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包車里的張勇發心急如焚,可他下去也幫不上忙,但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啊。
不過,張慶那有勇有謀。
下手果斷的風範,還是讓張勇發覺得後繼有人了,這大孫子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啊!
張慶把大四喜弄到水池上面去後。
拎著打野刀,就開始挨個補刀,大賓和小賓也反應過來,朝另外一頭野豬跑去。
那野豬對上了紅了眼的陳大拿。
被咬的嗷嗷亂叫,咬著豬耳朵的陳大拿,這次掛的是真準,扯著耳朵,野豬活動就差了。
小賓跟大賓撲上去,就把它給圈了。
小賓咬的是豬頭,大賓咬的是豬腿,這三只獵犬一使勁,野豬動都動彈不得。
要是他們的力氣再大些。
說不定能把這野豬活撕了,陳大拿就咬死了一頭小野豬,還把那小野豬的肚子給開膛了。
灰卡子扯了條腿。
張慶淌水走過來,手里的打野刀的弧形刀刃明晃晃的,用了好幾次了。
也沒有什麼磨損。
依舊快到鋒利,張慶走過來,邁開腿,騎在野豬身上,對著野豬右側的胸腔就扎了下去。
這種感覺很奇怪。
打野刀沒有絲毫阻礙,就像切開了一張塑料布一樣,刺穿了野豬厚實的豬皮。
刺進了心髒還在跳動的胸腔里。
甚至通過緊握的刀柄,張慶都能感覺到野豬跳動的心髒,以及豬血炙熱的溫度。
那心頭血的溫度,就像是會燙手一樣。
張慶熟練的握著刀子,順時針一擰,擴大傷口,直接拔出打野刀。
肉眼可見,在打野刀拔出來的那一瞬間。
從傷口處直接噴出來了一股熱血。
把渾濁的泥水都給染紅了。
野豬聲音淒厲的慘叫了起來,卻被陳大拿死死的咬住,那豬耳朵都快扯下來了。
張慶連忙走開。
撲通一聲,陳大拿硬生生把這頭野豬給拽翻在了水里,野豬也不掙扎了。
張慶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水漬。
這水巨臭!
跟下水道的水差不多,他奶奶的。
張慶苦著臉,扭頭看著泡在水里的面包車,居然還能發動起來,後退了一下。
又撞在了牆上。
“死翹翹了!”
張勇發放下車窗,朝外面喊道。
張慶這才注意到,系統光幕上彈出來了信息,不過他現在來不及看。
得趕緊上去,大四喜他們追出去了。
他們得一鼓作氣,把這群野豬團滅了!
“走走走,別咬了,上去!!!”
張慶扯著陳大拿的兩個狗耳朵,把他從野豬身上拽下來,這狗有點嗜血。
非得把獵物扯碎了才行。
“上去,爪子用力,我推不動你啊!”
張慶咬牙切齒的喊著,這重托護甲不應該選棉軟甲的,這泡了水漲了十多斤。
沉甸甸,都快抱不動了。
陳大拿用力的往上爬,張慶使勁一推,就把他給推了上去,伸手指著前面。
“追追追,別閑著,前面找大四喜他們去!”
張慶連忙喊著。
陳大拿用力的甩了甩身上的水漬,身上的狗毛都豎起起來了,有點茫然的看著前面。
知不道得去哪里找大四喜他們。
但是張慶都喊話了,陳大拿也不能愣著,急忙朝前面的桃樹林子跑了進去,
看著陳大拿跑出去的身影。
張慶轉頭看著,四條腿踩在水里,一陣搖頭甩尾的,到處甩水滴子的杜賓兄弟。
“你們兩個也別閑著,上去!”
張慶一手一個,扯著他們兩個的項圈,就把他們兩個給弄到了水池上面。
這時候張慶才想起來,被扔在車上的四姥爺,連忙轉頭看了過去。
張勇發正從車里探頭出來。
“你忙就是,我等會出去,找人把車拖出去,不用擔心我,路上慢點啊!”
張勇發擺著手,不讓張慶為他擔心。
張慶也沒猶豫,跑到一邊,把插在野豬身上的野豬矛拔出來,翻出水池就追了過去。
天色已經不早了。
張慶跟著大賓他們的身影一路追上去,這倆狗也不知道怎麼帶的路,一路朝山上跑去。
短時間內,一口氣跑了上千米。
張慶差點沒累死,周圍也沒看到一根野豬毛,那倆狗還在前面猛跑。
張慶一度以為這倆狗在逗他。
回頭一看,那水池在的馬路旁邊,已經有手電筒的燈光照了過來。
遠處的大西寨也能看到了。
晚上家家戶戶有人的都開燈了,張慶看著遠處的燈火,用力的擦一下頭上的汗。
腳上穿的運動鞋被水泡透了。
跑起來也費勁,可這山上也不能脫了鞋啊,這光著腳走一趟,腳底板都磨爛了啊!
張慶拄著野豬矛,快步的往前跟去。
大賓小賓跑的很快,要是天全黑了,張慶都看不到這倆黑頭的家伙了。
跑過山頭,張慶才覺得自己大意了。
不應該就這樣上山的,也不知道那……張慶正站在山頭上想著呢,突然就听到了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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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熟悉,太熟悉了!
大賓,小賓一溜煙的跑了下去,張慶也急忙跟了下去,剛好是個斜坡。
連跑都不用跑,坐在地上就出溜了下去。
山下面黑的厲害,張慶也看不清楚,但是豬叫聲很近了,張慶伸手摸著口袋。
掏出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誰來得及看啊!
張慶打開手電筒,照著前面,大賓小賓已經圍了上去,在下面的一個山坳處。
大四喜死死的咬著一頭野豬。
那野豬體型不小,得有兩百多斤起步了,被大四喜咬的哼哼亂叫,倒在地上起不來。
光看地上被壓到的草叢,就知道他們打的有多激烈了,大四喜嘴里嗚嗚的喘著氣。
張慶拿著手機,把野豬矛拿起來,對著野豬的前腿後側,胸腔的地方,把尖頭對上。
野豬一個激靈,也感覺到了什麼。
還沒等它掙扎,張慶就把野豬矛刺了進去,接著拔出來,一掌多長的傷口。
往外冒血,野豬掙扎了兩下就死了。
張慶坐在地上,扯開身上的迷彩外套,露出被汗打濕的白色背心,朝兩邊看了一下。
“大四喜,灰卡子呢?”
張慶拍了拍趴在旁邊喘氣的大四喜,好像沒看到灰卡子,也沒看到陳大拿啊!
大賓小賓在周圍站著。
大四喜從地上爬起來,喘著氣,朝一邊跑了出去,張慶看著大四喜跑出去的背影。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野豬尸體。
張慶急忙站起來,帶著大賓小賓追了上去,大四喜以前是頭犬,嗅覺很不錯。
不過體型成長起來,不太適合追擊。
但是作為重托,他肯定是所有重托里面嗅覺最好的一個,找到灰卡子他們的任務。
就在他身上了。
沿著崎嶇的道路,有的地方壓根就沒有路,還是滿是尖刺的酸棗樹叢。
把皮薄的小賓扎的嗷嗷亂叫。
這倆城市狗哪里挨過這罪,大黑天的一頭扎進了酸棗樹叢,扎的到處都是血。
“別亂動,再動我就打你!”
張慶死死的拽著小賓的項圈,用手機照著,把他身上扎的刺給拔下來。
杜賓這種狗不是長毛,不是短毛,是青皮腦袋一樣的寸毛,根本沒有防護。
前面的大四喜,那是毫不猶豫的橫沖直撞,不僅僅是身上的重托護甲有防護。
他身上的短毛,也算是一層保護。
張慶最後沒辦法了,把小賓扛了起來,放在了肩頭,拽著大賓的項圈。
走過的這片樹叢。
跑過這邊,張慶就听到了狗叫聲。
是灰卡子!
“灰卡子!”張慶把小賓扔在地上,連忙朝周圍大喊,他剛才听到狗叫。
還沒確定在哪個位置。
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手機上的手電筒也照不太遠,只能看到腳下的路。
“汪汪,嗷!!!”
在對面山梁上,一個黑影站在梁頭上仰頭狼嚎,張慶握著野豬矛抬頭看向那邊。
這山里是真有狼的!
灰卡子的老爹就是山里的野狼,應該是郊狼一類的,跟家里的母獵犬配出來的。
要是按倫理劇的話,應該就是凶殘的黑道大哥,被賞金大小姐抓到後,借種生子。
山梁上的身影狼嚎完就叫了哦了。
這狗叫聲,就只有灰卡子那個慫貨了!
張慶是又喜又氣,急忙帶著大賓小賓往上跑,這倆狗在山上,還不如他有膽子。
不過這倆作為護衛犬的類型。
倒是忠心耿耿的守在張慶的身邊,主要是離開太遠了,他們自己都可能迷路。
張慶拽著野豬矛爬到山梁上。
才發現,大四喜早就跑上來,然後沖了下去,在這邊的山坡上。
他們找不到的陳大拿,正氣喘吁吁的拽著一只野豬的腿,那樣子都累的沒力氣了。
大四喜沖下去,一口就咬住了豬耳朵。
那野豬也是被耗盡了力氣,哪怕大四喜撲上去,扯著它的耳朵,除了慘叫一聲。
也沒別的動作。
張慶急忙下來,用手機照著這個滿身傷痕的野豬,這個豬他們還見過來。
就是那頭長著獠牙的年輕野公豬。
只不過這樣子,可不是狼狽,身上至少六七處咬痕,右側的豬皮都撕下來了一塊。
血淋淋的。
陳大拿也沒好過,狗頭上多了幾道傷口,也不知道是豬血,還是他自己的血。
在手機的燈光下,紅彤彤的一片。
真的是萊州紅犬了。
“干的漂亮。”
張慶伸出手在陳大拿的腦袋上摸了一下,陳大拿喘著粗氣,側躺在地上。
死死的不松口。
張慶掏出打野刀,就給了這只野公豬一個痛快的,直接扎進胸腔里面。
一刀出血,野豬張著嘴,發出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慘叫,回蕩在這個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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