石心腸啊……”
孫九九躺在地上一臉怨恨的喊著。
“彼此彼此,你要是拿槍打到我了,你給我四姥爺養老啊?現在只不過形勢逼人。”
張慶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遠處的馬路上,亮起了紅藍色的警燈,警察來了,三輛警車閃著警燈警報開了過來。
在寂靜的深夜里,警報聲就像尖刺一樣,擊穿了所有的聲音,獵犬們整齊的看向那邊。
躺在地上的孫九九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張慶抬手朝警車駛來的方向招手。
“這里!這邊!!!”
警車也看到了張慶的招手,朝這邊開了過來,不過他們好像沒看到被張慶扔到路上的馬老三,所以根本沒有減速。
“別,有人,別過來!!!”
張慶連忙跑過去,張開雙手攔在了前面,刺啦一聲,前面的警車急忙剎住車。
“是你報警的嗎?”
車門推開,一個拿著執法記錄儀的警察下來,看著被車燈照到的前面。
昏倒在路上的馬老三。
“他怎麼了?”從車上下來的警察問道。
“被我打昏了過去,還沒叫救護車呢。”張慶如實的說道,反正都是實話。
“厲害,不對,叫救護車,人沒事!”
那名警察急忙跑過去,伸手在馬老三的鼻子上試探了一下,“還活著,喘氣呢。”
“一接到報警電話,我就知道是你。”
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警察走了過來,沒穿警服,就穿了一件外套夾克。
但是看起來有點眼熟。
張慶眨了眨眼楮,才想起來,他們確實認識啊,在他剛接手狩獵隊的時候。
“玉米地,徐志華大叔!!!”
“哈哈哈,叫叔就行,大叔就算了。”
徐志華笑著說道,他是崮山派出所的所長,剛好一起過來的。
“這就是盜墓賊?”徐志華看著昏倒在地上的馬老三,轉頭問著張慶。
“跑了一個,你們最好找找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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