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一條大道上。
秦紅蓮將一份地圖遞給謝危樓︰“這是星州的地圖,提前給你!我說過,不會讓你虧本。”
此刻她拿出的地圖才是最寶貴的,至于半個月後拿出的地圖,那就不是這一份了。
“......”
謝危樓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卻是目光一凝。
這地圖之中,標注著哪里有機緣、哪里有殺機、哪里有傳送陣,甚至里面還標注著一朵藍色異火所在地。
這藍色的異火,正是九耀星火。
秦紅蓮神色淡漠的說道︰“這份地圖,並非是我繪制,而是我從一位古修士尸骸上所得,相對而言,會稍微全面一點。”
“......”
謝危樓凝視著九耀星火所在的位置。
不得不說,秦紅蓮這份地圖,確實無比重要,單單此物,便可媲美一瓶化龍髓的價值。
秦紅蓮見謝危樓盯著地圖上的異火標注,她沉吟道︰“這是傳聞之中的九耀星火,乃是一種極為奇特的異火,我勸你最好別打此物的主意。”
“為何?”
謝危樓看向秦紅蓮。
秦紅蓮凝聲道︰“有不少古修士進入星州,為的便是九耀星火,他們實力滔天,最終都覆滅了。”
關于星州的傳說太多了。
傳聞在古老時期,大漠深處佇立著一個古老的宗門,後來天穹崩裂,一朵星辰之火臨世,最終讓那個古老宗門化作飛灰,星州也自此出現。
還有第二種說法,星州原本並非屬于大漠,而是來自天上。
天穹被洞穿,天降星州,墜入大漠,而在星州之上,則是佇立著神秘的建築廢墟,疑似曾有古老大宗門坐落星州,九耀星火似是那古老宗門的聖物。
兩種傳聞,都有九耀星火的身影,那東西極為不簡單、極為恐怖。
想要染指,也得看自己有幾條命。
“到時候看看吧。”
謝危樓將地圖收起來。
既知曉星州有九耀星火,而且還有地圖,那他自然不會錯過,作為修士,搏一搏是很有必要的。
“隨你!”
秦紅蓮搖搖頭,便轉身離去。
言盡于此,這家伙有什麼想法,都與她無關。
沒過多久。
觀山酒與司空瀾走了過來。
觀山酒看向謝危樓,笑著道︰“樓主不簡單啊!竟與紅蓮老祖都能說上話。”
謝危樓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觀山酒和司空瀾︰“二位也打算入星州?”
觀山酒淡笑道︰“我們就不去了,在這里挺好。”
紅蓮老祖強嗎?
千年前便是洞玄境巔峰,自然很強。
她要入星州,都得邀請眾人一起,說明星州極為恐怖,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此去星州,定然九死一生。
她們暫時還有其他的選擇,沒必要急著去星州。
知足者常樂,知進退者長存!
“如此也好。”
謝危樓點點頭。
隨後他跟著兩女返回赤天學府,接下來的半個月,他也得做一番準備。
赤天學府。
一座大殿之中。
謝危樓將異火地圖和周玄天、莫痕老村長、秦紅蓮三人給的地圖拿出來,認真進行比對。
一番比對,發現秦紅蓮的地圖並無問題,里面已經包含前面三份地圖的內容,較為全面。
地圖上,異火標示之地,位居星州中央地帶,那里有五座星辰湖,九耀星火便是處在中央的星辰湖內。
“星辰湖?”
謝危樓神色有些異樣,他下意識想到了大夏聖院的星辰湖。
難不成那星辰湖,是周玄天從星州中央帶回去的?
將地圖收起之後。
謝危樓將丹爐祭出來,又取出諸多靈草,剩下的半個月,就再煉制一點保命的丹藥......
——————
半月時間,轉眼即逝。
大殿之中。
謝危樓收起煉丹爐,便往殿外走去。
這半個月,他煉制了不少丹藥,穩妥起見,他甚至還煉制了一種可讓人修為瞬間提升的禁丹。
至于陣法、禁制、符 等,之前就準備了不少,倒是夠用了。
一座廣場上。
“ 哈!”
小月亮正在揮動拳頭,賣力的練拳。
人雖小,但是拳頭揮出,卻有不弱的威勢。
“大哥哥!”
突然,小月亮看到謝危樓,她臉色一喜,立刻停止揮拳,往謝危樓走過來。
謝危樓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小月亮的腦袋,笑著道︰“送你點東西。”
說著,他取出一瓶丹藥遞給小月亮︰“這些丹藥給你,半個月服用一顆,可讓你修為快速增加。”
“丹藥?”
小月亮聞言,連忙搖頭道︰“大哥哥,丹藥太貴重了。”
在這赤天古國,丹師數量有限,丹藥是非常珍貴的,很多人修煉都用不起丹藥,只能粗暴的使用各種靈草。
謝危樓笑著將丹藥瓶塞在小月亮手里︰“一點丹藥罷了,也沒多貴重,你收著即可!”
“大哥哥......”
小月亮拿著丹藥瓶,眼中浮現感動的霧氣。
觀山酒、司空瀾飛身而來,她們看向謝危樓︰“打算走了?”
謝危樓淡笑道︰“在這里逗留了一段時間,也該走了。”
對他而言,赤天古國,只是旅途中的一個站點罷了,自然不能久待,還得繼續往前才行。
觀山酒稍作沉吟,便將一枚玉符遞給謝危樓︰“這是一枚攻擊玉符,里面蘊藏著我全力一擊的力量,洞玄中期之下,可瞬間碾殺,應該會對你有用。”
她真正的修為是洞玄境中期,她的全力一擊,自然不會弱。
赤蒼侯、沅絕估計也要入星州、到時候肯定會找謝危樓的麻煩,有此物在手,倒是會有一些倚仗。
“多謝府主!”
謝危樓接過玉符,笑著抱拳。
他又看向小月亮︰“小丫頭,好好修煉,期待下次再見到你。”
言罷,便飛身離去。
小月亮立刻揮手道︰“大哥哥再見,小月亮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司空瀾看著謝危樓消失的背影,輕嘆道︰“不知這位樓主能走多遠,倒是讓人好奇。”
觀山酒淡笑道︰“謝必安的佷兒,自然不簡單!他肯定能走很遠,他的實力、他的倚仗,絕對比我們想象中更為不凡。”
“但願如此吧。”
司空瀾笑了笑,便轉身離去。