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車一路疾馳。
因為下雨的緣故,路上並沒有多少車輛,反倒是皮卡車的性能發揮了出來。
周舟發來的定位導航,在龍泉市,距離不近,開了五個小時的車才找到那個地方。
是一個狗市。
很熱鬧,即便是下雨了,這邊依舊能看到一些人走動,里面的鐵皮棚里還有狗叫聲。
都是一些小狗的動靜。
“這地方不錯啊。”
張慶放下車窗,這邊只是下了一陣小雨,這會已經雨過天晴了,就是有點濕漉漉的感覺。
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不過這個市場不錯,就是偏遠了一些。
“這地方專業賣狗的,我在這里還買過一只五紅犬呢,沒好好照顧,得了細小,沒治好。”
熊初二把車停到停車位里。
這邊還全都是豪車呢,奔馳,寶馬,還有帶著小金人的勞斯萊斯。
他們這輛改裝皮卡,也就是在車型上比較顯眼,要是價值,比不上這邊的豪車。
更比不上對面的幾輛跑車。
“臥槽,這是誰家的小牛,好個性啊。”
熊初二伸手指著對面的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車屁股上沾了一個毛茸茸的大熊貓。
張慶是第一次來這邊,倒是也不陌生,拿出一件外套穿上,就給周舟打去了電話。
“我們到了,你人呢?”
“慶哥,你們來了,我在里面,你們往市場里面走,牛肉湯鍋對面那個體育館,我過去找你們。”周舟連忙說道。
他身邊好像還有其他人,挺鬧騰的。
“那孫子呢?”
熊初二跑過去,給那個大熊貓梳了個中分,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四處尋找周舟的身影。
“體育場,你認識路嗎?”
“好家伙,他真去斗狗了,我去過,慶哥,這邊。”熊初二去皮卡車上拿了一把防身刀。
他是真不放心周舟,萬一這孫子玩狗讓人扣這里就有意思了,帶刀不一定是要動手。
而是為了裝逼。
至少他這身裝扮不錯,軍裝褲,短袖襯衫,戶外馬甲,朝後梳著背頭還戴著墨鏡。
再垮上一把獵刀。
很有那種戶外運動的風格,脖子里還掛著野豬牙的紅繩吊墜,打磨的倒是光亮。
張慶倒是無所謂,他的穿著打扮永遠是水洗牛仔褲,還有白色襯衫,格子外套。
主要是為了省事,能洗就洗,洗不了就扔,他在網上批了整整兩箱衣服。
就扔在倉庫那里。
熊初二他們也是互相拿著穿。
因為身上粘上血漬就不好清洗了,即便是洗衣機功率調大了也不好弄。
往市場里面走,道路挺寬敞的。
兩邊的攤位也都打開了,毛茸茸的幼年阿拉斯加,那顏值簡直能萌化妹子的心。
即便是張慶這種硬漢,看到後,也忍不住覺得世界真好,不過這邊的市場品種不錯。
張慶還看到了一條成年大丹犬。
還有虎斑混血的細狗,完美繼承了細狗的體格,還有虎斑獵犬的皮毛。
不得不說,人家養狗的就有兩下子。
在拐角那邊還有一小窩萊州紅,幾個月大,倒是蠻好玩的,不過他已經有了陳大拿。
對萊州紅這個犬型太熟悉了。
就陳大拿那個暴脾氣,別的人也受不了。
“慶哥!”
大老遠的就看到周舟那家伙在伸手打招呼,個子高的跟打籃球的一樣,很是顯眼。
“我還以為你被人抓了呢?剁手了嗎?”
熊初二一臉壞笑的湊過去,伸手在周舟身上摸索了一下,仿佛周舟在這里鬧事。
被人剁了爪子。
“滾滾滾,慶哥,一起看看去,我朋友在這邊看斗狗的,賠死了。”
周舟無奈的說道。
“又是經典的,我有一個朋友。”熊初二抱著胳膊,在旁邊故意拆台。
“你奶奶的,好吧,是我哥……”
周舟終究是低下了頭,但是,熊初二可不打算放過他,當初周舟把他扔在半路上。
他能記一輩子!
“你哥,是不是……這個。”
張慶比劃了一下手指,做出了一個搓錢的姿勢,意思就問,是不是在賭博。
主要是押注斗狗,那八成要倒霉了。
張慶對斗狗這事情還是很清楚的,這種違法聚眾賭博的事情,背後都有勢力支撐的。
你報警沒用,頂多就是讓他損失點收入。
在斗狗場這里,規則是暴力制定的,輸了錢你想跑,那就會被人扣在這里。
但是,看這個市場人家搞的也不錯啊。
“被人騙了。”
周舟有些愁眉苦臉,但在大馬路上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周舟看了一下周圍。
“慶哥,你們還沒吃飯吧,找個地方,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周舟連忙朝旁邊的牛肉湯鍋酒店走去,這酒店收拾的不錯,張慶他們也沒拒絕。
因為他們真沒吃飯。
周舟直接點了一個特色菜,紅燜牛頭,人家煮好了端上來的,鹵過得。
牛頭煮的透皮爛,上面撒著香菜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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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蒜泥,辣子,韭菜花。
“這個可以,這腦袋大啊!”
熊初二是來了勁頭,把腰間的獵刀拔出來,拿著茶壺,把獵刀插在杯子里。
用熱水沖刷,這刀殺過野豬。
大馬士革鋼的,刀刃上是漂亮的花紋,擦拭的也干淨,這會就成了餐具。
刷了兩次,就上去割肉了。
“慶哥,來個牛耳朵,手執牛耳嗎。”
熊初二把牛耳朵,連同一半的牛臉割下來,用刀子插著,放到了張慶面前的盤子上。
張慶也沒急著吃飯,而是看著周舟,這家伙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家里的情況。
張慶也是知道的,三代貧民。
但是他哥是暴發戶,身家幾千萬起步是有的,最開始跟別人一起合伙搞礦產,後面又投資房地產建設,讓他撈到了好幾個發財的機會。
現在的身家應該更多。
上次還通過電話,听聲音倒是怪豪爽的,還給他們送了一套攝影機,牌子貨,不便宜。
“服務員,拿兩瓶酒來!”
周舟不自在的朝外面喊著。
“停,說完了再喝,咱們幾個也不是什麼外人,在野外那都是過命的交情,沒什麼不能說的,最多我們不往外說就好了。”
張慶目光看著熊初二。
正在拿著刀子,挨個切肉分片,玩的不亦樂乎的熊初二,在看到張慶的目光後。
連忙舉手表決。
“我發誓,今天什麼都沒听到!”
“慶哥,沒啥不好說的,就是我哥找了個小三。”周舟無奈的伸手捂臉。
說出來,就是有點丟人罷了。
他哥叫周武,最開始是開大車的,攢了點錢,把車賣了跟別人合伙投資礦產。
發財了,後面錢越賺越多。
他家也算是暴發戶了,還是特別有錢的那種,他哥呢,在外面有小老婆。
這似乎還蠻正常的。
畢竟有錢了,想做的事情也容易了,三妻四妾更考驗身體的健康強度了。
直到,他哥找了這麼一個小三。
也不知道怎麼給他哥灌的迷魂湯,又要離婚,又要分割房產,最近還在這邊玩斗狗。
家里是打不完的仗。
他那個大嫂也不是簡單人,周舟回家就吃了一頓飯,硬生生收拾了一天的房子。
全都被他大嫂帶著兩個小佷子砸了。
要不是知道他大哥在這邊,周舟老早就想跑回狩獵隊,跟張慶他們去吃火鍋了。
“所以,那個小三給你哥相了一隊斗犬,要大賭特賭?你哥昏頭了吧?”
刀尖戳著肉片的熊初二都愣了。
他家也是有錢,但是他爹媽不管他啊,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自己,本來是想創業。
但是,自己不是那塊料。
熊初二最有自知之明的就是清楚,自己沒有賺錢的本事,就躺平了,干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比如養狗,比如狩獵
反正,他爹媽餓不死他。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沒見那幾條狗啊,臥槽了,還外國血統了,還沒咱們自己的狗好。”
周舟也是見過,看過。
張慶手下那獵犬是一頂一的凶猛,不管多少斤級別的野豬,上去就是干。
絕對是彪悍。
可這些狗就是看起來凶,紙老虎,花架子的,這玩意拿去給人家玩對賭斗狗。
那不是白送錢嗎?
“不是,你哥應該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吧?”張慶有點懷疑,因為他哥雖然是暴發戶。
但也不是全靠運氣發財的啊。
應該……沒這麼傻逼吧?
“草,那就是個傻鳥,慶哥,你知道他干的什麼事情嗎?他把我那倆佷子叫過去,讓我兩個佷子,去管那個小三叫媽,臥槽了!”
“他就個傻鳥,我嫂子那點差了,他在外面玩也就算了,這王八蛋還想往家里帶,我媽死前可是讓他發誓不換老婆的啊!”
說到這里,周舟直接罵了起來,手指頭鐺鐺鐺的敲著桌子上,那勁頭。
張慶他們都擔心,周舟把桌子上的玻璃戳碎了,張慶連忙抬手,“別別別,冷靜一下。”
“你家里的事情,我們也插不上手,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最多,就是你跟你哥打架的時候,我們幫你踹他兩腳。”
“啊哈哈,謝了慶哥。”
周舟哭笑不得的抬手捂著臉,“我擔心,這傻鳥被人坑死了,那娘們看起來相當精明啊!”
“廢話少說,讓哥們看看你們那狗不就完了。”熊初二吃著牛肉說道。
這倒是沒問題,熊初二雖然不怎麼會訓狗,也不怎麼會狩獵,但是他眼力不差。
他養的狗,即便是張慶也是少有挑剔的。
尤其是那只比特犬大錘。
那真是斗犬苗子,要是在這個市場上,作為斗狗出售,僅憑著痛覺免疫這一條。
還有戰斗的腎上腺素暴漲。
那在斗狗盤子里,那就是格斗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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