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溷的脖子,陶巔還真是很想砍下來這一顆很是誘人的頭顱呢,因為許溷的魂力值已經達到了238。
這就和正常人看見一顆水靈靈粉嘟嘟的大桃子要忍著不去摘似的。這事兒,屬實是難為人了。
他的刀來回地在許溷的脖子上蹭,而許溷已經嚇得渾身在顫抖,手也在哆嗦了,可是他就是死活都不簽名,非但不簽名,他還眼一閉心一橫對著陶巔大吼道“想讓我牽連到呼延將軍沒門!”
“哦,那不用你了,我已經替你簽好了,來看看,這是不是與你簽的一般無二?”
陶巔說著,已經按照旁邊人呈上的從許溷身上搜出來的信件,模擬許溷的筆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簽上了許溷的名字。然後抓過來許溷的一只手,結結實實給這張白絹上扣上了一個紅印泥手印。
干完這件事以後,陶巔將白絹抖了抖,又將其鋪在一名親兵的後背上,在認罪書的下方寫了一行蠅頭小楷的信“
程祥吾兄親啟
吾率眾師,征討羯賊,斬將搴旗,斬獲駿馬數十萬匹。旋師之際,道經平川之城,不意遭遇呼延烈遣眾剽掠吾馬。特此修書,懇請兄急馳此書,致于大監軍姜晏伯父之手。
望伯父覽之,能詳陳始末于聖上之前,使朝廷得悉真相,明辨忠奸。吾等征伐在外,功過須由朝廷公斷,望兄速為行之,不勝感荷之至!
敬祈
萬福
弟程風敬上”
寫完以後,陶巔將這片輕盈得不像話的白絹折疊起來,塞入一只竹管之中,然後對著天空打了一個呼哨。
一道黑影咻然突飛而至,陶巔一抬胳膊,一只游隼便落在了他的小臂上。
陶巔將這個竹管系在了這游隼的腳上,然後便將其向空中一扔。游隼又如來時的那樣,瞬間就在天空中化為了一道殘影,繼而縮成黑點,消失不見了。
看了半天游隼,又看了看腳下的許溷,陶巔輕描淡寫地一揮手“放開他,讓他回平川城去報信,說御賜四品游騎將軍程風馬上就會來拜城。”
手下按住許溷的兵卒一松手,許溷立刻便躥出去,抓住跟在他身邊未走的他的坐騎,騎上馬,慌忙又狼狽地向著平川城直奔而去。
好多落敗的兵卒看見他被放走了,也全都盡快上馬地跟著他向平川城里跑。
陶巔看著他們的背影,輕輕地搖頭嘆息道“哎~~~~我還是太善良了。多好的練手靶子啊,全都給放了,你說說這事兒鬧的。”
所有人,默。
想法有很多,但是一絲都不敢透露出來。畢竟好不容易掙扎活到了現在,可別因為這麼點兒事兒惹怒了將軍,那就死得太沒價值了。
做完這些,陶巔神清氣爽地看看遠處已經露出了輪廓的平川城。他轉頭看了看還在四處逃跑的許溷的隊伍,也不去管那些殘兵敗將。只是傳令下去,讓陶澤與蕭平上到前面與他並肩的位置,然後對二人說“我一會兒有事要進城一趟,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通力合作,管理好兵將與馬匹。如果期間有疏漏的話,你們就提頭來見吧。”
二人趕快齊聲躬身施禮道“謹遵將軍軍令!”
“嗯,出發,別管那些烏合之眾。若再有意圖攻擊者。格殺勿論。”陶巔說完,便催動白龍馬帶著大軍,直直地向著平川城疾奔而去。
沒過多久,平川城前方就出現了一條馬隊長龍。浩浩蕩蕩的馬匹一路延展開來,令見者心驚肉跳。
陶巔剛將速度減下來,前方就奔來了一個將官,他的身旁跟著幾個親隨一般模樣的人。
那將官奔到陶巔近前以後,勒住馬,在馬上對著陶巔拱手施禮道“請問對面來將可是四品游騎將軍程風?”
“嗯,是我。怎麼了你們?有事兒嗎?”陶巔臉上無動于衷地問道。
對面將官一听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事兒嗎?就咱們兩方之間發生的事兒難道還小還少嗎?不過他也是個沉穩的人,不氣不惱,不卑不亢地對著陶巔再次施禮道“末將袁契見過程將軍。我家呼延將軍想請程將軍入城一敘。”
“好,我也正想進城去看看他呢。來吧,頭前帶路。”陶巔說完,身後就跟上了姚箏等10余人。
袁契一看,當時就有些為難地制止道“那個,程將軍,您入城能不能,能不能只帶46個人?”
“哦?你們那里供不起飯啊?不行我就自己帶吃食進去。”陶巔這回笑了,他戲謔地看著對方調侃道。
“非也非也,我們呼延將軍向來都不喜外來的將領,尤其是……那個,還求您諒解一二。”袁契很是為難地道。
“嗯,也好,人去多了,那鴻門宴擺得就沒意思了。這樣吧,我就一個人進去,這回你們那將軍就不會再對我瞎嗶嗶了吧?哈哈哈哈。”陶巔笑得很陰沉地道。
“哦?將軍真要孤身一人入城?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將軍請。”袁契聞言眼楮就是一亮。
而陶巔身邊的陶澤聞言就有些急了。別人擔心陶巔,只是上下級之間的情誼與責任感使然,而他擔心陶巔則是血濃于水的羈絆。一听到自己家孩子要孤身入虎穴,但是陶澤就開始上火了起來。
“程將軍,您切不可孤身一人前去啊……”
“沒事兒的,您不用擔心。其他人也別擔心。本將軍自然心中有數。”陶巔毫不在乎地說道。然後便一抖韁繩,隨著袁契就向平川城里直奔而去了。
放下這邊人如何擔心不說,陶巔的馬匹比袁契等人的馬匹快,所以一路上,一直壓著速度地跟著他們走。
等入了城,袁契一路引著陶巔地來到了一座宏偉中盡透著蒼涼, 並含著些許殺氣的府邸之前。
只見此府邸所有建築物皆為青灰色,一對朱漆大門頗有些滄桑,古樸的暗紅在略有些發陰的天光下顯得尤為刺眼。門上有一對黃銅的餃環獸首,眼眸深邃冰冷,合著兩旁一動不動的兩個守衛,還真是營造出了些鐵血無情之態。
門上高懸一塊黑底紅字的牌匾上書“呼延府”三個大字。
陶巔左右看了看,轉頭問向袁契道“哎?你們將軍呢?怎麼不出來迎接我一下啊?我可是遠道來的客啊。禮數方面的事兒,我不懂,你們將軍應該比我懂吧?畢竟我才當將軍不久,雖然官職很大。”
他這一句話就給袁契問得不知怎樣回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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